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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納爾此時正與團中的另兩名刺客埋伏在一個大房間,這個房間位於宮殿二層的中段,而且,博納爾敞開了房間的大門,他知道,那個保鏢一定會尾隨而來,那麼自己的弩箭沒有理由再次落空。
暴雪並不知道刺客團的頭子在想些什麼,他此時就在這個房間的門口,他的身體緊貼著牆壁。保爾的臉上還是那樣一副討人厭的笑容,他才不會那麼傻呢,使弓箭的狙擊手他見多了,儘管剛剛那個傢伙確實有著嚇人的本事,但保爾覺得,那不過是嚇人罷了。
殺手之王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房門,他沒有任何必要冒險闖進去,再說他並不知道里面的結構是怎樣的,不過裡面那些傢伙似乎並不樂意走出來,那麼進入一間房間可以有很多方式,而保爾認為,敲門是最合理的一種。
作為一名馬伕,昔日的波西斯將軍、最高段的彎刀武士渥薩卡·穆罕目德先生無疑是非常稱職的,他駕馭的那四匹怪獸一樣的雷述爾巨馬已經被清洗得“冉冉升輝”。當他帶著它們出現在首都大街上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對這些完美的“猛獸”行注目禮,這時的渥薩卡是非常驕傲的,他已經把這四個小傢伙當作是自己的子女。
親王殿下的馬車就停在肯辛特宮宮前廣場的走道上,此時的渥薩卡正望著面前這座巍峨肅穆的宮殿發呆,他藉著陽光的反射看到了宮殿的窗戶裡面一閃而過的黑影,見多識廣的將軍自然清楚那些黑影意味著什麼。
馬伕嘆了口氣,他本來希望能夠保持沉默,可是那些傢伙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至今仍然沒有人願意跟他打個招呼,渥薩卡·穆罕目德登上了馬車中自己的位置,就在他座位下面的暗格裡有一把異常鋒利的彎刀,那是小親王的父親在這位馬伕出獄時送給他的禮物。
渥薩卡·穆罕目德取出了彎刀,他將刀柄高高的揚起,然後迅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波西斯武士通常利用這個動作來稟告他們心中的神明——戰鬥即將開始。
暴雪縮在房間門口,他小心的伸出手,然後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有人在嗎?”
博納爾,這個殺手頭子突然感到一絲無奈,自己需要回答嗎?
“喂!沒人應的話我就走了。”暴雪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又敲了一下門。
此時的博納爾感到非常不自在,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輕視。所以他幾乎下意識的就做出了反應,弩箭脫離了弓弦,它的目標是殺手之王唯一暴露出的那支手。
幾乎就在弓弦震動的剎那,暴雪已經判斷出這個使用狙擊弓的傢伙在房間裡的位置。並不見保爾手上有什麼動作,這位殺手之王只是輕輕的轉了一下手腕,一支小巧但卻閃爍著寒光的利箭便被他抓在了手裡。
房間中埋伏的另兩名刺客在博納爾發動攻擊的時候便已向房門移動,當他們詫異的看著抓住弓箭的那支手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作為西大陸除去13之外最優秀的殺手,暴雪知曉幾乎所有武器的使用方法,對於狙擊弓弩,暴雪知道,最優秀的射手可以在半秒鐘內裝填一支新的箭失。而就在剛剛,當暴雪抓住利箭的時候,半秒鐘已經過去了。
事實上一切都發生得太迅速了,你幾乎找不到形容詞來比喻殺手之王的移動速度,箭在手,人已經閃至門內。
和暴雪判斷的差不多,門內埋伏著兩個人。鬼怪一般的魅影在對方錯愕的神情中帶來一陣腥風。暴雪將殺手投來的利箭刺入其同伴的咽喉,一蓬血雨從傷口中飈射而出。
一秒鐘!第二支利箭如期而至,其中更是透射出憤怒的氣息。暴雪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暴露在射手的眼中,必殺的一箭轉瞬間就到了眼前。
暴雪低低的嘆了口氣,門邊埋伏的另一名殺手距離他有點遠,而這個殺手在面對同伴的死亡時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暴雪承認他遇上一些非常難纏的傢伙。當然,這些事情暴雪是不會太在意的,而且時間上也不允許他多做感想,因為對方的刺劍已經刺到了眉間。
幸好受到襲擊的人是保爾,他曾經同時應付過多達十種兵刃,而現在他所面臨的情況可以說連考驗都算不上。
殺手仍在向外噴射血漿的屍身無疑是最到的掩護。暴雪只是將屍體一帶便擋住了箭矢,弓箭刺入人體的聲音並不動聽,就在那聲沉悶得令人戰慄的聲響過後,房間中暴起了更加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暴雪的匕首堪堪將刺箭擊離了攻擊位置,就在對方仍處於刺箭的攻擊慣性中時,殺手之王的短刃的已緊貼著刺劍的斜面划向對手的脖子。
殺手想躲過這一恐怖的攻擊,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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