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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的多明戈發現奧斯卡大哥的好心情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卡奇大叔,卡奇大叔昨晚心臟病發,交代了兩句話便過世了。”
“哦,心臟病麼?”奧斯卡沉吟著,他想到了他的百寶箱,那裡面裝的都是奧斯卡小時侯的東西,現在長大了仍然不捨得丟棄,卡奇大叔精巧的手藝為他打造了無數希奇古怪的玩具,這個給自己並無多少色彩的童年帶來無數歡樂的和藹大叔就這樣去了。奧斯卡在緬懷,他所能做的只有緬懷,十年的牢獄生涯讓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年人早已喪失了諸如悲痛、憐惜、同情等等等等的情緒。他所熟知的都是比死亡還恐怖的事情!相比之下卡奇大叔是幸福的離開這個世界的。
深吸了口氣,小奧斯卡又回覆了那令人說不清是喜歡還是討厭的笑容,“說吧,卡奇大叔交代了些什麼事情?”這時的小奧斯卡表現出了他一貫的樣子,那張小胖臉上洋溢著無比的自信。
“卡奇大叔希望您能賜予他的女兒,芬拉爾小姐以自由!”
“那麼,親愛的多明戈您覺得這個要求過分麼?”
多明戈越發的小心了。“大哥!我不知您指什麼,但是相信您非常清楚,卡奇大叔並沒有過人的才智和武藝,他甚至連字母都認不全。他與您的那些朋友和盟友是不可能相比的。”
奧斯卡笑了笑,衝著這位忠心而謹慎的隨從揮了揮手,示意會見已經結束了。
作為多摩爾加監獄真正的王者、囚犯自治管理委員會的大哥,奧斯卡對這方寸土地之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瞭如指掌,但是很明顯,直到剛剛他才得知卡奇·多那特,這位來自諾曼行省的工藝品匠師因病去世的訊息,這很有一些不正常,因為在每月一次的健康檢查中還沒有人提到過卡奇的心臟有問題,看來有必要問一問囚犯自治管理委員會的醫師帕爾斯先生,確切的說是有著“毒醫”之稱的帕爾斯先生。
以一樣的姿勢迎接著客人,不知道小奧斯卡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張躺椅,據說在一次典獄長莫郎左·哈寧中將大人簽字生效的決鬥中,奧斯卡就是在這張躺椅上輕描淡寫的殺死對方的。
帕爾斯先生是一名醫生,是一名用錯藥而使許多人被殺害的醫生,他的醫師執照早就被帝國最高法院吊銷了,可是他仍然自稱是一名醫生,“毒醫”只不過是他的綽號,他對這個綽號和司法部對他的指控是相當不以為然的,就象多摩爾加監獄其他的那些罪大惡極的兇徒們一樣。
“親愛的醫生,您能向我這個囚犯自治管理委員會的大哥解釋一下發生在卡奇大叔身上的事情麼?不要裝傻,尊敬的醫生,這裡的任何一人都清楚的知道您用藥害死的人比您救治的病人要多得多。”小奧斯卡自信的笑著。
“不瞞您說我的大哥,卡奇的死是要由我來負責,但藥是他自願服下去的,請尊敬的大哥注意,這一切都是他向我要求的,而我絲毫找不到一條反駁他的理由。”帕爾斯醫生擦了擦額角的汗,他可以輕而一舉、不留任何痕跡的置人於死地,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怕死,當他聽到奧斯卡大哥的話中強調了囚犯自治管理委員會時他就知道如果有一句話不能令大哥滿意,那麼他就再也看不到他心愛的藥劑了。
“您有什麼權利在多摩爾加剝奪一名犯人的生命?不要狡辯好麼?”奧斯卡突然大發雷霆。這是他自己的特權,除了帝國最高法院的審判席,在多摩爾加主宰生死的人連神都要靠邊,儘管帕爾斯先生曾經不只一次的將重傷的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挽救回來,但這並不能作為他侵犯自己“天平”的稱號的憑藉。
帕爾斯真的迷惑了,現在他終於相信這個被自己拯救過許多次的少年是真的打算要他的命的,可他偏偏不知道從哪裡入手為自己辯護。沒錯,那種混合著無數種名貴藥液的毒劑是他交給卡奇的,甚至是他親自教會卡奇怎樣服用的,可是,“可是為了自己唯一的女兒爭取自由這有錯麼?我也有女兒,如果她身在多摩爾加,我也會這樣做的,為了至親的自由獻出生命這有錯麼?何況這完全符合您所制定的規矩。”帕爾斯好象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實際上他能清楚的感到冷汗不斷的從髮間落入他的脖頸,那真是難受極了,他站在少年的面前一動都不敢動。
少年蓬勃的怒氣要爆發了,他的瞳孔在收縮,身軀在寬大的躺椅上不耐煩的扭動著。
一位夫人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兩人的中間,她手上的托盤裡盛放著來自千里之外的北海的特產——紅鱒魚。帕爾斯鬆了口氣,奧斯卡也鬆了口氣。
如果多摩爾加有一個人能夠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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