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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路都覺得會累到對方,完全開啟了傻爸爸的擔憂模式。
這樣毛躁的江楓,讓蔣馭郎頗沒辦法,於是讓江楓將自己送回熔岩洞後,便將對方差遣出去,去沙灘那邊將躲在那裡的花月奴三人找回來。
原來,當初他急於尋找身陷蟑螂群裡的江楓,只能匆匆地提點了一下花月奴,讓她用“種子爆破”技能就地弄一個地道躲進去,然後再用樹木擋住洞口,暫時躲起來以保安全。
進入骷髏島的叢林之前,蔣馭郎就已經和妹妹還有皇甫焌約定好,自己會盡快將問題解決,帶著江楓來找他們。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江楓的確在海灘邊找到了這三個人,但是戚高戚副使卻沒能活著來見他。
對戚高的死訊,蔣馭郎十分的驚訝。他可是忍著巨大的憤怒才沒有手刃這廝,就是為了將他活著帶回大明國,免得他的外公徐相秋後算賬。
驚訝之下,蔣馭郎不禁將花月奴招到身邊,詢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花月奴嘴一努,很是不屑和鄙夷道:“這可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找死。你明明早就警告過,一旦島上起霜就要立即躺倒。他倒好,根本不聽,然後就掛啦!”
花月奴說完這些便走到蔣馭郎的身邊,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只是換了衣服並沒有受到重傷,這才放心地噓了口氣,同時抱怨蔣馭郎不應該將她留下獨自去犯險。
妹妹的關心話聽在蔣馭郎的耳裡,讓他倍感貼心。在花月奴簡單解釋了戚高的死因後,蔣馭郎不由得看向了皇甫焌。皇甫副使立即窘迫低調地向他拱了拱手:“花大小姐所說的俱是事實,我與大小姐都有勸阻過戚副使,奈何……”他嘆息一聲,然後說道:“戚副使之死實是天意弄人,與旁人無關。但是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四人知道內情,在有心人眼裡難免有齷齪的嫌疑。”
蔣馭郎將事情緣由理清,曉得戚高作死的性格的確會做出這等幼稚的行為,進而害死了自己,於是點點頭道:“皇甫副使深謀遠略,不知該如何處置這件事,才好?”
皇甫焌聞言,心裡略覺不快,蔣馭郎這話分明有禍水東引的意思啊!奈何自己“文弱”書生一個,還需要仰仗花家兄妹的力量才能離開這個恐怖的島嶼,此時也只能委曲求全,擔下了這份“掩蓋事實真相”的“主謀”一職:“本官只是覺得,戚副使早就死於颶風的襲擊之中,遠比死在這座島嶼上,更能叫人安心些。”
蔣馭郎立即應和道:“皇甫副使所言極是,我等確實不曾見過戚副使,對方恐怕已經葬身魚腹了。”說罷,他就朝皇甫焌招了招手,讓他靠近到了跟前,然後在對方耳中嘀咕了幾句,不是做其他,就是要皇甫焌去把戚高的屍體拋到水裡。
皇甫焌有些不願意,覺得多此一舉;蔣馭郎卻認為寧可多勞煩一點,也不能留下一點把柄,免得節外生枝。
皇甫焌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縱然不認同蔣馭郎的話,也只能親自勞累一趟,跑回海灘,將埋在那裡的戚高刨屍而出,然後將之丟進了大海,順著退潮的海水捲入了滾滾波濤中。
再回來時,卻看到江楓已經不在,只有花月奴一人留在蔣馭郎的身邊。他環顧四周,確定江楓不在後,立即走到蔣馭郎身邊,臉上帶著一點曖昧的笑容,瞅著蔣馭郎道:“聖人有言,‘識別三日,當誇目相看’,但我怎麼覺得和安平侯二世子才一天不見,他給我的感覺已是十分的陌生。”
皇甫焌說江楓變得“陌生”其實有些言過其實。此前他同花月奴一起躲著,多少從花月奴口中套得了她和江楓在這島上的遭遇,讓他十分驚歎於江楓的勇氣和自我犧牲的精神。從那時起他就再不敢像過去一樣小看江楓。
但是江楓再次出現在皇甫焌面前時,還是讓這位年輕有為的副使大人略覺意外,總覺得這位以美貌著稱京城的大明第一美男,再不復過去的稚嫩與單純,變得沉穩了許多。
卻有一點讓皇甫焌感到十分的礙眼,這江楓大難不死,就算不是一副心思沉重的模樣,也不該是兩眼彎彎,嘴角上翹,怎麼看都是一副甜蜜蜜,得了天大好處的德行吧?
不止是江楓與過去大大的不同,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就是蔣馭郎,也有著很大的不同。人似更加沉靜安詳了起來,不像過去那般周身總有暴戾之氣環繞。只是蔣馭郎的變化隱藏在表象之下,不像江楓那般明顯。要不是皇甫焌直覺靈敏,卻是也察覺不到。
皇甫焌簡直懷疑江楓和蔣馭郎這兩個廝是在叢林裡談情說愛兼鬼混去了,而不是對島嶼上的異種蟑螂進行了一次種族大屠殺!
“怎麼?”蔣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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