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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郎竟是又稱讚了他一句“爽快”後,又拿起了酒壺。江楓連忙將酒壺按住,然後搶過來反手給蔣馭郎倒了一杯酒,自己同樣也是一杯。
江楓對蔣馭郎說道:“總鏢頭雖說不介意,但畫舫上對你的唐突,始終讓江楓耿耿於懷,十分過意不去,希望總鏢頭給江楓這個道歉的機會!”
說罷,江楓便要先乾為敬。但是蔣馭郎一伸手,阻止了他。江楓詫異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難道蔣馭郎並非對畫舫上發生的事情無動於衷?
蔣馭郎接收了江楓遲疑的目光,笑笑問他道:“你要喝下這杯酒自然可以,但要我同樣如此,卻需要先回答一個問題。”
“什麼?”江楓問道。
“你是不是將這件事告訴了你的書童?”蔣馭郎笑盈盈問道,只是眼中已帶了一點寒光:就方才西廂院子裡,江琴先於江楓邀請自己的話,足夠蔣馭郎猜到這一點了。
江楓一愣,面上立刻顯出一分慚愧來。但他還不屑於向人撒謊,即便知道承認了這件事情,蔣馭郎很可能真的記恨自己,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得到了答案,蔣馭郎鬆開了手,臉上的笑意也消失得一乾二淨。江楓看他這樣,心裡惴惴不安起來:“你生氣了?”
蔣馭郎回道:“我聽說二世子經常陪你大哥出入商場,如何不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外傳,有些卻不可以?”
江楓連忙解釋:“但我可以保證江琴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他自幼跟在我身邊,對我最是忠心,我對他的品行也十分了解。”
“哦,是嗎?”蔣馭郎笑笑,但這笑容卻讓江楓莫名覺得心虛,但他又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自覺對江琴的評價並沒有錯。
江楓並不笨,立刻就看明白,蔣馭郎這番坐檯其實是在質疑江琴對自己的忠心。江楓不禁衝動地想要向蔣馭郎表明,江琴雖然是個僕人,但他跟在自己身邊讀書識字,是個深明大義的好少年,絕不是蔣馭郎懷疑的那樣。
可是蔣馭郎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然後對他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信你和江琴吧。”說罷便將酒一口喝了,然後將酒杯擱置在了石桌上。
江楓看他這樣,反而不肯喝下手裡的酒。蔣馭郎不禁衝他挑了挑眉:“怎麼不喝?”
“你並不是真心相信江琴的委任,也沒有真正地諒解我,這酒——江楓不喝!”說罷,俊美無雙的少年便氣鼓鼓地將杯子放到了石桌上,然後坐在了石凳上,瞪著蔣馭郎瞧。
難道這小子是在跟他置氣不成?看到江楓這副樣子,蔣馭郎心內不禁好笑。這好美少年待人處事從來都是溫文爾雅、風流有禮的,想不到今天竟然會做出這般賭氣的樣子出來!
從來沒有見過江楓這副樣子的蔣馭郎,不禁感到有趣起來。他走到江楓身邊,彎腰靠近他面前,故意打趣他道:“你生氣,是為了我不信江琴,還是因為我不肯原諒你?”
江楓卻依舊是氣鼓鼓的,連兩腮都紅了起來。他聽出了蔣馭郎話中的戲弄成分,不禁惱羞成怒,恨恨地說道:“總鏢頭並不清楚江琴的為人,對他有所看輕也是當然。但是江琴與我名為主僕,卻有朋友之誼。是江楓一錯再錯告訴了他,不僅讓總鏢頭更加惱恨於我,也讓自己的朋友人品受辱。”
江楓越說越氣,卻是說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氣蔣馭郎多一點,還是氣自己多一點。蔣馭郎有些看不過他這樣自責的樣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拿出哄花月奴的口吻,對江楓道:“你還小呢,哪裡看得清人心。”
江楓聞言不甘心地伸出手,將蔣馭郎的手抓住,抓在了自己的手裡。他抬頭盯著蔣馭郎的眼睛,直勾勾認真地說道:“我只比你小兩歲。”
“是嗎?”蔣馭郎這次是真被江楓認真的口氣逗笑了。但是很快他就被江楓直逼過來的目光給驚住了心魂。他連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避開了江楓的視線。蔣馭郎低頭皺了皺眉,暗道江楓這妖孽,只是被他這麼看著,自己竟然心驚肉跳起來了!
蔣馭郎不耐煩這突然而來的心跳加速,便走到一旁坐了下來,一看也不看江楓,任由這個少年為自己的舉動而困惑。半晌,他才抬起頭來,瞧向江楓道:“不如這樣,你要是能將我妹妹哄高興了,這件事我就不再計較了。”
江楓愣了愣,張嘴問道:“那你不擔心江琴了?”
蔣馭郎笑了笑:“其實這件事本就沒什麼大不了,即便他說出去也無妨的。”接著他又作死地忍不住將江楓逗了一下:“連這都不知道,你還說你不小?”
江楓頓時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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