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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祝賀裡的雙重意思,臉頓時發熱,彷彿酒精一下子作用上來。
“還覺得難受麼?”伊歐比亞問,“抱歉我有些失常,你是第一次,有點太為難你了。”
希費尼斯連忙搖了搖頭,他的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好很多,雖然剛結束時身體有些虛乏,但現在已經恢復了不少,只有那個地方還有些讓他不習慣的異感。
“我很好,殿下,請不用擔心。……您在我體內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希費尼斯一下子找不到更好的詞,他突然想到在繼承爵位的那天對管家脫口而出的話,賽昂斯家到他無疑是最後一代了,在體驗了這種連靈魂都要顫抖的滿足感後,他已經再沒有可能娶妻生子。
伊歐比亞笑著親了親他,希費尼斯的視線緊追著伊歐比亞,貪婪地看著分別了四個多月的主人,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那雙藍眸中的溫柔幾乎讓人沉陷,希費尼斯不禁想到剛才難得放縱中的伊歐比亞的樣子,然後他想起了伊歐比亞手臂上淡淡的傷痕。這件事讓他非常內疚並且後怕。
“我很抱歉,我沒能保護好您。”
“一點擦傷而已,你沒能在我身邊是因為你在替我做更重要的事,所以沒有必要自責。”伊歐比亞安慰道,“西苑裡逃生的辦法很多,在你來到之前我也遇到不少刺客,若我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怎麼會放你離開身邊?”
“從前的刺客都只是些身手不錯的人而已,但是現在恐怕不止是人類……”
“黑巫也不過是人類,”伊歐比亞淡定道,“別忘了還有那位對我很有興趣的卡薩尼斯子爵,我想他也不會輕易讓我送命的。”
“殿下,請您不要過於相信他們。那個種族的狡猾非常出名,若他們覺得您對於他們的價值比不上招惹黑巫帶來的麻煩,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捨棄您!而且,保護您是我的職責。”
伊歐比亞聽希費尼斯把重音放在了“我的”上面,愣了一愣,才發覺到他剛才的說法好像是把那位血族子爵當做了最終的保障手段而把希費尼斯撇在了一邊,這似乎是有損格拉迪依的自尊,況且希費尼斯對那位子爵沒有一點好感。
“我的命的確交由你保護,希費尼斯,我並不是要把這項義務轉交給別人,只是別總把我想得如同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伊歐比亞笑著伸手撫摸希費尼斯溼漉漉的頭髮,動作親暱,但又比對待情人多了一點對待弟弟般的呵護,“這次也正是因為那個身帶黑巫術的刺客,才能讓父王和其他人重視起了黑巫的存在,否則那些主教們只會整天說大話,根本不會提及那些真實存在著他們卻束手無策的東西。”
希費尼斯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突然冒出來個不祥的想法,“莫非您早就料到,所以故意把普拉埃塔斯都調開?”
伊歐比亞不語,只是嘴唇抿成一條弧線,算是預設。希費尼斯立刻喊起來:“太危險了!萬一……”
“黑巫還不會那麼快要我的命。如果我死了,就再沒什麼東西可以折磨你,所以他們不到最後不會動真格殺我。”伊歐比亞鎮定自若,“不過幾個月裡他們竟然才策劃了一起行動,的確有點可疑。還有我二王兄那邊,我不覺得他會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伊歐比亞說著陷入了思考之中。自從在狩獵場遇到黑巫術的陷阱之後,伊歐比亞很肯定那些黑巫和王宮之內的某人有密切聯絡。大王子薩拉特這次受了重傷基本可以排除嫌疑,那麼最可疑的就是因格納了。他原以為因格納把希費尼斯推上前線就是為了伺機對付自己,所以他就乾脆把普拉埃塔斯也一起調開身邊靜候著蛇出洞,結果卻只有這麼一次不成功的刺殺。是他想錯了,還是因格納別有所圖?
希費尼斯見他沉思,也不打擾,只安靜地看著他俊美的主人。伊歐比亞想了一會兒得不出結論,重新把注意力回到只穿著一件單衣的希費尼斯身上,衣領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上,露出一小片面板,上面除了伊歐比亞的吻痕還有點別的痕跡。
“我不過是手臂上擦破了點皮,你身上的傷反而比我多。”
“都是小傷,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再過陣子就不會有痕跡了。”希費尼斯道。這些傷大多是最後和那些黑巫周旋的時候留下的,他不像黑巫會那些五花八門的法術,又不愛穿妨礙行動的鎧甲,如同捉迷藏般的三天,難免也有幾次遭到暗算。
想到這裡,希費尼斯突然記起一件事來。
“殿下,”希費尼斯又細細回憶了一遍,“您這幾個月裡與那位薩卡尼斯子爵有沒有又聯絡?”
“嗯?”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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