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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要我覺得熱,我就會把衣裳脫掉,不管別人怎麼想,我都不在乎。”
她笑得又迷人,又酒脫:“我是為自己而活著,為什麼要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
無忌沒法子回答也役法子反駁。
一這女人拍了拍唐玉的臉,道:“幸好你這個朋友是個很乾淨的人,長得也不難看,”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無忌,又笑道:“如果躺在我旁邊的人是你,那就更好了,你雖然
沒有他那樣漂亮,卻比他有男子氣,”
他又道:“漂亮的男人,女人不一定都喜歡的,像你這樣的男人我才喜歡。”
她故意嘆著氣:“只可惜我已是老太婆,已經可以生得出像你這麼大的兒子來。”
無忌只有聽她說,根本役法子插嘴。
像她這樣的女人寅在不多,如果你見到一個,你也會說不出話來的。
她卻偏偏還要問無忌:“你為什麼不說話?”
無忌道:“所有的話都被你一個人說完了,我還有什麼話說?”
一逅女人又嘆了口氣,道:“現在我才知道,你真是個聰明人。”
無忌道:“為什麼?”
一這女人道:“因為只有聰明的男人才懂得多用眼睛看,少開口說話。”
無忌也不能不承認,他的眼睛實在不能算很老實。
但是他的臉並沒有紅,反而笑道:“老天給我們兩隻眼睛一張嘴,就是要我們多看少說
話。”
一這女人嫣然道:“這句話我以後一定會常常說給別人聽。”
無忌道:“但是老天卻很不公平。”
一這女人道:“有什麼不公平?”
無忌道:“如果老天公平,為什麼要給你這樣一雙眼睛”他凝視著她那雙海水般澄藍的
眼睛:“老天替你做這雙眼睛時,用的是翡翠和寶玉,做別人的眼睛時,用的卻是泥。”
一這女人笑得更迷人,道:“你說得雖然好,卻說錯了。”
無忌道:“什麼地方錯了?”
一逅女人道:“我這雙眼睛並不是老天給我的,是我父親給我的。”
無忌道:“哦?”
一這女人道:“我的父親是胡賈。”
無忌道:“胡賈?”
一垣女人道:“胡賈的意思,就是從波斯到中土來做生意的人。”
自漢唐以來,波斯就已與天朝通商。
從波斯來的商人,雖然都成了腰纏鉅萬的豪富,但是在社會中的地位卻一直很低,“胡
賈”
這兩個字,並不是個受人尊敬的名詞。
這女人道:“我父親雖然是個有錢人,卻一直娶不到妻子,因為善頁人家的女兒,都不
肯嫁給胡賈,他只有娶我母親那種人。”
她淡淡的接著道:“我母親是個妓女,聽說以前還是揚州的名妓。”
妓女這兩個字,當然更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詞,但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完全沒有一點自
慚形穢的意思,她並不認為這是羞恥。
她居然還是笑得很愉快:“所以我小的時侯,別人都叫我雜種。”
無忌道:“你一定很生氣”
一這女人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就是我,隨便別人怎麼樣呻我,都跟我沒關係,我是
個什麼樣的人,還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她微笑又道:“如果你真是個雜種,別人就算呻你祖宗,你還是個雜種,你說對不
對?”
無忌也笑了。
他非但沒有因此而看輕她,反而對她生出說不出的好感。
她本來還認為她衣裳穿得太少,好像不是個很正經的女人。
現在他卻認為,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沒關係,他也一樣會尊重她,喜歡她的。
一這女人又笑道:“可是我真正的名字卻很好聽。”
她說出了她的名字:“我呻蜜姬,甜蜜的蜜,胡姬壓酒勸客的姬。”
蜜姬。
一這賈在是個很可愛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樣。
在這麼樣一個又可愛、又直率的女人面前,無忌畿乎也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想不到蜜姬已經先說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叮李玉堂。”
唐玉也曾用過這個假名字,也許只不過臨時隨口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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