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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坐在了蘭妖斬的床角，嘆著氣看向她時，蘭妖斬腦子裡想地最後一個問題是：第一次真的很疼麼？

……………

沒等楊夜開口，蘭妖斬猶豫著，擔心自己今晚會被楊夜所欺負，倒不如把話說個明白，於是先開始說起話來：“赤匕，你真的不該這樣，這樣不好。”

楊夜鬱悶著，正醞釀怎麼和蘭妖斬說起黑域主的事情呢，忽然被蘭妖斬的話搞的一愣：“啊？我怎麼樣了？”

蘭妖斬只顧著說出自己地話來，心裡小鹿亂撞，完全忽略了楊夜，繼續說道：“你應該清楚地啊，赤匕，我們同為修仕，你要自重一些。”

“啥？”楊夜完全糊塗了。

“你不要以為看到過我的身體，又救過我地命，就以為可以對我怎麼樣了！”蘭妖斬一臉羞憤的扭著頭看向一邊。

“我不是……”楊夜驚訝的表情比《喜劇之王》裡的霞姨還難看。

“別說了赤匕！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是我呢？”蘭妖斬根本不給楊夜說話的檔期：“你在這個空間裡是大少爺，你並不卻女人的，幹嘛要找我呢？幹嘛要來傷害我呢？”

“我、我沒有……”

“我雖然是修仕，但也是女人，你明白麼赤匕？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但你是真的喜歡我麼？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想和我……”

“哎呀媽呀，我是知……”

“好了，赤匕，我承認，我對你有一些好感，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不顧我的感受，強迫我做一些事情啊！”

“哭了！我我我……”

“赤匕。就算你是喜歡我的，我也希望我們能慢慢開始，在與邪惡的反動勢力不斷鬥爭的過程中，結下深厚的情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這樣太快了，也太不真實了，你明白麼？”

“真不是！我是……”

“而且你喝了酒，我不希望你衝動，希望你能理智的面對這件事情。因為它關係到我地幸福。你是個好男人，很多事情我可以看得出來。但是，我覺得我們現在還只是好感，不是愛情，你覺得呢？”

“我錯了行不行啊！你聽我說啊……”

“好了，赤匕，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蘭妖斬忽然平靜下來，雖然目光還是不看楊夜，但身體已經沒有剛剛那麼緊繃了：“如果你還是想……那樣的話，我放棄反抗，但是我會恨你，甚至會真的想殺了你的！”說著話，蘭妖斬甚至連裹在身上的被子都鬆了手，只穿著一件鏤空的睡裙，微微擔心又期待的看著楊夜，一副聽天由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表情。

楊夜呢？楊夜崩潰了。他完全被蘭妖斬劈頭蓋臉，不分青紅皂白的一番話打擊得五體投地，全身洩氣，呆滯著雙眼，話都不想說了。

“你怎麼不說話？”過了一分多鐘地時間。蘭妖斬忍不住開口問道，畢竟這種不情願卻又有些期待的心情是很折磨人地。

楊夜茫然的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蘭妖斬，輕聲說道：“黑域主找過我了。”

“什麼？”

“他要我去他門下，我不同意，他就說要拿很多人的性命玩一個遊戲。”

“啊？”

“這個遊戲也關乎到紅域主和他管轄的空間。還有被黑域主抓走的我的那幾個女人。”

“哦？”

“所以我心情很不好。喝了一些酒，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聊聊這件事情。”

“……”

“但現在，我被你剛才那番組合攻擊，搞得腦子全亂了，甚至自己都差點糊塗，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

沉默，長時間地沉默。

這種沉默相當尷尬，尷尬的快使某人發瘋了。

蘭妖斬驚訝著，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紅，再由紅變紫，接著慢慢低下了頭，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蒙罩在其中，活這麼大她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羞臊的想死！……

“蘭，你別……”楊夜遲疑的，小心勸慰了一句。

“出去！你出去！出去出去出去！”蘭妖斬躲在被子裡尖叫起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脖子滾燙，幾乎能用來煎雞蛋了。

一片黑暗的被子外面，楊夜的嘆息聲傳來，然後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接著一切安靜了下來。

蘭妖斬躲在被子裡，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接著是手指，手背還有手腕，又用雙手捂住臉，在把腦袋埋進了雙腿之間，她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臉頰、脖子、耳朵全都在發燒，又羞又悔幾乎已經到了無以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