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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嚴厲的女聲忽然想起。

白牡丹心中一驚，抬頭就看到前面百米內呼啦啦的跪倒一群人，她連忙也是跟著拜下！

一名二十七、八年紀。頭豎高髻，神色威嚴的女子在一群宮裝女子的簇擁下緩緩走來，一路皆是‘拜見王母娘娘’之聲。眼前這女人，便是這三界六道中最有權勢的女人，瑤池金母，人稱王母娘娘！

“牡丹不敢！”白牡丹惶恐下拜。雖然她實力極強，在九品太乙金仙中都能算是厲害人物，但眼前的瑤池金母謠傳是斬二屍準聖巔峰強者，她在金母面前實在不值一提……金母的話讓她非常惶恐，當初玉帝的妹妹瑤華便是因為思凡而被賜死，現在天宮女仙誰敢承認自己思凡？

瑤池金母顴骨微高，長相雖然美豔，但卻顯得刻薄，再加上她位高權重、實力高絕，人們面對她時，自然會把她是女人的事給忘記……有這種滅絕師太式的老婆，也難怪玉帝老想偷腥了！此刻她站在白牡丹面前，怎麼看都像是醫院刻薄科主任在訓可憐楚楚小護士……

白牡丹早就思凡了，只不過今天第一次忍不住寫了首詩……沒想到還被抓了現行！以金母的實力，既然她已經來到了這裡，就不可能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白牡丹這會兒真的是嚇到了！

瑤池金母盯了她好久，才擺擺手，一干仙女都是起身離去。

人都走了，她才嘆了口氣，道：“人都道我絕情絕義，你是我管轄下眾多仙女之首，與我最是貼心，連你也這麼認為麼？”白牡丹不敢介面，依然一臉惶恐。金母看著旁邊的那株牡丹，眼神變得深遠，“你本是一株峨眉山上的普通牡丹，因得地氣滋潤而有了靈智。牡丹雖美，卻是一種吃肉的花，那些富貴人家為了讓花開得豔麗，總會把死了的羊、狗埋在花下。你有了靈智，只要捕捉山間野獸吞食，便可以快速提升修為。不過你卻從不對生靈下手，反而還幫助小動物們摘果子吃……你可能並不知曉，有一煉氣士當時便在峨眉山修行，他見你靈智初開，怕你嗜血成魔，便想要除去你，但一想到萬一你沒有魔性，又會殺錯人，所以他本來早就打算離去了，卻因你而多留了三年，觀察你的品性。三年後他大笑而走，慶幸自己沒有因一念之差而錯殺你。你不願意尋找血食，瘦瘦小小的，別說得道成仙，能壽終正寢只怕都難，那煉氣士對你動過殺意，心中有愧，又憐你修道不易，就把一對雌雄寶劍埋在你身下，你藉此雙劍得鑄仙基……”

白牡丹驚訝的抬起頭來，這事她自己都不知道！王母娘娘也從沒和她說過！

“那煉氣士是？”

瑤池金母皺眉沉默，她道行通玄，早已經算出了因果，那煉氣士觀察了白牡丹三年，誤了三年光陰，所以白牡丹便欠下了一段很厲害的因果！那人後來要遭劫轉世，轉世成仙最佳途徑，便是有至親至愛為其而死。白牡丹本來是沒有機緣成仙的。早該化為煙塵，那煉氣士讓她成了仙道，到最後她的結果便是……還那煉氣士仙、神、人三世情緣，最後為那煉氣士‘人身’擋劫而死！那人的名字，後世家喻戶曉……

上洞八仙之首，純陽真仙呂洞賓！現在的東華帝君！天宮中修為有數的強者，僅次於玉帝、紫薇大帝寥寥幾人！

瑤池金母不喜歡東華帝君，當然，兩人並沒有什麼仇怨，只是她甚是喜歡白牡丹。不然也不會讓白牡丹替她掌管麾下女仙了，那東華帝君要累白牡丹三世，最後白牡丹還要承受劫數而死，這她實在難以接受……

金母把話題扯開，淡淡道：“我看見你時，你已經成了仙基，我不想讓你再欠那人恩情，就把雙劍取出，你沒了雙劍的供養。頓時便要枯萎。沒辦法，我只好把你帶到這裡來。”白牡丹抬頭看著金母，千年前她靈智初開的事已經記不清了，沒想到……金母對自己竟然這麼好……說是恩同再造也不為過……仔細一想。兩人的關係似乎比金母和七仙女還要親近一些……

“金母……”

“我知你思凡已久，但卻遲遲不放你離開……實際上我所收侍女，多是身染因果深重之人，在這瑤池聖地不受因果反噬。但一旦離開，哪怕是去別的寶殿，都可能讓因果爆發。你若下界。禍福難料……我有一寶，乃是五方旗中的素色雲界旗，可避因果，可惜如今卻不在我身上……不過我還有兩件寶物，可破萬法，可借你一用……如今天下諸強皆欲得鳳凰至寶‘傳國玉璽’，你身懷帝氣，也是能吸引那鳳凰至寶的人，若是你願意犯險為我一試，無論成敗，我都會找來素色雲界旗吸你因果，放你下界……”瑤池金母此來的目的，正是想讓白牡丹為她奪寶！牡丹乃是花中花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