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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掌一翻,自向天靈穴上拍去。江曉峰急急叫道:“秦兄住手。”
秦衝收住掌勢,怒道:“兄弟自作了斷,也就是了,難道還不肯放過兄弟,定要在下履約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秦兄如不想在此多留。儘管請使。”
秦衝怔了一怔,道:“咱們訂下的賭約呢?”
江曉峰道:“幾句戲言,如何能夠認真?”
秦衝道:“秦某在江湖上聲譽不好……”
江曉峰接道:“明來明去,本來面目,不失丈夫氣度,比那些假使名以為歹,偽善貌以行惡,徒具虛名者,高明多了。”
秦衝略一沉吟,道:“盛情心領,兄弟就此別過。”
江曉峰一抱拳,道:“秦兄好走,江某人不送了。”
秦衝道:“不敢有勞。”
轉身向山下行去,他行動奇速,不大工夫,已走的蹤影全無。“江曉峰目注那秦衝背影,消失之後,目光環顧了全場一眼,欲言又止。
方秀梅輕輕咳了一聲,道:“在場之人,還有那一位不相信這位江世兄是破圍而出的,不妨上來試試。
江曉峰和田萬山的動手一戰,雖然使全場震動,但還未能使場中人心生敬服。
但修羅扇秦沖和江曉峰的一戰,卻使得場中人個個震駭不已,一時間,四周肅然,竟無一人介面。
在方秀梅推想之中,至少要經過十陣八陣的惡戰之後,才能使場中群豪相信,那知秦衝突然出現一戰,竟使得場中人個個噤若寒蟬。
原來這會場中的高手,雖然甚多未見過修羅扇秦衝,但大都聽過其人之名,知其利害,看他敗在江曉峰的手中,心中早生寒意。那還敢挺身而出,自取其辱?
方秀梅回顧了王修一眼,道:“咱們此刻應該如何?”
王修低聲說道:“看情形,今天要使與會人信服,恐非易事,而且除了極少數的門派之外,與會之人,大都非主腦人物,他們也作不了主。”
方秀梅道:“賤妾亦有此感。”
王修道:“目下之策,咱們只有以進為退,說明利害之後,再看那松溪老人的態度,松溪老人,雖已退出江湖,但我看他這些年來,卻一直未把武功擱下,而且山腹清靜,又增丹道,內功精進,已到爐火純青之境,公孫兄已把這件事搭在他的肩上,老人家縱然想推辭,只怕也有些推不掉了。”
他說話的聲音極低,場中之人,又多數在竊竊私語,大都未聽到他們的談話。
方秀梅重重咳了一聲,高聲說道:“既然是無人介面,想是相信了殘妾之言,可惜的是藍天義俠名大著,賤妾又人微言輕,諸位如是願聯手自保,張老前輩自會為我們作主,如是諸位對那藍天義心存畏懼,不願聯手自保,張老前輩清靜無為之身,自也用不著越這次渾水,我們幾人無門無派的江湖草莽,也算盡到了心意……”
武當派的青萍子突然站起身子,合掌接道:“方姑娘苦口婆心,謀救武林大難,使人十分感動,不過,今夜情勢,只怕是難有結論,藍天義隱密難洩,但還未見諸行動。方姑娘縱能舌燦蓮花,也無法說的人心盡服,何況,今日與會之人,大都非各門派的掌門首腦,縱然信服,也無法邃作決定……”
目光突然轉到松溪老人身上,接道:“老前輩望重武林,一言九鼎,目下之事,老前輩如肯贊助一言,或可使大局改觀。”
松溪老人一直閉目靜坐,直待青萍子以言相詢,才睜開眼睛,緩緩說道:“老夫歸隱已久,懶散林泉,本不該再行出山,重問江湖中事,但又不忍坐視江湖大劫,因此破例而出,但老夫只能從旁相助,無法主盟大局。”
青萍子道:“就目下江湖人物而言,老前輩德望之重,世無倫比,如能出而領導,定可使江湖同道中生出很強的向心之力,也只有老前輩武功,才能率領天下群豪,抗拒那藍天義。”
松溪老人淡淡一笑,道:“道長錯了,人必自悔而後人悔之,人能自救,而後人救之,老夫只能站在客卿之位,從旁助之,如是諸位不肯自救,老夫縱有一片救人救世之心……”
青萍子道:“老前輩之意,是不肯出而領導了?”
松溪老人道:“老夫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無法領導你們,但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你們必須自己選擇一個領袖人物,老夫必須保持自由之身,才能來去自如,妥作安排。”
青萍子略一沉吟,道:“不知老前輩屬意何人?”
松溪老人道:“老夫無成見,但領袖人物,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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