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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世奇道:“怕你們忍受不了,醋氣蒸身之苦,婉轉呼號。”
方秀梅笑道:“這個,老前輩但請放心,就算再痛苦一些,晚輩也不至呼叫求救。”
潘世奇道:“你這麼一說,老夫就放心了,我閉眼打個盹,你們不能忍受時,就叫我一聲。”
言罷,靠在竹椅上,閉目假寢。
這時,鐵鍋中的陳醋,已成為滾滾熱氣沖人竹籠。
一勝帶著酸味的熱氣,逐漸上騰,使人有著一種難以忍受的煩熱。
不過頓飯工夫,方秀梅和江曉峰,都已經被熱氣蒸逼的滿身大汗,滾滾而下。
潘世奇閉著雙目,微搖竹椅,望也不望兩人一眼。
熱氣漸增,使得方秀梅和江曉峰,都有著一種莫可言喻的痛苦,但兩人都咬著牙根,默不言語。突然間,兩人都感覺到被金針所刺的穴道處奇癢難忍,比痛苦更難忍。
方秀梅首先忍受不住,呻吟出聲。
潘世奇睜眼望望兩人,道:“兩位多多忍耐一下大概差不多了。”
方秀梅銀牙咬舌,苦忍不言,江曉峰未呼叫出聲,但默默的運動潛力,和痛苦對抗。
又道了半個時辰左右,兩人頭上的汗水,有如下雨一般,直向下滾,蒸熱之苦,已面臨到你能所可忍受前極限。
這時,薛二孃卻緩步行了進來。
方秀梅、江曉峰已無法看清楚來人是誰,只覺一個人行到身前。
薛二孃舉手在兩人頂門上各擊一掌,兩人立時暈了道去。
江曉峰醒來,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小室木榻上,潘世奇坐在一側竹椅上。
潘世奇眼看江曉峰醒來之後,微微一笑,道:“孩子,你的運氣好,身受之毒,已經全部逼出,再服用一些藥物,休養幾日,就可以復元了。”
江曉峰輕輕嘆息一聲,道:“這等麻煩兩位,晚輩心中十分不安。”
潘世奇道:“你這是由衷之言麼?”
江曉峰道:“老前輩可是覺著晚輩是言不由衷的人麼?”
潘世奇道:“老夫倒沒有什麼,但我那老伴,替你洗澡換衣,清除逼出的毒汗,實是大費手腳,一個母親對她親生之子,那也不道如此了!”
江曉峰雖然已聽懂潘也寄弦外之音,但卻不便介面多言。
潘世奇輕輕嘆息一聲,道:“孩子,老夫的話你聽懂了沒有?
江曉峰道:“晚輩是還不大明白。”
潘世奇哈哈一笑,道:“那你就好好的想想吧,老夫先去瞧瞧那方姑娘的傷勢。”
江曉峰點點頭道:“晚輩自然用心推想,老前輩請便吧。”
其實,以江曉峰的聰慧,如何會聽不懂潘世奇弦外之意,只是,他覺著此事來的太過突然,對方雖然有救命之恩,但口氣中卻別有用心,使江曉峰大感為難,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大約又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潘世奇和薛二孃緩步行了進來。
江曉峰掙扎而起,卻被薛二孃搖搖手,道:“孩子,不要動。”
緩步行到榻前,柔聲說道:“孩子,不要動,乖乖的給我躺下。”
江曉峰道:“為晚輩傷勢,使老前輩十分勞累,晚輩心中極感不安。”
薛三娘微微一笑,道:“不要說這樣話了,我答應替你們療毒之時,心中實是毫無把握,但你們如不及早動手療治,也是死路一條,因此,老身不得不冒險,讓你們碰碰運氣。”
她舉手理一下滿頭蕭蕭白髮,接道:“不過,那斷魂散藥毒,既稱作毒中之毒,豈是輕易能夠治好的?不論內功如何精深的人,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把餘毒除清,所以,你必須有一段長時期的休息,而且那休息之地,還要選一個不見陽光的陰暗潮溼之處。”
江曉峰道:“晚輩己覺著餘毒清除,傷勢全好了。”
薛二孃搖搖頭,道:“沒有,但你身中之毒,大部被逼出體外,加上你習練的無相神功,又是一種極為高深的內功,體能潛力,強逾常人,不過,那也是一樣的無法和斷魂散奇毒抗拒,只要你體內有點滴餘毒,它就會很快的滋長多則三月,少則七日,毒性就再行發作,那時,別說是老身了,就算華佗重生,也一樣無法療治。”“江曉峰道:”這樣利害麼?“
薛二孃臉色一寒,道:“難道你認為老身是危言聳聽麼?”
江曉峰道:“這個晚輩不敢。”
薛二孃道:“你如是相信老身,那就得聽從老身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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