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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愛不釋手來著。
每日雖然錦衣玉食,可是總是熬煎著心思。不知道等了多久,都有些絕望了。這個時候兒,才聽到朝思暮想的這句話,從徐一凡口中說出!
杜鵑盈盈站起,想說話,卻是眼淚先流了下來。一時噎住,什麼也說不出來。陳洛施站在那兒,倒是想吃醋來著,可是實在不會。也只是溫柔一笑,緊緊的摟著徐一凡。不管是杜鵑還是她自己,此時的唯一依靠,也就是這個能對她們溫和微笑地年輕老爺而已。
杜鵑呆呆地看了徐一凡一會兒,那種又溫柔又感激到了萬分的目光,讓徐一凡有點心虛。他可沒打算將杜麒麟接回來過輕鬆日子……唐紹儀和楚萬里對他的打算,只有兩個字兒地評價,弄險。
可是他這個時候,不能不劍走偏鋒!滿清的官場體制,有著固有的慣性,也有著固有的行事方法。他如果按照牌理來,只有等著死翹翹。袁世凱那句話說得好。
事到臨頭,唯有放膽!從不可能中,覓出一條道路!在任何時候,他都不能放棄手中的權位!
以前下的閒棋,布的冷子,這個時候兒也就派上了用場。
杜鵑吸吸鼻子,一擦眼淚。當年小馬賊的精神又回來了:“我去收拾東西!”徐一凡一笑就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褲腳被人拉著。低頭一看,就見著陳洛施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就差朝他搖尾巴了。
“這次去東北,凍掉人鼻子……”
搖頭,不幹。
“一大家子人,總要有人守著不是?咱們走了,就你最大,你要好好的管著家……”
轉頭,不理。
“還聽不聽話?這次去是玩兒麼?胡鬧!”
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淚光有更加氾濫的趨勢。
徐一凡心軟了下來,自己前些日子是真委屈她們了。這次去東北,又不是去敵國。東北最大的馬賊頭子是自己老丈人,等著他去安撫接收的,怎麼瞧著也沒有危險。真正危險緊張,是在回來之後,那才有一連串的人和事情要自己去應付。再接下來,就是甲午……陳洛施身手也不錯,至少比自己強,騎馬也來得。就當帶她們放放風兒吧……軍書旁午當中,這也是難得僅見的溫柔時刻呢……在徐一凡的腦海當中,已經冒出一副畫面。東北的漫天飛雪當中,一處深山老林。自己的戈什哈鬚眉皆白,按刀持槍的在外守夜巡值。而他在一處牛皮帳篷當中,兩個小美女光溜溜的,和他擠在溫暖的帳篷當中……他終於嘆口氣,嚥下口水,大聲的道:“好,依你!這次咱們一起去東北!下次可別再鬧了!”
還沒等梁洛施歡喜的跳起來,就看見門簾一掀,一張如花俏臉笑盈盈的探了進來。正是李璇。她這發自內心的笑出來之後,真是滿室生輝。讓徐一凡都是一呆,都忘記了去想,她怎麼聽壁角的。
“我也要去!”
李大小姐強硬的宣示了自己的立場,盈盈的走了進來。她披著一件西洋式樣的女式斗篷,腳下穿著的是馬靴。這樣的打扮,更適合徐一凡的審美眼光。加上她堪稱絕色的容貌,當真是養眼到了極點。就連她身後那對硬給她訛過去的朝鮮雙胞胎小丫頭。也穿著中式的小祅,別有一種異國風情的嬌俏。只不過躲著徐一凡的眼光罷了。
靠!真的當老子沒事情幹了,去東北散心的?內宅之外,早就是沸反盈天。最大的危險,正步步逼來!
在離徐一凡大同江邊基地不遠的一處山頭,幾騎馬正看著遠處的景象。
大同江邊,乾打壘建設起來的軍隊營房一排排一片片,整齊劃一。僅僅看著這些營房,都能感受到一種軍隊特有的殺氣。圍繞著軍營左近,到處都是建設起來的雜亂建築,那些小工廠的煙冒著團團的黑煙。螞蟻一般大小的人影,在大同江兩岸奔走。沿江建設起來的碼頭,將江面都遮住了不少,小火輪,木船在江上往來穿梭,偶爾有一聲汽笛遠遠傳來,在山谷當中幾經迴盪,就變成一種低沉的嗚咽。
“三千里大好河山,現在就被這些清人撥弄!”
“沒錯,不管是清國的北洋派,還是禁衛軍,都是一丘之貉!都是盤踞在我們國土上敲骨吸髓的城狐社鼠!”
“又能怎麼辦呢?國勢積弱不振,清國人對西洋白鬼卑躬屈膝,卻仍然能對我們為所欲為!這是雙重的恥辱啊!可惜我們還是內鬥不休。還有開化黨徒引日本倭奴來攪亂……一場腥風血雨,結果是我們朝鮮人元氣大傷,滿朝忠良或死或逐。清國人大臣那個徐一凡,號稱平亂,殺了我們那麼多國人,卻在樸泳孝掏空國庫的重賄之下,還讓他竊據高位!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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