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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其實不壞。從女孩子冒險參加南洋青年的陳情示威就可以看出來,她還是很喜歡大場面的。
徐一凡營造的場面之大,從背後都可以讀出的雄心壯志。讓女孩子一下就開始認真考慮嫁給他的問題了。
當主母的感覺,也不是很壞嘛!
平壤周圍太喧囂,正好手下在附近發現了一個溫泉,李璇就遷了過去。一邊泡溫泉,一邊皺眉考慮這個很現實的問題。要她當家庭主婦,可不成。自己能做點什麼事情?還有,他那些小妾也是煩心事情,趕是沒法兒趕走的,該怎麼和她們說話,表示親熱?
想來想去,這些天竟然都沒有睡好,幾乎是有點響動就被驚醒。
今兒也是一樣,就聽見嘩啦啦的水聲響動。她披衣而起,也驚動了坐在腳邊伺候的丫鬟們。忙不迭的跟上。
李大小姐掀開帳篷簾子,直朝發出聲音那兒走去。那可是她李大小姐的專用溫泉,這個地方,誰敢搶她的私人專有的東西?
布幔外面,就看見幾堆衣服,有一套還越瞧越眼熟。幾個在周圍還伺候著的使女過來想說話兒,李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猛的一下掀開了遮住小小溫泉池塘的布幔!
眼前場景,香豔無限。
陳洛施已經嬌慵無力的平躺在池水當中,一頭長髮海妖一般的魅惑披散著。渾身都泛著暈紅。一雙長腿,還有雪股粉彎,都在水中若隱若現。
杜鵑趴在一塊圓石上面,臀部高高翹起,身上肌膚,白皙得耀眼。
閉著眼睛只是從鼻子裡面發出高一聲兒低一聲兒的呻吟。兩團軟肉被石頭擠壓,大得眩目。
而徐一凡就精赤條條,意氣風發的在她背後使勁兒!
李璇跺足大罵:“你!你不要臉!”
第三卷 在朝鮮 第十二章 … 建軍
天津,北洋大臣衙門。
今年以來,李鴻章就沒回過保定的直隸總督衙署。只是守在天津,全力的看著京師和朝鮮的風雲變幻。年來風波不斷,北洋也卷在其中拋上拋下,讓一貫保養極好的李老爵閣部堂,都看起來老了一些兒。
“中堂,袁世凱發來的文告,您可都看了?在叫苦呢,慶軍上下,咱們幾十個老淮系的軍官都給打發回了漢城,這徐一凡,也忒跋扈了一些!這擅改軍制的責任,操切行事的責任,咱們要不要彈劾他?”
說話的是楊士驤,他和徐一凡相識最久。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了撇清關係還是什麼,反而是李鴻章幕中最明目張膽反對徐一凡的。
又或者是,他是最明白感到徐一凡未來威脅的?
李鴻章笑著丟下手中摺子,瞧了一眼坐在一邊,只笑不說話的張珮綸好女婿:“彈劾什麼?他已經飛報榮祿,要他挑選旗人幹員,到平壤統帶隊伍。這是替禁衛軍,替旗人爭權的好事兒,榮祿都捏著鼻子認了。傳到北京,也是老佛爺和皇上都會點頭的事情,我們彈劾他什麼?”
楊士驤恨恨的道:“這是明目張膽,和咱們北洋,和咱們淮係為敵啊!好小子,也算是出自北洋門下,居然這麼忘恩負義,狼子野心!”
李鴻章還是笑,幕中這些人物的心思,他早就摸得通透。楊士驤確實有想撇清和徐一凡關係的想頭,更有一點覺著徐一凡搶了風頭的嫉妒吃味。種種樁樁混雜在一塊兒,讓他現在看徐一凡怎麼也不順眼。但是論起和徐一凡地關係。北洋和他只能說兩不相欠,談不到他是出自北洋門下的話兒。
怎麼應對這個徐一凡,說實在的,李鴻章也覺著頭疼。原來的官場手段,拿他絲毫用處也沒有,這個傢伙軟硬不吃。就算將他拋到最險惡的局面裡面去吧,這傢伙總是能掙扎上岸,還能多少撈一點好處……現在他駐節北朝鮮,已經算是開府建衙,自己有個局面。北洋和他在肘腋之間。到底是敵是友,還難思量得很。李中堂別的不怕徐一凡什麼。就是怕他挖北洋牆角,那次想把已經不聽號令的鄧世昌塞給他。也是這個心思。卻沒想到鄧世昌打死不走,在北洋水師裡面領個閒職差遣蹲著。
這小子,到底要的是什麼呢?風雨飄搖的大清,出了這麼一個人物,到底是福還是禍患?
李鴻章想得有點頭疼,突然發覺自己女婿一直沒有說話,冷不丁的突然轉頭問他:“幼樵。又在養神了?有什麼想法兒,你倒是說說呀!”
張珮綸像是突然被李鴻章地話從自己思緒裡面驚醒似的,哦了一聲,臉上也沒有一貫風流倜儻地笑容了。只是皺著眉頭苦苦在思索什麼一樣。
“中堂,徐一凡他在朝鮮所作所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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