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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海軍聯合艦隊軍旗,正在海風當中獵獵舞動。
這正是天青海藍的好天氣,微微有風。海浪拍擊在這些海上鋼鐵怪獸有著菊花紋章的艦首,濺出了滿天白浪。
隨著旗艦橋立號的訊號旗,作為聯合艦隊精華地第一遊擊部隊,正熟練的變化著海上陣型。一門門火炮轉動著,指向假想的敵人。動作敏捷,對號令反應快速,軍艦狀態。水兵狀態,看來都已經到了臨戰前最好的狀態!
伊東佑亨和樺山資紀兩人,正站在橋立的艦橋上面,都舉著望遠鏡看著艦隊操練。良久之後。都放下了望遠鏡滿意的一笑。
“伊東君,看來已經是完全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就和閣下一同在橋立艦上。和北洋水師決戰……我真想看著橋立艦將定遠的裝甲擊穿!”
日本帝國海軍軍令部部長樺山資紀伯爵大將。拍著欄杆當真是感慨無限:“當初定遠鎮遠兩大鐵甲堡船,駛抵我們日本港口。那耀武揚威的姿態,當真是讓帝國志士憤慨絕倫!二十年生聚,才有了這麼一個決戰地機會……要是我們訂造的富士級鐵甲艦,也在聯合艦隊佇列當中,該有多好!”
伊東佑亨淡淡一笑:“閣下,橋立的戰位是屬於聯合艦隊司令長官的,閣下不要搶下官地位置……您的戰位,是在赤城號上觀戰。沒有富士級,我們也足可以和北洋水師一戰。我們正是蓄銳之勢,而北洋水師已經疲憊,雖然已經縮回了旅順,但是他們也還是需要確保朝鮮兩萬多淮軍的供應,我們隨時可以尋找到決戰的機會……”
“他們要是不出來呢?”樺山資紀反問。
伊東佑亨還是一笑:“那我們聯合艦隊就追上門去打。”
看著伊東堅定地表情,樺山資紀會心一笑:“好吧,聯合艦隊可以前進豐島洋麵了。搜尋北洋水師,攻擊北洋水師!”
伊東佑亨一震:“閣下,大本營已經決定了?”
“大本營已經秘密下達總動員令,七月十八日,即將對清國,不,對支那宣戰。而聯合艦隊,就要成為這場戰事的先鋒!光榮啊,海軍!”
花廳當中,眾人對坐,待客的,也只有一杯清茶而已。
鄧世昌已經訥訥的說出了丁汝昌地求託之言,北洋水師那些隨員,都聽得一臉慚愧。
前些日子,丁汝昌已經奉命將水師主力撤回了旅順錨地,但是還有若干巡洋快船掩護著招商局輪船往來輸送物資,確保海上餉道。
此時渤海灣左近基地的空虛,比起真實歷史更甚。兩萬五千以上淮軍陸師懸於朝鮮,將淮軍精銳主力幾乎就抽調一空了。各個基地門戶要害之地,全無陸軍掩護。丁汝昌也曾經情商盛軍奉軍毅軍等,能借給他幾個營掩護基地。但是沒有李鴻章命令,誰肯幹這個?再說了,兵為將之本,特別湘淮軍營制,兵是為將有的,誰肯自損實力?
丁汝昌幾次提請李鴻章厲害所在。李鴻章總是以為,要厚集兵力在朝鮮,作為談判交涉地依託。只是同意丁汝昌自募練勇拱衛各基地。
可是現在沒有開戰,要錢沒錢,要物沒物,就算募來新兵,還不是烏合之眾?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向徐一凡情商,借數營兵來拱衛基地。要不是病急了亂投醫,再找不到徐一凡地門上!還有徐一凡竄起,始終還是欠北洋水師一個人情,要不是當初鄧世昌率兩巡洋艦抗命為他撐腰,徐一凡能有今天?這個時候,就派鄧世昌來做說客了。
心口如一如鄧世昌,這番話都說得吞吞吐吐。向別人要兵。這真是大忌。更別說徐一凡一直以來,都被他們淮系打壓!
等鄧世昌說完,花廳之內就是一片安靜。徐一凡捧著茶杯,呆呆地看著杯子冒出的熱氣兒。他能有多少兵?就算他地營比淮軍的營大一些,現在戰兵也不過十幾個營。北洋水師這倒好,一下就要借走三個!最主要的是,北洋水師無一能回報他!求人幫忙,也要有些利益交換……他是指望能和這些淮系軍頭合作。但是不能只有付出,沒有回報!
他以為,別人看出了朝鮮危局,在朝鮮的淮軍想要自救。怎麼也繞不過卡在東北和南朝鮮之間的他,到時候就可以上下其手,爭取主導局勢。沒想到到了現在,淮軍陸師還那麼硬氣。理也不理他,水師倒是找上門了,可是也只要他朝外掏東西!
真他媽的鬱悶哦……看徐一凡不說話,鄧世昌有點坐不住了。自尊讓他想起立走人,但是想著丁汝昌地囑託,想著海軍那些根本重地的空虛。讓他又不得不留下:“傳清兄。在南洋。你還欠我鄧世昌一個人情!”
鄧世昌說出這種話,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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