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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朝對他的深恩厚澤根本談不上。一路走來,都是在國門外面轉圈。要不是人實在殺得太多,硬生生把頂子殺紅了。這等體制外的危險人物,如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大清對他的打壓排擠,都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他回師遼南,通電全國,抵抗到底。大清降他徐一凡也不降的誓言。口口聲聲。全是圍繞著一箇中國華夏打轉,這自然激發起了天下士大夫甚至百姓們的熱情,激發起了還有一點血性地國人的熱情。但是在名義上還掌握著這個國家的旗人心目當中,絕大部分的旗人,在徐一凡一路攀爬到風口浪尖的時候,更多的,還是恐懼!
豐升阿的腦袋在錦州掛著,他說砍就砍了。一路行來。毫不客氣的接收東北這個滿清龍興之地的地方政權。都統,副都統,城守尉之類的旗官。開革甚至行軍法地不知道有多少。吉林練軍當中傳得最多的聲音還是:徐一凡是大清的曹操,他甚至連周文王都不想做,要直接做周武王!對日本開戰,就是要消耗旗人僅有的一點武力。本來旗人現在剩下來的還能打仗的武力就不多,京師和關內各地旗營早就成了笑話。東北還有幾萬人勉強上得陣,朝廷前些年也極力扶植了。可是徐一凡這一到,奉天旗營為主地盛字練營就煙消雲散,現下就剩一個吉林練營,還不是他徐一凡眼中釘,肉中刺?隨時都可能被他抓到一個機會,收拾了依克唐阿,然後編並了吉林練軍。到時候旗人再無半點可戰地力量,而他虎踞遼南,離京師不過一箭之地,他要回師北京,行操莽之事,誰能抵擋得了?
正因為這個原因,徐一凡命他們不進錦州,就直接奔赴戰場,在如此大雨當中還要強行軍掙命,吉林練軍上下是奉命唯謹,生怕給徐一凡抓到一點小辮子。可是饒是他們如此賣力,徐一凡還是將他們的大人依克唐阿傳喚了過去,也不知道又要借什麼由頭生事了!
吉林練軍的中下層的小軍官們都在隊伍當中面面相覷,估量著局勢。徐一凡如果要怎麼樣依克唐阿,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幾十名戈什哈簇擁著他,山丘下還有他的嫡系一營禁衛軍環布,想炸營都沒處炸去,再說了,徐一凡現下佔據了一切的名份大義,他們如果敢炸營,只要徐一凡不死,一反手,這八千吉林練軍,真是自己找死了!
再說了,這種大逆不道的,想謀害自己統帥的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誰有這個膽子?
一個旗人小軍官摸摸自己腰裡地六輪手槍,眯著眼睛再看看遠處雨霧中徐一凡地身影。幾百步的距離,如果有一杆好洋槍。再有個好射手,加上點運氣………他猛地搽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從牙縫裡罵了自己一句:“他媽的,不要腦袋了?咱們吃了朝廷多少好處?祖上下來幾十代守著寧古塔,老米銀子越扣越少,這些事兒,高粱米吃糊塗了,該著咱們操心麼?”他罵了自己兩句,還抽了自己一記耳光。越想越喪氣,徐一凡可是帶著他們打鬼子,豐升阿可是丟下他們的旗人兄弟逃跑,朝廷還要投降!現下總算面子上一條心去打鬼子了,卻還有這麼多扯不清的事情!
“打個鬼子,咱們命都不要了,朝廷和徐大帥,還扯這麼多喪氣的事兒……這些事情,打完再扯有什麼不成?大清朝,要溜簷兒!”
“軍行為何如此之緩?”
“大帥。您瞧瞧這場雨!咱們吉林練軍,多咱也沒這麼賣命過!”
徐一凡臉色鐵青,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卻爭得大大的,罕見的滿臉都是殺氣。
他冷冷的盯著一臉木然的依克唐阿,雖然雨水冰冷,但是心頭的火卻是越升越高。
他的心情,也紛亂不堪。
機會就曾經放在他的面前,如果機會不是這樣突然出現的話,也許他的心緒也不會如此地浮躁。
甲午戰事因為他的參與。早已經不同。蝴蝶翅膀下,煽動的已經是風雷。日本人在他手裡吃了不小的虧,硬生生給他扳回了一城。而大清內部,更是比歷史上還要亂成一團。李鴻章帶兵逼宮,帝后兩黨撕破臉,居然通電求和的招數都用上了。歷史上甲午之戰大清好歹還撐到了列國調停。大清借了一個臺階掩著臉下臺。這次卻因為權力鬥爭,這臉徹底不要了。
而正是因為這樣,給了他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光緒算是蒙塵,而他帶著兩萬虎賁就臥在遼西走廊一帶,引兵入京,不過幾天的行程。他海東徐帥旌旗所指,北京城絕無半點抵抗能力。殺了豐升阿奪權之後,朝廷求和。而他徐一凡名聲如日中天。如果說一開始他對於這場戰事。只是想帶給這個民族一場不一樣的甲午,挽回百年失去的國運的話。到了現在。卻發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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