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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太漂亮的東西才會失神哪!”
“呵,我不記得我親愛的Kevin,生了一張好色的油嘴滑舌。”好話總是人人愛聽、百聽不厭。從懂事起就追求者不斷,線條優美的小耳朵,早被好聽話灌爆了,聽見再優美的稱讚也會無動於衷;不過,從“戀人”口中說出來,她聽起來卻別有一番甜滋味在心頭。
“如果你說甜言蜜語是好色;那好色,便是對女孩子的一種尊重和禮貌。”搖搖那頭燦亮的金髮,凱文自動修正她所謂的“油嘴滑舌”,帶著微笑、煞有其事地說:“打個比方好了,要是一個女人長得天姿國色,卻沒有男人願意多看她一眼,甚至看了還露出不感興趣的眼神,你想她會有多難過呀!”
“那你的意思是說……若是女人長得無色也無貌,男人就沒興趣表現什麼尊重和禮貌囉!”縱使笑,永井惠仍不以為然地反駁。
“想想,擁有美貌就該被男人好色,對被好色的女人來說,實在是種不太公平的汙辱了。”她突然想到廣泛的地方去了。
長得太美,親身經歷太多,她有太多的感觸在心頭。
第4章(1)
東京鐵塔塔頂,有點涼意了。
“小甜心,還記得嗎?”沒有和她爭辯的打算,凱文一派溫和地望著她,帶著輕鬆的調調提醒:“我們是戀人,不是敵人。”有個可愛的小女人,顯然忘了彼此現在的“戀人身分”。再不提醒她,他馬上就要被判十惡不赦的罪名了。
抬臉瞄了他的笑眸一眼,咬著下唇,永井惠露出了懺悔的表情。
“對不起啦!太多男人行欣賞之名、貪好色之實,我才會對這字眼有點敏感……”嘖,差點忘了,他是她的“男朋友”。男人不可以在外面好色,但如果他不對自己的女人好色,那就是真的不尊重了。適時的親暱動作和讚美,本來就是戀人們表達愛意的方式。
談戀愛還真是有點辛苦……
她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教他突然不由得心絃震動。忍不住地,他低下頭就這麼覆上了她玉琢般粉嫩美麗的唇瓣。
永井惠有剎那間的錯愕,為那溫熱的唇。
本來想一把推開他,順便瞪他幾眼以表抗議;偏她又想到——他們正在談戀愛,接吻似乎是天經地義的舉動。撇開多餘的顧忌和想法,她倒是還滿喜歡他那微甜且溫柔的探索,並無排斥的噁心感,也就無視旁人的眼光、任他貪戀著唇瓣。
不問主人同意與否,初戀般青澀的悸動,在她內心深處發了小小的芽。
“甜嗎?”當他收起吻,她笑笑地問。
“什麼意思?”望著她燦爛的星眸,凱文似乎不能理解她的話。
教他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因為他莽撞的舉止而生氣,不但任他吻了許久,此刻竟還能對他微笑以待。他本以為對她唐突一吻,她極有可能回賞他一巴掌。
沒有,什麼也沒有——她冷靜得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不懂?”微微挑眉,她好整以暇再道:“人家都說女孩子的唇,吻起來就像沾了蜜的甜果,應該是甜得讓人流連忘返、眷戀不已的,不是嗎?”他不否認,吻她的感覺很甜,但是——“你不生氣嗎?”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弄不清楚情況的凱文還是懷疑。
“為何要呢?”她想不出該生氣的理由。為了他在那宿命的婚姻之前,給了她一次值得回憶的吻;還是讓她終於肯甘心無悔,獻出她寶貴的初吻?以他的條件來說,或許她不該說是吃了虧,反而是小小佔了便宜。
若非顧忌他的感受,怕當場把他嚇跑了,說不定她就直接拉著他往Hotel跑了。既然已豁出去,她不介意乾脆一場戀愛嚐到底。
誰管他那麼多呀!
一場受迫的婚姻,澤渡家又有什麼權利要求她以完璧之身出嫁。
突然間,凱文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生氣,只因為吻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不只他投入,她也認真當他是她的戀人,自然不會排斥他的吻,遑論去對他生氣、惱怒。
遊戲規則裡——他們該是兩情相悅的,是不?
“懂了就好,男朋友。”見他恍然大悟的神情,她輕笑。
有一瞬間,凱文的心漏跳了一拍,失神於她如夢似幻的笑顏裡。怔忡後,他突然有感而嘆:“說真的,你很愛笑。”他從未見過像她這樣,凡事都笑笑面對的女人,好像什麼事都不覺得太嚴重,不去在乎也不放在心上。得為好賭的爺爺賠上終生,她認命似地在婚前來個小小反叛,只求那曇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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