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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一邊往前一步步地逼近。他反正已經視兩人如囊中之物,不在乎多花些時間遊戲一番。
柳茉兒咬緊下唇,看他帶著如雷霆萬鈞般的氣勢一點點地靠近,頭腦一片空白。尤其當他那紫色的雙瞳看過來時,她就感覺自己像被毒蛇盯上的獵物,需要用極大的忍耐力來剋制自己不要發抖。柳茉兒暗自緊握雙拳,用指甲刺進掌心裡來給自己勇氣。就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她的左肩上突然多出來一隻手,大拇指用力地按了按她的肩。
對了,剛剛飛廉說星君想要他把虎魄刀召喚出來。是不是其中有什麼含義?他寧可不要朱果,也要飛廉召喚出虎魄刀。這說明虎魄刀很重要。可是明顯的,飛廉召喚不出,如果他能,她毫不懷疑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秀出來。
就在她遲疑不決的時候,飛廉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哎呀呀,你們小兩口這時候還親密什麼?小茉兒啊,我不介意等我佔了他的身軀之後再和你好好地親近親近,只不過,要先把你臉上的這個破面具弄下來。好好的美人遮住臉幹嗎?”他說著說著,居然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柳茉兒接觸到他毫無溫度的手,渾身立刻起了一層厭惡的雞皮疙瘩。可是她不能向後退,只能強忍住厭惡一動不動。
她感到她肩上的手一緊,身後的人呼吸沉重了幾下,像是也在忍著怒氣。
“怎麼辦呢?辰星君的身體對我來說最美味不過了,可是我又不想放棄蕭白夜的身體,畢竟他手上的扳指拿不下來。小茉兒,你說怎麼辦好呢?”飛廉像是非常享受這種逼瘋人的樂趣,樂此不疲地慢慢撫摸著她的臉頰。
臉上接觸到了一絲冰冷,柳茉兒發現飛廉撫摸她臉頰的手居然正好是戴著虎魄刀扳指的左手,她心想豁出去了,星君曾經說她的血可以辦到一些無法辦到的事,都到這種時候了,她何不試一下?
柳茉兒貝齒咬著下唇,狠狠地咬出了血,隨後趁飛廉不注意,側過了臉裝作不經意地用染了血的唇劃過那枚古玉扳指。
“不用這麼虐待自己吧?嗯?”飛廉說笑道,隨後驚然發覺他手上的扳指突然間煥放出絢麗奪目的七色光彩。他一挑眉輕笑道,“對了,我怎麼忘了,你的母親是這把刀的前任主人。這把刀當然是認得你的血的。”
什麼?在刀氣彌散中,柳茉兒看著虎魄刀的刀柄漸漸從七彩光芒中升起,一時沒有領會到飛廉說的是什麼。
“你說,這把刀是我母親的?”柳茉兒盯著炫目得足可以灼傷眼睛的光彩,腦海中閃過的是她母親的容顏。母親只是個普通人,樸實祥和。
“哦?你還不知道?”飛廉舔了舔嘴唇,見到虎魄刀的興奮讓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的生母就是阿修羅女王。因為某種原因,她封了你體內的真元,把你送到平常人家收養,想讓你作為一個普通人成長。可惜她還是放不下你,最後因為找不到沉睡的你,所以把扳指託付給了蕭家。這也是蕭白夜對你感興趣的原因,因為扳指對你有感覺。”
“你……你說什麼?你胡說!”柳茉兒幾乎搖搖欲墜,她肩上的手一直在支援著她,像是在默默地注入能量,讓她不至於暈倒。
飛廉指了指腦袋,笑道:“這是你身後的辰星君的記憶哦!別說我騙你,你自己去問問他。哦,也不行,他想不起來的。”
柳茉兒苦笑,閉上了眼睛,原來並不是她的努力才讓他願意教她法術,而是她的身世。原來也並不是她不努力學不會法術,而是她被封了真元。怪不得她的家人一直視她為外人,怪不得星君的蘭若界她都能來去自如,因為她只不過是一種非神、非鬼、非人,遊離在三界之外的怪物後代。
飛廉才沒有注意這個小女生心情的波動,他一直著迷地盯著虎魄刀漸漸現出完美刀身,卻懼於它散發出的殺氣而躊躇是否自己能夠駕馭它。就在他猶豫不決間,一隻細膩白皙的小手堅定地握住虎魄刀的虎頭刀柄,冷冷地把它完全地從扳指中拔了出來。
眼睛一花,飛廉被刀氣逼得退後了兩步,長髮被吹得四散飛舞。等到他站定之後才發現,柳茉兒正雙手握著虎魄刀,鋒利的刀鋒就直直地對準著他的鼻尖。
一股凌厲無比的懾人壓力自刀鋒散發出來,森寒的殺氣彌散整個塔頂,雪花像是有生命般,在虎魄刀的身周開始形成一股小型的旋風。飛廉幾乎有種錯覺,令他感覺到無論從哪個方向移動,自己都會被她看透,就像赤身裸體站在寒風中一樣。
“沒想到,以你弱不禁風的樣子,也能拿得動虎魄刀,不愧是她的女兒。”飛廉好整以暇地一笑,像是完全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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