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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在此地的親兵只有五百人!”
“夠多了,朕就是要讓他們輕敵,以為他們對付的只有五百人。”哲勒沐冷笑的說。
“啊!”穆勞德瞬間醒悟為什麼汗帝不治他們的罪了,因為此刻他們負有誘敵之用,才得以逃過論罪,不禁撥出一口氣。
“下去排程你的人馬準備出擊!”他發出王令。
“領命!”得以保全性命,眾人這會可是鬥志高昂、殺氣騰騰了。
烈陽高照,冉璧璽將手擱在額上遮著光線向上望去,眼前是高壁懸崖,由上頭滾落非死即傷。
而這人,好命大啊!
她蹲下身,把用荷葉汲回的溪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進他口中,沾潤他被曝曬得乾涸的雙唇。
這人由那麼高的地方跌落,全身居然只有幾處出血擦傷,外觀上沒什麼大礙,不過這一身衣裳可就慘不忍睹了,興許是滾落時身上的衣物教樹枝、石子給勾磨撕破得已完全看不出袍子原來的樣子,但再破損也無所謂,能保得住命才是萬幸。
只是這人從昨晚她發現時,就已躺在這裡了,過了那麼久的時間都還沒清醒過來,他不會有事吧?
此地她不宜久留的,然而他若不醒,她不能放心離去,怕他醒來後求救無門,況且此地荒僻,若沒人看顧遇到野獸覓食,那可就慘了。
“喂,你醒醒吧,醒醒吧!”她輕拍他的臉龐。
拍了幾下沒醒,再拍幾下還是沒醒,她抿了粉唇,伸出拇指朝他的人中用力按壓下去,她見住在隔壁的李大夫都是這樣對付中暑昏倒的人的,她如法炮製,也不知有沒有效,試了再說。
“大膽,你做什麼”
她才壓了一下,要再使出第二次力,這人倏然睜眼了,而且一醒來就橫眉豎眼的,像是她犯了什麼大不敬的罪狀似的。
她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收回。“你醒了!”她這才發覺這男人睜眼之後,他整張臉都威凜了起來,還飄出陣陣的陰肅之風,讓人直想逃之夭夭。
哎呀,這人的殺氣怎麼這麼重?
“你是誰?”哲勒沐乍醒,寒霜般的瞳眸凝盯著灰頭土臉、骯髒至極的她,他聲音雖極度乾啞,但那口吻依舊冷冽得不可一世。
她原本就是蹲著的,方才教他嚇得屁股跌地,這會屁股拖著地,刷刷刷先移退了兩尺距離再開口。“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別對我兇。”她馬上抬出恩人的身分,希望他態度能友善點。
真是的,這人好凶,她膽子小,不禁嚇的。
他倏地黑眸細眯,“救命恩人?”
“是啊……我想你是從懸崖上跌落的,我看顧了你一晚上,還餵你喝水,才讓你醒過來的。”
他臉色沉凝下來,細想昨夜發生的事。七山一役,他不慎突然遭到偷襲,失足落崖,此刻他的失蹤,想必現下已讓一干人亂成一團。
他懊惱不已,雙臂撐地要起身,驀然卻臉色一變,咬牙悶哼一聲又躺下,那表情極為痛苦。
“你怎麼了?”見他這模樣,她忘了害怕,立即上前關切的問。
哲勒沐懊恨至極,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有辦法說話。“蠢女人!”可這一開口竟是罵人。
冉璧璽皺了眉。這人脾氣真壞!她原見他沒有什麼嚴重的外傷,以為他沒事,可這會瞧他的模樣定是傷到內裡了,他痛就痛,幹麼罵人
她想回嘴抗議兩句的,但見他緊抿的雙唇,給人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膽小如鼠的她,想說的話又打消了。
算了,身子有傷的人難免脾氣不好,她不與他計較了。“你是誰?我找人來救你。”不想與他多耗,只想趕快找到人接手照顧他,之後自己就得快快離開了。
他勾起唇,冷睨著她。這女人看似單純,但如今他負傷在身根本動不了,身邊又無護衛,若說出身分,難保不會有個萬一。
“不用別人,就你留下伺候。”他估計要不了多久,庫開就會找到他,為減少身分曝光後的危險,他只要留下這女人暫時照顧自己就可以了。
伺候?瞧這人說得多不客氣啊!她秀眉擰了又擰,“你這人說話一向這麼高高在上的嗎?我可不是你的奴——”
“去打水,朕……我都快曬成肉乾了!”哲勒沐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模樣十分囂張。
“我不能留下來照顧,你還是告訴我你家人在哪,我想辦法通知他們來。”她無奈的告知。
“你說什呢?”她居然敢丟下他!
冉璧璽見他一臉震怒,竟讓她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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