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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心情。”
“再廢話,我親你啊!”親字說的咬牙切齒
“哈哈!大姐,你那種行為不叫親好不好。”小時候就怕你給何家勇咬斷氣“你光長個了,智商一點沒長,怎麼還停留在託兒所呀……呵呵,別鬧……告你別鬧……啊!你真咬哇……我剛回來還沒洗手呢。”
“真埋汰。”呸呸吐幾口。
何家勇坐在樓梯上,同意智商停留在託兒所這一觀點,而且行為也一樣。
相逢是首歌,只是這首唱的有夠悲壯啊。
“啊啊啊~,你還咬。”
“阿姨你好,我找方嶸。”
“媽,這是李妞。我同桌。”
“哎呀,長這麼大了,都認不出來了……喝水喝水……喲,越長越有男子漢的樣了……你叫什麼名啊?”
“我叫李新哲。”
“多好的名字啊。”
“李妞,幹啥呢?快點進來寫作業。”
“死孩子,人家叫……什麼哲來的?”
“新。”
“不許再喊人家外號……小哭把水帶進去吧。”
……
方家有女初長成
謠言可以隨事態而變化,也可以隨智者的出現而停止,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隨當事人的不予理睬而無味。話說,何家勇喜新厭舊,同班長出雙入對的上下學。方嶸也棄武從文,不再戀和體委,開始和學委有說有笑。時間一長,當事人不作回應,事情自然平息。方同學和何同學劃開了楚河漢界,互不搭理直到期末。
北方的冬天總是很長,整個城市積雪隨處可見。趕上下雪,滿馬路的中小學生鐵鍬、條帚上下揮舞,這樣的場面一度是小學生的作文題目,從一年級寫到六年級——記一次掃雪。
掃雪回來,方嶸就渾身不舒服,腰也酸,腿也疼,腳下冰涼。後天就考試了,可千萬不能病了。到下午,方嶸就覺得小肚子疼,好像胃也不舒服。吭吭嘰嘰的讓李新哲給她買了袋熱豆奶,喝下去好了一些,自習課好好趴在桌上睡了一覺。
張明蔚掃完除,看見方嶸居然還在睡,把她推醒:“咋了你……我去,臉太白了。”
“我本來就白。”方嶸揉揉眼睛,肚子還是疼。
“不舒服啊?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用不著。你把鑰匙留下,我一會兒回去幫你鎖門。”
“真行啊你?”張明蔚把鑰匙給她,很擔心的看看,“不行,我送你回去。”
“趕緊回去吧,道上滑,天黑不好走。一會我媽來接我。”趕走將信將疑的張明蔚,方嶸又趴到桌上想,一會兒老媽下班沒看見人,會不會來學校找?
家勇帶著幾個男生,放學後幫老師把密封成一摞摞的捲紙搬到辦公室,看著老師把卷紙鎖進櫃子裡。只有一個年組的捲紙一趟就搬完了,幾個男生叫著要趁晚上撬開櫃子,把卷紙偷出來,然後賣給班裡的同學。
一路走著到了車庫,家勇一直都沒騎車,說了聲拜拜就往校門走。聽見後面楊儉說:“方嶸車怎麼還在這?是不是車鎖凍了沒開啟,還是把鑰匙丟了……”
家勇走了兩步,想想又繞回了教學樓。他們班的門果然還開著,走到在門口就看見方嶸皺眉閉眼的,頭放在桌子上,雙手捂著肚子。今天下午就發現她很不對勁,果然是生病了。原本過了這麼長時間,早就不記得因為什麼吵架啦,現在看見病怏怏的方嶸,家勇的良心又冒了出來,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
方嶸感覺頭上襲來一陣冰涼,慌忙的睜開眼,看清來人時,有一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感覺。
“怎地了?”
“肚子疼。你咋沒回家?”好久沒有這麼平靜的對話了。
“在車庫裡看見你車了。走吧,我駝你回去。”
“恩,你鎖門吧,我上個廁所。”家勇給她收拾好書包,把門鎖好。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見方嶸一聲驚叫。
“又咋了方小丫?”女廁所他不能進去,只能在門外問她。
“咦呀~~家家,怎麼辦啊……我……那個啥了。”
“啊?”聽不明白,哪個啥?
“就是那個那個了。”
“哪個哪個?”
“就是……中了……啊,對了,見習。”終於找到體委能聽明白的詞了。
“……”家勇無語了,找對個詞還挺興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玩意我沒有,你給我買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