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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的片刻咻的跳到了封嚴肩膀上,甚至還親暱的蹭了蹭,然後受寵若驚的發現竟然沒有被拍下去,喜滋滋的乖乖趴好,快樂的打著呼嚕。
與之相反的是付涼渾身僵硬,兩隻拳頭在身後握的死緊,但儘管如此,面上也還是一片平靜,“師尊,我可以自己走。”
“可是你說的要立刻回去,為師當然要尊重你的意見,”封嚴臉上笑意滿滿,寬厚的手掌在付涼背上拍了拍,“放輕鬆,為師不會傷害你的。”
付涼低著頭,是以並沒有看到封嚴眼中劃過的那絲認真,但卻的確是在封嚴話音落下時放鬆了些,至於是真是假卻還有待商榷。
對於付涼的表現顯然很滿意,封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將懷中的人緊了緊,“走咯!”
正如封嚴所說那般,只是瞬間,二人便已經到了玄冥峰上,從春日之景瞬間進入嚴冬之境,這讓付涼尚未修煉的身體似乎有些難以承受,不出片刻本來粉嫩的臉蛋便染上了脂色,卻是顯得更好看了幾分。
“多謝師尊,弟子可以自己行走了。”或許是天氣過涼,顯得付涼的聲音也冷了幾分。
封嚴卻彷彿沒有聽明白付涼的意思一般,面上表情不變,甚至還將付涼往上託了託,分出一絲靈力來將風寒驅散,“此地積雪太厚,你尚且年幼,難以前行,還是為師抱著你吧。”
“……”
這本該是一句很常見的話,但不知為何到了付涼耳中卻變了味道,他總覺得封嚴的話中絕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層意思。
封嚴卻並不在意自己弟子如何想,只是慢慢的在積雪上行走著,只若是細看的話便能發現他身後沒有留下一個腳印。踏雪無痕,這在修者中早已不算難事。
付涼不再多說,只盯著對方露在外面的那截脖子看,眼眸深處滿是冷意。
冰稜尖端的水滴落到地上,將雪地砸出一個小坑,隨後被雪地淹沒,再無蹤影。
“從今日起,你便在此修習,有何問題皆可來問詢於我。”將過於輕盈的弟子放在地上,封嚴伸手摸了摸弟子柔軟的發頂,一觸即回,眼中劃過一道神色,卻是快得讓付涼來不及察覺,他手中出現一片乾淨的玉簡,白玉襯得他修長的手指更是好看,“此玉簡中有你修習的方法,你且潛心修煉,其餘雜事為師自會處理。”
“是,師尊。”接過玉簡,付涼恭敬的說道,甚至眼中也染上了濡慕之色。
交代完這些,封嚴便自行離開了,付涼看著那白色的身影從視野中消失,臉上的表情驀地消失,抬手摸了摸剛才被封嚴觸過的頭頂,那溫熱的觸感似乎還未消失,這種感覺讓他厭惡的皺了皺眉,他竟然會覺得仇人的手很溫暖。
狠狠捏了捏掛於胸前的玉佩,很快將心緒平復下去,付涼走到先前醒來的石床上坐下,拿出玉簡開始翻看。
或許是顧及付涼未曾修習過,這玉簡併未設定任何禁制,付涼只要產生要看其中內容的念頭玉簡中的內容便自動錄入了他的腦中。
付涼本身乃水系天靈根,與封嚴的火系天靈根乃是兩個極端,是以封嚴才並未親自以靈力為付涼疏通經脈輔助其練氣。
一般修真無論哪個門派,在門下弟子修行之時都會將一門功法分為幾個階段分別傳授,一方面是為了防止弟子冒進,另一方面卻是各有各的難言之隱。
但付涼卻發現,這玉簡中錄有從練氣至大乘的功法。
將玉簡反反覆覆看了幾遍,卻是沒有看出任何不妥,付涼眼裡閃過一道疑惑,卻依舊不明白封嚴到底是何意。
上一世付涼修習的是天祿宗的功法,由於天祿宗主修道法,通曉自然之道,與玄擎宗卻是全然不同,是以以前的道並不能給付涼帶來多少經驗。
但他卻是知曉,封嚴給他留下的這枚玉簡中的功法絕不簡單。
且不說其他,單憑這功法甚至有大乘巔峰的修習方法便可明白它的不凡,從上古至今,修真界已經不知經過多少代傳承,能留下的修煉方法已是不多,更勿論如此齊全的上等功法。
上一世付涼便是分三次拿到功法的,但那功法中卻缺失了最後兩個階段,付涼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突破了大乘,可到底是沒透過最重的天劫。
如此也罷,他當初天劫之前不也想著將仇人手刃嗎?現在已經來到仇人身邊,甚至成為了他親傳弟子,豈不是更多機會。
這麼一想付涼也便釋然了,摒去心中諸多雜念,迅速進入入定狀態。
或許是有了一世經驗,此次付涼修行得格外順利,隨著法訣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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