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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反而不懼,步步往艙底進迫,益發使秦寒梅堅信來人必是歹徒無疑。
她不由嬌聲大呼:“站住,你若再進一步,姑娘可不客氣啦!”
葛衣人打了個哈哈,悠悠道:“女娃兒,老夫正要來考核你的能耐,看你使出的奔雷神劍,能否得赤城門的衣缽真傳?”
秦寒梅一怔,心下嘀咕:“什麼赤城門?瞧不出這陌生漢也知我會使奔雷神劍!”
同時,她委實狐疑難釋,對方與自己素不相識,“考核”
兩字,從何說起?
要知考核武功,乃前輩對後輩才能出此,若葛衣人不用考核二字,轉用見識一詞,那倒無奇,就因用此二字,頓使秦寒梅益感詫然不已。
這裡有個緣故,對秦寒梅身世,葛衣人本也不大清楚,只因有一次偶然看過她演奔雷劍式,以為她出自赤城門下。
葛衣人與赤城淵源自然不淺,是以才引起這位武林一派宗主留神,及至其與賊人做一路時,葛衣人又引以為憂,誠恐有失,只好在暗中保護。此時秦寒梅一再咄迫,不由葛衣人不一語道破了。
可是,秦寒梅根本就非赤城門下,教她如何得知此中奧妙呢?她聽罷,不期秀眉一攢,反問道:“老頭兒,你說什麼?誰是赤城門下,你是何人,膽敢考核姑娘?”
本來神態爽朗瀟灑的葛衣人此時反而一怔,隨著,定神看了秦寒梅一下,皺眉道:“你不是赤城山主的門人?”
秦寒梅奇道:“我早就說過啦,姑娘不知什麼叫赤城山主,你這兒還嚕嗦什麼?”
驀地,葛衣人臉色一沉,叫道:“把你的奔雷神劍使開,讓老夫考核考核!”
又是語出考核,當真莫名其妙。秦寒梅此時心裡也有氣了,秀臉一嗔,嬌聲叱道:“你這老兒好生無禮,姑娘就使出奔雷神劍讓你見識見識!”
身移步轉,掌中劍陡地一豎,這一式正是奔雷劍的起手式“一柱擎天”。
第四十六回 寶島群雄聚會
秦寒梅的劍招才開展,風催雷發,已然隱隱可聞,彷彿起自中天。但看葛衣人的臉越拉越長,隱蘊憤怒,只是未便發作而已。
葛衣人高叫道:“一柱擎天老夫考核過了,火候還差得遠呢。還有其他招式,快些使開,休要耽擱時候!”
字字鏗鏘,如金石交鳴,鑽到秦寒梅耳鼓,她不由心下一凜,想道:“這老兒功力好高,不遜師傅鏡湖老人!”
但秦寒梅此人,秀性雖平和,卻非弱者,哪容葛衣人一再奚落,心中一生氣,懼意全消,腕一翻,奔雷劍招如抽絲剝繭,連綿不絕,便取葛衣人身上削到。
舟擱江畔,水波不興,艙內狹窄,哪容動武,是以秦寒梅的劍一展開,威勢倍增,不僅焦雷行空,轟隆不已,抑且掀起江面一陣浪花,直簸得這隻小舟,翻騰不已。
葛衣人身形不動,嘴角冷冷一笑,只見他雙足暗暗一點,立刻波平浪靜,小舟宛如處於冰上一般的平穩。
秦寒梅的奔雷劍招雖凌厲,卻是休能沾到葛衣人的衣襟,當她使到第九招的時候,倏地往後便退,跳出圈子,呆呆站著。
這小妮子已然憬悟到以自己的技業,委實難在當前這位不知名的武林高手身上討得好處,故而一退便不敢妄動。卻聽葛衣人冷冷地叫道:“女娃兒,奔雷劍一共十招,你怎麼只使九招,還有最後一招呢,沒有學全麼?”
最後一招乃“江海凝光”,這一招變化最大,而從表面上看去卻似毫無用處,連鏡湖老人也琢磨它不出,遑論年事尚輕,功力尚淺的秦寒梅,自然不會領悟出來的了。
她聽了這話,心頭又是一凜,這才知當前這位高人,來歷必非平常,武功更見深不可測。當下,再也不敢逞強,急急施禮,謙虛地問道:“敢問老前輩法諱?適才得罪,還望多多原諒!”
秦寒梅雖肯低首下心,道歉認錯,但葛衣人似別有心事,臉色未見緩和,對秦寒梅眼前一舉一動,視若無睹,陡然一聲厲喝:“好畜牲,你技業未精,便敢欺師滅祖,背叛本門,該當何罪,老夫今天要替赤城老兒清理門戶了!”
葛衣人始終把秦寒梅視為赤城山門人,雖然她所使出的劍招,與劍魔辛源鳴比較,不啻螢月之判,但終歸是奔雷劍招,卻沒有錯。他又怎知秦寒梅之得受神劍,其中那段曲折淒涼的歷史呢?
秦寒梅給他一唬,不由失聲哭了起來,叫道:“老前輩休冤枉人,小女子委實不識赤城山主其人!”
葛衣人也只道嘴巴里說要替赤城山清理門戶,而實際上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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