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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志笑道:“玉雪姐姐,你放心吧,兄弟我以後就做柳下惠啦!”
當下凌雲志和龍雪嬌二人脫靴上床,三人開始說說笑笑。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大亮,玉杏已然送來早飯,三人吃了以後,便開始練功,說是練功,其實主要是龍雪嬌練雪花劍法,龍雪嬌為人本就聰明,況且雪花劍法與她的柔雲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並不吃力,難的是兩人的雙劍合璧。而江玉雪呢,也是苦練自己的玉簫劍法,不知不覺,三人劍法都是大進。
先按下三人刻苦練功不表,單說江臨鶴自從將寒玉宮宮主之位讓與江玉雪後,便去綠柳山莊尋找唐鈺裳。而此時唐鈺裳在綠柳山莊也是愁腸百結。
自從龍雪嬌和凌雲志走後,唐鈺裳老是在想這件事,她想自己怎麼會託龍雪嬌帶信給江臨鶴呢,難道自己是一直並未忘情?但是這樣自己對的起死去的夫君嗎?按禮法自己要為夫君守節的,自己難道真得耐不住寂寞嗎?想道這封信要送到江臨鶴手中的結果,真是且喜且憂!
真沒想到,心中所想的事情會那麼快來臨,這一日,丫鬟來報,說江臨鶴來了,已經在客廳等候,唐鈺裳心道:“這個冤家,他真得來了,我可怎麼才好呢?我可是一個寡婦啊!但我又怎麼能不見他呢,這麼多年了,心中可是老想著他啊!”於是唐鈺裳下定決心,決定去見他。
唐鈺裳來到客廳,只見江臨鶴正坐在椅子上,仍是那麼風流倜儻,江臨鶴見她進來,連忙站起,但見伊人正俏麗在眼前!只見她身著紫色羅衣,耳垂明月珠,雖說多年不見,但是容貌卻似沒什麼變化。他激動起來,叫道:“裳妹,你來了!”
唐鈺裳乍一見江臨鶴,心有有千言萬語,卻一時開不了口,她的眼中滿含著深情的淚水,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故人!
漸漸地,淚水竟然不爭氣似的如斷線的珍珠似的掉落下來,她的視線也因熱淚盈眶而模糊。
“裳妹,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江臨鶴靠近唐鈺裳,將她一把摟在懷中。伸手去拂拭她臉上的清淚。
唐鈺裳突然間像中了魔似地,一下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厲聲道:“不要碰我!”
江臨鶴不明所以,惶然道:“裳妹!你這是幹什麼?”
唐鈺裳仍是厲言厲色道:“叫你不要碰我,就是你就不要碰我!”
江臨鶴縱身過去,攔住了往裡屋走的她,兩支臂膀像鐵似的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體,大聲道:“裳妹!我等了這麼多年年,好不容易重又相逢,我可不由你這樣使性子了!”
唐鈺裳雖然竭力掙扎,但是,她的功力畢竟比起江臨鶴總要差一點,何況她又是被摟在他的臂彎裡,聞者他身上這熟悉的氣息,身體早就穌軟了一半,所以任憑她怎樣掙扎,都休想掙脫他的懷抱。
唐鈺裳終於放棄了掙扎,乏力地道:“臨鶴,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不然我會對不起雲清的!”
江臨鶴道:“雲清已然去世一年了,難道你的心裡仍然放不下他嗎?”
唐鈺裳道:“我現在是孀居之人,怎麼能再改嫁呢!”
江臨鶴道:“裳妹,原來你為的是這個嗎?當年我們傾心相愛,但是隻因為我早已成婚,才把愛深藏在心底,但是現如今,玉雪的媽媽已然去世,雲清也已不在了,我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裳妹,你說,不是嗎?”
唐鈺裳道:“可是這必定為禮法所不容!”
江臨鶴道:“只要我們傾心相愛,還管那什麼勞什子的禮法!像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私奔,卓文君也是孀婦,可是後世有的只是讚美!”
唐鈺裳道:“可是現在同漢唐之時不同了,自從南宋以來,禮教森嚴,到我大明尤其嚴重,再說人言可畏!”
江臨鶴道:“我不管什麼狗屁禮法,我心中只有你!”
唐鈺裳道:“你可以不管,可是玉雪呢,她也能容得下我嗎?”
江臨鶴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裳妹,你多慮了,我來這裡,還是玉雪叫我來的呢!這孩子可真是一個好孩子,她對我說只要我們傾心相愛,那就應該不懼怕世俗禮法,勇敢的去愛!”
“真的嗎?”唐鈺裳聽了這話,簡直不敢相信,不由得問道:“玉雪真的這樣說的嗎?我沒有聽錯嗎?”
江臨鶴的手臂加重了力量,道:“不,裳妹,你沒有聽錯,你真的沒有聽錯!玉雪就是這樣說得,正是她鼓勵我來這裡的!”
唐鈺裳的心裡百感交集,又不由得伏在江臨鶴的臂彎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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