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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聲音又消失了,但是感覺得到他們已經離得很近了,陶源衝著玉兒一使眼色,那意思我們做好準備,就聽窗戶紙響,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兩個人借微弱的光芒定睛瞧看,一看從靠陶源這一側伸進一根竹筒,其實很細,陶源看在看中,心中盤算:莫非他們要使用薰香**不成?趕緊示意玉兒多加留神,兩個人都做了防範措施,用棉花團塞住了鼻孔,果不出陶源所料,只見一股煙從外面吹進,“哧”,又過了一段時間,裡面的門閂被刀剝落,而後門被開啟了,陶源和玉兒紛紛閃在門後,從外面一共進來五個人,依次走入房間,成雁翅形排開,腳步放得非常輕,他們摸到床前,猛然間撩起帳簾,拿兵刃照著床上一頓亂砍,而後他們向後一撤身,其中有一個小子開啟火摺子,這麼一照,就吃了一驚,一看,被褥被搞得亂七八糟,但是床上沒人,他們正感到奇怪,陶源和玉兒從背後就下了傢伙,屋裡太狹窄,施展不開,所以兩個人都沒有使用兵器,陶源往前一跟步就來到他們五人最後面的那個人身後,探右手三指把這位脖子給掐住了,左手一戳這位的麻穴,這傢伙又上不來氣,又叫不出來,還動彈不得,真是受罪,陶源右手一較力,往裡一使勁,這位當時就翻了白眼兒了,但是可沒死,只是休克而已,頓時就昏迷不醒,玉兒也以最快的速度用同樣的方法把另外一位制服,並且二人紛紛藏在被制服的那兩個人的身後,前面那三位就感覺後面有什麼不對,轉過身來就問,“你們怎麼回事?”他們仔細一看,後面這兩位搖搖晃晃,這三位就不解其意,其中有一個說話了,“告訴你們別喝酒,你們非要喝,關鍵時刻酒勁兒上來了吧,媽的,真沒出息!”冷不丁地陶源和玉兒同時將這兩個被制服的人往前面一推,正好推到另外兩個人身上,那兩個人也沒有注意,正好壓個正著,‘咔嚓’都倒在了床上,還有一個呢,這傢伙一卡事情有變,剛想還招,陶源探右手三指直扣此人脖項,玉兒也沒閒著,探雙手二指捅此人麻穴,這個人還沒有等反應過來就昏迷不醒,正這時床上那兩位清醒的也回過神來了,剛想從床上坐起翻身下地,陶源拽寶劍劍指脖項,“別動,再動一動,要爾的狗命!”這傢伙不感動了,與此同時,玉兒拽出一件特殊的兵刃,叫龍鳳雙筆,一支筆點住刺客的脖項,另一支筆壓住刺客的小腹,這傢伙也不敢動了;正在這時,又聽到樓板的響動,好像又上來人了,聽聲音判斷這回只有一個人,陶源心中起急,如果說撤寶劍,對方就可能會起來反抗,到那時就破壞了計劃,玉兒眼睛往前看,耳朵往後聽,感覺差不多,左手這支筆就出了手了,這一下還真準,透過一扇窗戶,正中來人的脖項,從中間就給穿過去了,那個人連吭都沒吭,就給釘到窗戶上了,陶源暗自想到:這丫頭可夠狠的!當然他沒有看到,就從聲音和反應來判斷,就知道那個人的結果是好不了了。兩個人讓床上的那兩位起來,低聲的問:“你們一共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說話了“六個”,“說實話,不說實話宰了你!”那個人連連擺手“的確是六個!”然後把他們的嘴堵上,拿繩子把他們捆的是結結實實,把另外昏倒的三個也困得是緊緊蹬蹬,勒的這兩個小子直哼哼,陶源和玉兒又來到門前,一看,窗戶上釘著一位,鮮血順著筆桿兒往下直流,窗戶紙上也都是血,陶源看了看玉兒,玉兒不以為然,把筆拔下來,血跡擦乾淨,把那具死屍抬到屋中,用被子包好,放在一邊;燈光點燃,現在就開始審訊,陶源把剛才回答問題的那個小子的嘴給鬆開,寶劍指著他的脖子,就問他:“你們是什麼人?因何來行刺我們?說!”這小子嚇的是魂不附體啊,“好,我說,你們可別傷害我!”“你只要說實話,我們就不傷害你!”這傢伙喘了喘氣,“兩位呀,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其實我們是火雲宮的道士,今天一大早我們宮主火雲真人回到宮中,我們一看,他氣色不正,便上去詢問,馬德成口打唉聲,說昨天晚上在螳螂寨有人假扮新娘殺了葛家四公子葛鐵彪,有殺了三公子葛銅彪,還傷了他自己,後來也不知道什麼人在後院放了把火,然後把假扮新娘之人救走,說他是在出不來這口氣,他又說螳螂寨已經撒下人馬四處搜尋,若找到這個人不用稟報格殺勿論,我們幾個人是一夥兒,被派到潁州來打探訊息,半夜才趕到秦家老店,這個店其實就是我們宮主馬德成遠房的大舅哥開的!”“那也就是說這裡是黑店嘍!”陶源問道,這個人接著說:“你聽我說完,他家不是黑店,雖然他們沾點親,但是往來甚少,他們的關係似乎也不是很好,我們看到半夜了,沒有找到你們,我們奔也不想接這個差事,為什麼呢?我們與二位無冤無仇,何必做這傷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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