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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騰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不要怕,哥哥不是壞人。”並帶著小夥伴們慢慢地後退了一步。
“孩子是無辜的,有什麼你衝著我們來。”雷騰對著那張醜惡的嘴臉咆哮道。
“好,很好。難得你這麼識趣。那我給你們安排個差事,做到了我自會放掉這些個廢物。”流浪法師露出了一絲卑鄙的笑意。
“什麼差事?”雷騰發問道。
“代表戰爭學院去參加一場比賽,獲得第一便算成功,否則,他們就永遠見不到你們這些善良的大哥哥,大姐姐了。”流浪很是卑鄙地說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趙信早就忍不住了。
“憑什麼?哈哈。”憑空一隻大手喪心病狂地掐起了一個腿有殘疾,眼睛大大地小男孩停在空中。而男孩的一條殘留的腿在空中死勁亂蹬,就像垂死的青蛙,卻喊不出求生的。
“夠了!我們去。”雷騰像只暴躁的狂獅。
流浪法師終是放手了,而已經被嚇得昏迷地孩子被盲僧一把接過。
“你這個死瞎子也跟著去,剛好滿七個名額。不要妄想玩什麼花樣,你們玩得起,這些孩子可玩不起。”說完,一張羊皮紙從空中飄落,孩子卻統統被抓走了,眾人和盲僧李青回到了戰爭學院的山腳下。
雷騰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羊皮紙,羊皮紙上只有一行簡短地字“六月十五,鐵刺山脈索恩關”和一個簽名。
鐵刺山脈,符文大陸兩大山脈之一。西鄰弗雷爾卓德地區與諾克薩斯,東靠皮特沃夫,祖安。而索恩關素有符文之地東北第一關之稱,地勢險惡,易守難攻,素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如今是四國駐軍聯制。
“現在是五月十五,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從德菲納出發經德瑪西亞東界線,過咆哮沼澤,弗雷爾卓德南部部落,才能到達索恩。我們正常速度也要二十多天,所以說我們儘早出發。”
嘉文分析道。
“好,今天回德菲納休整一天。明天,我們就出發。“雷騰吩咐道。
“出發!”隨著雷騰一聲令下,一行五騎七人的身影與德菲納這座自由城邦漸行漸遠。
在離開德菲納之前,雷騰一行人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在傭兵協會的某個角落,用麻布袋套住了正在小便地猥瑣大叔,狠狠地揍了一頓。
第二件事,來到了黑暗勢力的基地,由於高地平他們不在,雷騰只好把上次砸飯館欠得錢連本帶利放在管家那裡。
原本六人眾的呆萌無敵傭兵團,突然多了個盲僧,氣氛難免有點尷尬。
“盲僧,你對流浪那魔頭瞭解嗎?”趙信打破僵局問道。
“不怎麼了解,我先前一直跟隨我師父學武藝,後面因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離開學藝地地方。師父就向我推薦了戰爭學院。”盲僧很是實在地答道。
“可據我瞭解,先你們來買學院的傭兵團雖然被流浪法師都制裁了,但卻不像你們這麼嚴重。我也是來得不久,只知道他很嚴厲,但對那些孩子也還可以。感覺這次他很是反常。”
“得了吧,那個老變態。遲早有一天信爺要拿他的狗頭當尿壺。”趙信身體一見好轉,又開始大言不慚起來了。
只見前頭地雷騰頭也沒回,就朝身後的趙信比了箇中指,眾人也是笑了笑。
“喂!那這麼說你跟流浪那死魔頭不是一夥的咯。”趙信也是不管眾人的取笑,接著問道。
“不是。”盲僧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趙信很是滿意地說道。
就在眾人埋頭趕路之跡,盲僧突然說道。
“前面有打鬥的聲音。”盲僧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雷騰也是停了下來,也是聽到了。
一行人詭詭碎碎地來到了一處竹林,看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準確地來說是十多個人,但其餘的都已經是死人了。
“吉安娜,你乖乖地把藏寶圖叫出來,我或許可以饒你不死。”其中一個男的說道。
“安必信,你休想得逞。”這個吉安娜的女人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只見正欲發作,卻是一口黑血吐出,顯然是中毒了。
“好一個卑鄙小人,我真不該小瞧你。既然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朝著雷騰這邊扔來。
趙信正想上去搶盒子時,卻被雷騰一手攔下。雷騰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其中必有詐。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