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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拒絕。找了醫生,瞭解一下媽媽的病情,然後辦了住院手續。她堅持要住在公共病房,說這樣才有人說話。我說公共病房裡沒有陪床,她便很不高興的回我:“我不要你陪。我現在又不是不能動。”
安頓下來後,我發現媽媽對那些病友比對我要熱情多了,她很快就和她們打成了一片。陪她在醫院的食堂裡吃了晚餐,我才離開。她吃得很少,我問她是不是菜不好吃,她說這種情況已經半年了,沒什麼胃口,最多隻能吃一兩口飯。聽她這樣說,我又悄悄的轉過身去流了幾滴淚。
醫生說除了用藥物治療外,還要做血液透析,一週透析三次,每次四個小時。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腎,媽媽以後就只能靠著那臺冷冰冰的透析儀活下去。她是那麼渴望自在的人,讓她這樣活著,她的內心會有多麼痛苦?
我私下跟醫生說就用我的腎,醫生看了我兩眼:“你現在偏瘦,不過可以先檢查一下看你的腎是否合適。如果你真的打算這樣做,那你要想辦法增肥。”
於是從醫院出來後,我又去了飯店開了間包廂,點了一大桌的肉類,一邊吃一邊流淚。我已經記不起來,這是今天第幾次流淚了,也記不起來今天到底流了多少淚了。
回到空蕩蕩的房子裡,我突然想起謝雪珍來,她說她相信會有因果報應的。是的,現在報應來了,它把我媽媽推向了痛苦的深淵,而我卻無能為力;如果真有報應,為什麼不報應到我身上呢?我才是作孽的那個,不是嗎?
耿伯大概是從候佩那裡聽說了我回家的訊息,特意打電話問我回家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回來看看。”我們自從上次的激情三日之後,再也沒聯絡過。他應該也能明白我為什麼會把他撇在酒店揚長而去。
“天天是不是又長高了點?”
“我還沒有看到他呢。”回來這兩天,公司也沒什麼事,我除了去醫院,就是在海吃胡喝和倒頭猛睡,連付建平我都懶得招待。我已經跟醫生約好了,兩天後就能檢查了。紀煥文不知道我突然又回來了,我想等檢查完了之後再去接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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