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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彤小聲解釋。
“你才喝一杯,哪裡多了。再說,我們就你一位小姐,你不去姚總跟誰跳啊?”
一股怒氣漸漸在馨彤心頭聚攏。我來佳捷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陪人喝酒跳舞的。我更不是什麼小姐。可她還想著顧全大局,還想好好的說。“朱總,我想我可能喝急了,有些醉了。我現在頭疼得厲害。真的很對不起。”馨彤邊說邊想站起身。沒想到朱總竟然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只去一下。這是工作。”
朱總明顯喝多了,不知輕重。馨彤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她本就頭痛欲裂,忍了半天。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朱總這麼抓著,她的臉騰地紅了。“請您放手。”
可是朱總不僅沒有放,反而藉著酒勁把她抓得更緊了,“去吧。”
馨彤羞怒之下,用力一掙,只聽“咔嚓”一聲,右肩一陣剜心的劇痛。馨彤的眼淚霎時疼了出來。現在她的右胳膊完全不能動彈,右手卻還被朱總抓在手裡。馨彤想也沒想,左手抓起面前的茶杯,連杯帶蓋,向朱總潑去。就聽朱總殺豬似的叫起來,鬆開抓著她的手。他旁邊的姚總也“啊,啊”的叫著,顯然也遭了點殃。
馨彤就在他們的叫聲中,用左手抓起椅背上的小包,誰也沒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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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脫臼 II 。。。
晚上9點鐘,鈞宇在家裡,坐在桌邊看著一份從公司帶回來的檔案。電話鈴響,他接起來,聽了一下,“龔讓,你好。”後面的兩分鐘,他一直沉默著聽電話,只是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他咬著牙吸著氣說,“龔讓,謝謝你。”掛了電話,他猛地抓起桌邊靠著的雙柺,撐好,就往大門口走。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了下來。他拄著拐在門邊站了兩分鐘,然後慢慢走回桌邊,在剛才的椅子上坐下。他查了查電話本,然後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陳晚秋剛剛到家,正在爐子上燒水準備下麵條。電話鈴響。她看一下鍾,都9點多了,會是誰呢。自己剛從報社回來,應該不會是報社有事。她拿起電話,“喂。”
“你好,陳記者。我是陽光集團的蕭鈞宇。”
“哦。你有事嗎?”晚秋當然記得蕭鈞宇是誰。她很奇怪他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
“陳記者,我想請你幫個大忙。”
晚秋不做聲,心想你不算我朋友吧。你連我有好感的人都算不上。憑什麼要我幫忙
“是馨彤的事。”鈞宇自己加上。
“馨彤?馨彤怎麼了?”晚秋立刻緊張起來。
“馨彤好像肩關節脫臼了。現在應該在二醫院的急診室。我想請你去看看。”龔讓說聚香園離二醫院很近,馨彤應該去那裡了。
“什麼?”晚秋大吃一驚。她想我一定聽錯了。“馨彤?馨彤不是在美國嗎?”
這下輪到鈞宇大吃一驚了。她回來一個半月,還沒有告訴陳晚秋?“她回來了。”
“什麼叫她回來了?”晚秋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願相信。
“她搬回上海了。她現在在上海工作。”鈞宇想自己請她幫忙,總是得說的。
“你說什麼!”晚秋尖聲道。“她為你回來的?”馨彤一定是怕自己罵她,所以回來這麼久都沒有和自己說。
鈞宇沒有答話。晚秋簡直要氣死。四個月前馨彤和男朋友從美國回來,再次遇見蕭鈞宇。那時她看他的神情晚秋就覺得不對。她想蕭鈞宇從前傷馨彤那麼深,馨彤應該恨他才對。可是,她看到的卻是馨彤對他的情不自禁。
“你上次採訪時不是說你不會打攪她的。不是說你衷心希望她和雲飛幸福嗎?你怎麼這麼小人,說話不算話?”晚秋斷定蕭鈞宇拆撒馨彤和雲飛。
鈞宇沒有回答。自己當時的確說了這話。可是好像沒有做到,不是嗎?要說不打攪,自己怎麼會去北京看她?雖然她並不知道。要說不打攪,那熱烈的擁抱和親吻又算什麼呢?
“蕭鈞宇,你愛她嗎?”
鈞宇沒有回答。
“真的愛一個人,就該讓她幸福,你說是不是?”
“是。”這次他回答了。
“你說何雲飛是不是比你更能給她幸福?”
劇烈的疼痛從心上傳來。“是。”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自私?”
鈞宇右手拿著電話聽筒,左手扶上萎縮的左腿,是啊,為什麼自己還這麼自私?
電話那頭蕭鈞宇又沉默了。半天晚秋才聽見他說,“陳記者,我以後不會見馨彤了。我希望她很快會回到雲飛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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