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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疼痛,毅天繼續向樓門撞去。
“砰!”撞聲響起,樓門一點沒變,毅天卻又一次倒飛回來,只不過這次毅天口角處泌出了一絲鮮血,卻是被強大的反震之力震傷了肺腑。
“壞了,不能讓他再撞下去了,不然肺腑受創,對以後的修煉有極大的影響!”樓閣內,老者見毅天不要命的撞門,心知不能再讓毅天這麼撞下去了,必須讓他停止。
“罷了,此子毅力不凡,天賦也不簡單,就讓他進來吧。”老者感嘆道。
“啊!我就不信撞不開。”毅天發出怒喝,身形再一次衝向樓門,似不達目達目的,誓不罷休。
“砰!砰!”兩聲巨響響起,卻見毅天勢如破竹般撞開樓門,又去勢不止,重重地摔在樓閣內。
“撞開了,居然撞開了!”圍觀的執事弟子中,見毅天撞開樓門,不禁驚訝出聲。
“這可是十三名少年中僅僅三個破門入樓者!”有人感慨道。
“前輩!”樓閣內,毅天緩緩地從地上爬起,抬頭一看,一名略顯蒼,一襲藍袍的老者正站在自己身前,連忙恭聲道。
“不錯,有毅力,有狠勁!”老者上下打量毅天一眼,讚歎道。
“多謝前輩贊言!”毅天謙虛道。
“好了,既然你已經進門,那就算是入了我流雲宗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流雲宗內門弟子了。”老者笑道。
“什麼?”毅天有些傻眼,這就算是入宗了,就沒稽核自己是否將下流雲劍法練至大成?
“怎麼,有問題?”老者見毅天怔怔地望著自己,略微不快道。
回過神來,毅天見老者不悅的問向自己,當下頭皮發麻道:“前輩,恕晚輩冒昧,入宗不是要進行稽核的嗎?我可以不演練下流雲劍法?”
聽得此言,老者轉陰為晴,笑道:“規矩是死的,誰規定稽核就一定要演練流雲劍法,也可以換作其他的,再說了,能來這成為內門弟子的,哪個不是四個月內練成下流雲劍法?不必為奇。”
“哦,晚輩知道了,那晚輩就不打擾前輩了。”毅天對老者抱拳道。
“別急著走,這是你的內門弟子令牌,千萬不能遺失,這令牌也象徵著你的身份,等以後外出歷練或做任務遭遇危險時,出示令牌,說不定可以擋去一劫。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實力一定要強。”老者從袖袍中摸出一塊玄黃色的令牌,遞給毅天。
“哦,晚輩明白了。”毅天朝老者點點頭。
“嗯,好了,現在你跟我來。”老者朝毅天招招手,然後轉身向樓閣深處走去。
不知所以,毅天老老實實的跟在老者身後,走進了一間妝飾精緻的房間。
“這是我流雲宗特有的宗門服飾,你的服飾是這件。”老者見毅天走進房間,用手指了指房間左側的一疊玄黃色衣袍,每件衣袍上都貼有一張紙條,標註著不同的尺碼。
動手拿了一件合適的衣袍,毅天扯掉紙條仔細的欣賞著這件衣袍,衣袍為玄黃色,衣袍右邊繡著一片雪白色的雲朵,整件衣袍選料上等,妝飾精美,若穿在身上,絕對可以令人平添三分俊氣。
“這衣袍與令牌一樣,都象徵著你在流雲宗的身份地位與實力。”老者對毅天說道。
“地位實力?”毅天疑惑道。
見毅天有疑問,老者解釋道:“萬物對萬事都有追求,這令牌和這衣袍正是一種追求的象徵,一般來說,記名弟子算不上我流雲宗的正式弟子,所以對服飾沒有太多的要求,可以隨便怎麼穿,當然,這免不了表明記名弟子在本宗沒實力沒地位。所以記名弟子就會有追求,要向外門弟子前進,奮發圖強,這恰恰可以激發自身的潛力。而到了外門,成為了外門弟子後,就算是本宗的正式弟子了,所以對服飾有了特定的要求,通常,外門弟子一般穿白色衣袍,內門弟子黃色衣袍,核心弟子綠色衣袍,外門長老青色衣袍,內門長老藍色衣袍,核心長老紫色衣袍,宗主及太上長老為金色衣袍,至於執事,都是赤色衣袍。令牌也一樣。”
聽著聽著,毅天大為吃驚,一件衣袍都有這麼大的講究,不愧是為大宗門。
“好了,說了這麼多,老夫最後再告誡你一句話,凡事欲要成,必先欲有毅。”老者正了臉色,嚴肅說道。
“多謝前輩告誡,晚輩受教了。”毅天點頭道。
“嗯,不錯,不過,現在你再叫我前輩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了?既然你成了內門弟子,以後就叫我張長老吧。”
“哦,是,張長老。”毅天該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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