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回答說:“沒什麼!”
“下次走路可要當心點,還好摔得不嚴重。”
“叔叔,是衛教授說我摔倒在地上?”她口齒不清的把他的代名念過去,而且有些結巴地說。
“是啊!他看到後立即把你送回來,幸好你沒出事,否則你爸媽會擔心死的。”
“叔叔!我又給您添麻煩了。”靈捷抱歉地說。
“現在別說這些啦!來!吃早點吧!”
“我不餓!”她搖頭說。
“不吃怎麼行!我和你嬸嬸不會去告狀的,放心吃吧!”
叔叔微笑的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叔叔去看你嬸嬸在前頭搞些什麼?”
叔叔邊說邊拉開門。
“維明哥呢?”她疑惑地問。
“又不知跑去哪兒鬼混!”
她聽見叔叔生氣的把門關上。
從上次被蜂螫,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靈捷老認為自己愛製造麻煩,一個堂哥已經夠讓叔嬸操心,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靈捷開始渴望回到繁華的臺北市,她希望能忘掉這裡所遇上的不愉快,唯一的方法是回到都市裡生活,這對她來說是件很諷刺且可笑的事情,當初她是為了工作的厭煩逃來這裡,現在卻為了感情的糾紛躲回家裡。
她已經決定找個藉口告訴叔嬸要回家,但必須等全身的疼痛消失,她才能成行。
二天後,靈捷灑淚揮別了郄家山莊和阿珍的叮嚀來信,踽踽地踏上回家的歸程。
※ ※ ※靈捷一回到家裡,立刻找了一份工作,讓自己再度的忙於機械性的生活,意外的,她在一星期後居然接到大象打來家裡的電話。
那天剛好她的父母都出去,只有她一個人無聊的打發假日。靈捷本想找朋友聚聚,又怕精神不集中反而破壞聊天的氣氛;她也想過逛街,卻擔心眼前成雙成對的情侶,最後決定堅強地留在家裡,孤寂的回憶使她坐立不安。
這時,一聲電話鈴響,她興奮地跑過去接它,對方報上姓名並且說他馬上來訪就切斷電話。
她知道大象怕她反對,其實她根本不會拒絕他的來訪,因為這時靈捷很需要朋友的慰藉。
客廳裡,大象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端著茶走過來的靈捷開口。她不想提過去且希望大象能帶些歡笑給她,所以一直靜默地等他說話。這回大象耐不住沉寂地說:“你不問我怎麼找來的嗎?”
“我知道是阿珍告訴你的。”她猶豫一下說。
“她什麼都說了,我想——你不會拒絕我吧!”
“阿珍說些什麼?”她好奇的問。“我——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知道衛洛青這個人。”大象又說:“你該明白我來的目的吧!”
“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都猜到——你想安慰我。”靈婕苦笑地說:“天呀,我根本不在乎什麼,你不會以為我快死了。”
大象吞吞吐吐地說:“我是說——你忙得沒空回信給我,我想確定你是不是記得我?”
靈捷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看,發現一張眉清目秀的娃娃臉頓時紅了起來。
“我當然記得,來!為我們的友誼乾杯。”靈捷有些歇斯底里以茶代酒的對他說。
“祝你快樂!”大象爽快地喝下茶水說:“也為我的成功乾杯。”
靈捷疑惑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此後,她比以前多了一份關懷外,又開始過去的忙碌生活,每天公式化的上下班,除了趕公車比較盡心外,她覺得自己像塊木頭一樣,不同的差別是她能呼吸、吃飯和睡覺。
父母的世界她插不進去,而她的世界父母也插不進來,雖然彼此息息相關、噓寒問暖,但她總覺礙這是生下來的義務,至於進一步的瞭解似乎缺少一座橋樑。
大家因為忙碌而自顧不暇,誰都在找尋方向以紮根,只除了她以外。
三個月來衛洛青音訊杳無,靈捷僅收到阿珍的來信,和叔嬸常來的問候信。
這一切是構成她的全部生活,靈捷不乏人關心和呵護,她應該很滿足有個大象陪伴。但是她缺少某種活力——比工作的怠厭更糟!她覺得自己愈陷愈深……。那是她心底的結,靈捷不願去碰觸它,更談不上開啟這個結,她承認有人(衛洛青)說她愛鑽牛角尖,也不否認故步自封,卻無法忘掉曾經有過的經驗。
半年過去了,阿珍儘量在信中減少提到衛洛青的事,以免引起她的不快!天知道靈捷仍渴望想知道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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