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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等到昭華從我手中將這朵花奪回去,你再跟昭華去討,才符合正常的邏輯道理。”
話說到此處,夜笙雙手抱臂,倚在歪脖子樹上,一副痞樣,“不過,想要從我這邊拿走也可以,你得答應我的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暫時還沒想好,你先跟我去紫川城再說。”
“紫川城是什麼地方?”
“去了便知。”
“好。”花楹咬了咬牙,點頭應承。
只要能將孃親求回來,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夜笙聽得花楹的確定答案,挑眉一笑,臉上似有春風拂過,極為舒心,抱著雙臂,倚在歪脖樹下,開始閉目養神。
花楹還在草叢之中歪著,見夜笙那副模樣,心裡雖憤懣不已,但也無可奈何,知道面前這個無賴是不可能輕易將她娘那朵曼陀羅還給她的了。
見夜笙開始閉目睡覺,她想著自己又斷了一腿,逃脫不得,早已斷了從夜笙身邊逃開的念頭,也跟著歪在草叢裡閉目養神。
花楹原本睡得很香,卻被悉悉索索的聲音驚醒了。
這麼多年,她在囚室中練就了驚人的異於常人的聽力,已及對於危險特別的敏感。
顯然,這越來越近的聲音,應該是不低於六匹馬的馬蹄聲,只是這些馬蹄聲比平日裡的馬蹄聲沉悶許多,似乎馬兒踏在了軟布之上似的。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花楹瞬間睜開雙眼,望見幾步遠處,夜笙靠著歪脖子樹睡得正香,顯然並未感知到危險的來臨,反而是他身後的那匹黑馬,有些焦慮不安,來回走著,發出輕輕的鼻響。
花楹想出聲喊夜笙,又怕此時出聲反而暴露了目標。又因腿傷動彈不得,正焦慮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低頭見地上有些小石頭,便拾起一塊,朝夜笙的肩部砸去。
她這麼些年,在囚室裡還自學成才了一個極為好用的本領,就是拿小骨頭小石子兒扔目標物。
囚室裡有倉鼠、蟑螂什麼的爬過的時候,她不想動的時候,便用力扔出手中的石子兒、骨頭兒去擊退倉鼠蟑螂。
開始的時候,很少能命中目標。但什麼事情,總是經不住時間的磨礪,她不過是拿來打發時間的一個方式,卻沒想到練就了一副使用暗器的好手法。
當她手中的石子兒準確無誤擊在夜笙的肩頭時,夜笙瞬間驚醒過來,雙眸射出冷酷寒光,似要將人吞吃入腹一般。
但當夜笙看清襲擊他的人是花楹時,有些不可思議,正要開口質問,卻見花楹將右手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示意夜笙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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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白衣飄飄
夜笙眸光一厲,不知花楹要作甚。
卻見花楹以手指了指地面。
夜笙見狀,頓時瞭然,低身附耳在地面,聽得一隊馬蹄聲由遠及近匆匆而來,並且離他們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不由得對花楹多看了一眼。
“走!”
夜笙反應極快,已解開馬繩,躍上馬背,經過花楹時,朝花楹遞出手來,“上來!”
上來個鬼啊!
花楹咬牙切齒狠狠瞪了夜笙一眼。
她的左腿動都動不得好不好!
不過,關鍵時刻自然是逃命要緊。
花楹掙扎著起來,一雙手死死抓住了夜笙遞過來的那隻手。
這麼多年了,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她領悟出來的真理。
夜笙一手將花楹猛地拽起。
下一刻,花楹便不偏不倚落入了他的懷中。
這次花楹得到的待遇比前兩次都要好上許多。雖然她窩在夜笙懷裡依然坐得不舒服,但至少他還是注意到了她的受了極重的傷的左腿。
上兩次乘馬,夜笙直接當她是個布袋子一樣橫在馬背上的。
只是花楹發現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的那身換下來的破爛衣裳,因為一時疏忽而忘在了小憩的淺溪邊,沒來得及拿走。
她頓時懊惱不已,若跟夜笙提出來回去取,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花楹只得在心中怨恨自己沒有處世的經驗,還是太大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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