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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母后,還是讓我在這裡陪著您老吧!皇上身邊呀,不缺人。”
太后不贊同地拍著我的手:“誰說的?你這個丫頭!唉,還不快去那邊坐,陪我這老太婆做什麼?快去快去!要不我就生氣了啊!”
我無奈,只得聽從太后的話,起身。大長公主在我身後笑道:“鳳凰,這才對嘛!我從剛才就一直想說的,你坐的那可是我的位置。這下才對啦!”
我哭笑不得,眼看著大長公主像是怕我又改變主意似的一下子就挪到了我本來坐著的地方,還把她面前的杯杯盞盞的全都收拾好了,留待後來人。然後又聽她招呼自己的兒子:“遠征,還不過來陪著娘一起坐?”
進殿後就站在大長公主身後的那位年輕男子應了聲是,補位坐在了她剛才坐著的地方。我這才明白過來,我確實不該坐在太后身邊,要不,人家大長公主的兒子就沒法挨著母親,只能到對面的位子上去了。
在太后含笑的目光下,在大長公主竊喜的表情中,我坐到了翔成身邊——啊,其實下首就是保成。這個位置……
真是太太太好了!讓我感到了如冬風般的“溫暖”。
翔成沒有表示什麼,只喚人為我換下了桌上的酒杯,不冷不淡地說道:“一會兒敬酒的時候,你少喝。”
我覺得有些狼狽:“啊……嗯。”
保成在一邊坐得穩穩的,哼了聲:“皇嫂,小弟這廂有禮了。”
我沉默:比起剛剛吵過一架的翔成來說,我果然還是和保成更不對盤。
翔成按慣例發了話,內容無非是一些新年賀辭。我端著得體的笑容,裝出了仔細聆聽的樣子。他話音一落,下面就一片附和聲。翔成頷首,舉了舉杯,大家會意,齊齊謝過了恩,推杯換盞起來。
我自顧自的悶頭不語。倒是太后隔著翔成時不時的與我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我應了幾聲,就沒了下文。家宴進行了沒多長時間,悠揚的琴聲輕逸而出,歌舞開始了。我有了能轉移注意的地方,所以放下筷子,專心地看起歌舞來。
宴會一過半,就會有敬酒。
翔成和我各自在自己的位子上敬過了太后和大長公主,下面的那些皇族們便要向我們兩人敬酒了。
按遠近親疏與年齡大小來排,首先是長公主安平。
安平公主雍容地笑著,與顧明一起走到了我們面前,舉杯說道:“皇兄,妹妹別的不說,就祝您與皇嫂早生貴子吧!”
顧明亦笑道:“正是。臣與公主都期待著皇后娘娘能早生貴子呢!”
顧丞相的長子,已逝側妃顧荏苒的長兄——啊,我記得,當年翔成還是太子的時候,似乎伴讀就是這位顧家長子。先皇手段好高明,當時朝中唯有兩股勢力,他選擇顧家的兒子為太子的伴讀、蘇家的女兒為太子的正妃,又怕顧家只出了個伴讀而心生不滿,還親自將庶出的顧荏苒指給太子當側妃……這樣的安排,任誰都不能說什麼了。
不過,顧明這句“早生貴子”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別有深意,也許是我想多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雖與顧明分屬不同勢力的家族,但勉強算是了親戚,顧荏苒死後我們又有一些接觸,所以現下這個面子怎麼也都得給的。
我起身,也笑道:“謝過二位吉言。衷心祝願二位也能早生貴子。”
這對夫妻……呵呵,到現在也還沒有半個孩子。皇室女子下嫁某家,並非好事,因為公主們多半終身不孕。眼前這位安平公主,便是嫁出皇宮多年都沒有懷孕的公主之一。若是碰到了個好說話的,早就張羅著給丈夫找小妾了。可安平公主生來是個要強的女子,死活就是不同意丈夫納妾。為此母親在我出嫁前還笑話過他們“活該哭著喊著要娶皇家女”。
顧丞相現在最捏把汗的大約是小兒子再被指婚給公主了吧……
我正天馬行空地想著,翔成已經喝下了他們敬過來的酒,又從我手上劫走了我的酒杯,對安平公主和顧明說道:“鳳凰最近身體不適,這酒我替她,如何?”
這二位哪敢不從,連連笑稱“可以可以”。
身體不適?我在安平公主夫妻二人曖昧的目光中坐下,心裡不爽:至於嘛,我不過是和你吵了一架,不理我正好。可是詛咒我生病就不厚道了吧?
還沒坐穩身子,保成就端著酒杯起來了:“皇兄、皇嫂,臣弟也敬你們一杯。”
這個保成,絕對是湊熱鬧的。我腹誹著他的連環攻勢,再次端起酒杯起身,正待回答什麼,保成卻又說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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