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她同意了。可是我明明袒護著她、想讓她能輕鬆地度過幾年到了六歲再去泮宮,她卻對我搖頭。
多傷人!我想我真被這對父女傷到了。一個拼命的要把孩子往外扔,一個拼命的要自己往外跑……唉!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忿忿地大被一蒙,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只拿了個後背對準翔成,用沉默繼續表達我的不滿。翔成在我背後幾次試圖挑開話題,我都沒理他。
最後翔成語氣很是無奈地說道:“好了,我不煩你睡覺了。本來還想告訴你那個什麼雲什麼的事兒來著。”
什麼事?
我悄悄地放下了蒙在頭上的被子,豎起了耳朵。誰料翔成還真的說一不二,沒再出聲“煩我”。咳咳,可是我的好奇心都被他挑撥起來了啊……
“……什麼……”我語焉不詳地咕噥了一聲,暗示他有話快點兒說。
能聽到翔成在後面偷笑,我懶得管他在幹什麼,只把腿向後一踢,提高了聲音:“快說快說!要不我就真不理你了啊!”
翔成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腿,笑道:“就是那個被我指給原成的宮女,那不是你帶進宮的麼?我聽說她懷孕了,不過亂吃了些東西后又莫名地沒了。今早原成還請了御醫過去,我批准的。”
咦?雲華?
我陷入了深思:這幾年來,原成的正妃之位一直空在那裡沒人接。要是雲華能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就有資格當正妃了吧?那這個孩子又是怎麼流掉的?那麼多的丫頭伺候著,又能有什麼打胎的東西膽敢出現在雲華面前?啊……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
想得太多,一時忘記了正在與翔成鬧彆扭。我翻了個身面對翔成,問道:“是不是原成不想讓雲華有機會當正妃,所以故意這麼做的啊?”
翔成抓緊時機把我扳正,固定了我翻身之後的姿勢,“我們不用管其他人怎麼樣。原成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好啦,現在來解決我們之間的矛盾吧!”
說完,他就按住了我,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我大驚,連忙抵抗:“你又拿話誆我?!”
翔成扯開了把我裹成了團的被子,笑著說道:“我沒有啊!你的那個丫頭沒了孩子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不信你明天可以派人去問——當然了,明天你還有沒有勁起床是今晚最值得我們商量的……”
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沒這麼好奇就沒事了,居然就這樣平白無故地給了他可乘之機啊!我邊恨恨地想著,邊丟盔棄甲地投降在翔成的索取之下。
不過……翔成有方法讓我不為敏彥的事情生氣,我也有辦法讓他賠我的損失!哼哼,我要報復!他讓我間接失去了一個女兒,那我就要補回來!
所以,從現在起,他給我吃的那個藥,我絕對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吐出來。
——對,一定要吐出來!
沒過幾天,母親進宮了,她這次又帶來了容可的信。
自從容可被派往越芻做官後,無論小臺去越芻辦案或者是保成跑到越芻去看望他,他總會藉機讓他們給京城的人捎信。幾年下來,我這裡也有了不少來自容可的信件。我很小心地都沒讓翔成知道這些信放在了哪裡,否則,他會將它們一把火燒掉——用他的妒火。
“這次是小臺?”我邊拆信邊問母親。
“不,這回是保成去的越芻——我說他沒事怎麼一直喜歡往越芻跑呢?明明那麼遠的地方,再好的感情也不至於吧……”母親疑惑重重,卻又不知想到了什麼,換了個表情咬牙切齒起來,“你說他們幾個孩子搞得什麼名堂!容可把信給了保成,讓他捎回來也就罷了,誰知保成又把信給了小臺,說什麼不方便進宮。我就納了悶了,他一個王爺還能比外戚不方便?結果最後小臺還是把信給了我!”
我笑道:“小臺那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讓他進宮一次,比殺了他還難!至於保成麼……我們兩個素來不合,明面上還好,私下裡根本就不能見面,要不然啊,我們兩個絕對能把景泰殿的屋頂都掀飛了。”
母親聽了我的話,點頭以示理解:“你和保成還是老樣子。”
我一笑,抖開了厚厚的一沓紙,慢慢地看起來。信裡依然是寫了容可在越芻的一些事情,關於處理的案子,關於越芻發生過的趣事奇事,還有關於容嬸的身體狀況……唯獨還是沒有任何他自己的隻言片語——與前幾封信一樣,都沒有。
這還真是容可的作風。
三年前我生下敏彥後沒兩個月,容可的信就從遙遠的越芻到了我的手上。我當時特別高興。原本以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