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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又愛笑,能哄得王爺高興,王爺對英哥兒也是疼愛至極。
如今英哥兒有了弟弟,王爺多了孫子,高興之情,自然是難以言表,何況,二兒子房裡乾淨,就只有一個世子妃,也沒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孩子長得又好,王爺怎麼能不高興?大辦了洗三兒之後,便著手準備孩子的滿月酒。
朱鏗寒的小兒子,依然是王爺給取名,叫焯琅,小名兒叫狼哥兒。
這小名兒王爺取得原是叫信哥兒的,因為覺著狼哥兒叫起來似乎不大好,信哥兒,意思是來了信,後面還有弟弟妹妹要趕著來呢!
不過朱鏗寒倒沒有像那麼多,只覺著狼哥兒也好聽,況且他自己的名字就有個寒字,本覺著不好,可用了這麼多年,反覺很喜歡。
王爺便也答應了,就叫狼哥兒,是男孩兒,有些狼性也是好的!
因此,小兒子便叫了狼哥兒。
四月二十六日,狼哥兒的滿月酒的前一天。
楊若嫣足足的坐了一個月的月子,她還是和生英哥兒的時候一樣,依然是遵循著坐月子的一些老規矩。她是大夫,清楚坐月子到底有沒有道理,只是,矯枉過正,卻也沒必要的。
狼哥兒躺在床上,正看著帳子頂上的東西發呆,楊若嫣叫丫鬟做了些顏色鮮豔的荷包香囊的,掛在帳子上,鍛鍊狼哥兒的眼睛。
英哥兒趴在床邊,正在看狼哥兒,他原本就是個話嘮,還不會說話的時候便成天的咿咿呀呀的說著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如今說話已經很順溜了,自然更是說個沒完。
“娘,弟弟怎麼不看我?一直不看我。”英哥兒用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在狼哥兒的臉上很輕很輕的碰著,娘說過的,要是碰弟弟,就一定要很輕很輕的。
可是狼哥兒就好像是沒感覺一樣,還是不看他,依然是看著帳子上面掛著的五顏六色的東西。
楊若嫣剛剛洗了澡出來,散著頭髮,準備爬上榻去,聽見了就笑著過來,和英哥兒一起看狼哥兒,笑了。
狼哥兒的模樣跟朱鏗寒長得很像,當時給王爺抱去的時候,王爺就一迭聲的說,幾乎就是朱鏗寒小時候的模樣畫下來的!像的很!現在看這樣子,大約性格也是像他,總覺著沒英哥兒那麼溫暖靈動。
“弟弟還小,這會兒還看不見什麼東西呢,等他大一點了,英哥兒帶著弟弟玩,弟弟就跟英哥兒好了。”楊若嫣笑著道。
英哥兒便‘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把自己胖乎乎的小手縮了回來,又伸出去給楊若嫣,仰著頭看著她叫:“娘,爹呢?”
楊若嫣彎腰伸手領住了他的手,自己便上了床坐在了狼哥兒身邊,又把英哥兒抱上來,放在狼哥兒身邊,笑著道:“爹在前面啊,明天有好多人來咱們府上玩,給狼哥兒慶祝,爹到前面去佈置一下,明天還要謝謝他們。”
英哥兒恍然的點了點頭,又去看狼哥兒,見他依然只對那些玩意兒感興趣,便也拿了個軟枕在狼哥兒面前玩。
英哥兒的鍥而不捨終於引起了狼哥兒的注意,小傢伙好不容易的終於捨得看英哥兒一眼了,英哥兒馬上就是一串兒話,引得楊若嫣又是一陣的笑。
朱鏗寒從屋外面進來,看到英哥兒也坐在床上,不由得笑了:“王爺還在問,怎麼也不見英哥兒到前面去玩,我也是找了半天,原來竟在這裡。”
說著笑著過來坐在了床邊。
楊若嫣問道:“外面怎麼那麼安靜?”
朱鏗寒失笑:“我出門的時候叫把這邊二院和外院的門都關上,就怕吵了你。對了,我已經跟外院的人都說了,明天滿月酒,來慶賀的內眷別叫過來了————太吵了,進來了就說個沒完,狼哥兒也不喜歡。”說著,俯身下去,趴在楊若嫣的腿上,看狼哥兒。
楊若嫣點頭:“好啊,正好我也覺著來的人多,對狼哥兒又是親又是抱的,反而不好。”
狼哥兒依然是直看著顏色鮮豔的軟枕,眼珠子轉動的倒是靈活,可就是不大愛笑,也不大看人。朱鏗寒看了半天笑了道:“起的名叫狼哥兒,我瞧真不如給改了叫冷哥兒算了。”
楊若嫣‘噗嗤’就笑了:“你還好意思說!狼哥兒這個性子是隨誰呀?”
朱鏗寒也失笑了道:“咦?這才多大就能看出來性子了?”
楊若嫣聞言也失笑了起來道:“起碼英哥兒能看出來了吧?英哥兒完全是隨我啊,溫暖熱心,性子多好!狼哥兒……咳咳,十有八九就是隨你了,冷冰冰的。”
朱鏗寒不等她說完就已經笑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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