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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表情,那個時候他並不明白,直到他發現所有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的哥哥究竟是有多喜歡排球,而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自己哥哥傷口上狠狠地又劃了幾刀,撒了多少的鹽,傷口好不容易開始要癒合結果又被再次殘忍的撕開,那是要有多痛啊,月島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如此唾棄自己,痛恨在哥哥傷口上撒鹽的自己。
從那之後月島開始躲避自己的哥哥,因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那個時候他說的‘真遜啊!’說的是自己,每次都是看到自己哥哥一臉抱歉的表情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只能跑開。因為要說抱歉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哥哥,每次月島只要看到哥哥一臉抱歉的表情都只能躲開,道歉的話語一直拖到他進入高中也沒能說出口。
月島知道自己喜歡排球,但是他一直都在避免自己喜歡上排球,因為他明白越是喜歡某樣東西,等到失去它的時候就會越痛苦,所以他對排球一直是無所謂的態度,這也只是他自認為的。
月島從和哥哥的關係變得尷尬時候起,或者說只是他單方面的鬧彆扭不肯理睬自己的哥哥,月島曾在自己哥哥不知道的情況下躲在他的房間外面偷看自己的哥哥趴在床上用被子埋起臉痛哭,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不要喜歡上排球,千萬不能喜歡上排球,否則當他在未來的某一天失去排球的時候他也會像哥哥一樣那麼痛苦,這樣的情形他不要出現。
所以哪怕進入排球部,他先天就佔有身高上的優勢,他也沒有太多的熱情,只是把排球當成一種社團活動。
單純的社團活動興趣缺缺,但是每一場練習、比賽他都沒有丟下過,雖然說與勝利無關,但是就那樣輸掉心裡還是會有不甘。
會改變這樣的想法還是因為山口的關係,月島至今還能記的那個時候山口對自己怒吼的表情,無關其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個時候的山口十分的帥氣、無比的耀眼。
最近的月真的好遜啊!為什麼要給自己畫一個『超過這裡我就辦不到』的線呢?!
假設我成為了烏野的第一,也進入全國全國大賽,那然後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留下了不錯的成績,但是也是無法成為‘第一’一定會在什麼地方敗下陣來。明明知道這些,大家又為了什麼在努力啊?!
對於這種事情,除了自尊還需要什麼啊?!
月島從沒想過那個唯唯諾諾跟在自己身後的山口,有一天也會說出如此帥氣的話語,那一瞬間他是真的覺得山口耀眼無比,如果要讓他找出適合的形容詞,他大概只能用月亮來形容吧。
山口從始至終就不是一個耀眼的存在,他一直都是在不斷消弱自己的存在感,從最初開始月島就是這樣覺得的,直到現在也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山口從來沒有努力增加過自己的存在感,對他而言大概只要能呆在月島的身邊就足夠了。就像夜晚空中的星星,光芒從來都是若隱若現的,一旦有月亮的存在,那麼他的光芒就會變得弱不可見,完全被月亮比下去了。
所以習慣了擁有微弱光芒的山口,再突然看到如此耀眼的山口,月島覺得他的雙眼都被山口的光芒灼痛了。
他突然就萌生了要把這樣的山口藏起來的想法,不讓任何人發現,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山口。幸好這樣的想法來得快去的也快,月島藉口自己還有問題需要確認率先走開,獨自留下山口一人呆在原地。
夏末初秋的夜晚還是有些微涼的,剛跑出來的時候可能沒有多少感覺,但是被被風吹了那麼久再怎麼沒感覺現在也是應該覺得冷了,但是山口他就那樣傻傻的站在原處一動不動,身上穿的還是因為訓練而脫掉外套只剩下的短袖,月島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山口穿著短袖在微風裡吹得瑟瑟發抖,但是哪怕那樣也不願意離開固執的呆在原地等他回來,看他走過來的時候山口還露出了一張大大的笑臉,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身體上的寒冷。月島的心瞬間就變暖了,原本因為哥哥的事情變得扭曲的性格,害怕受傷所以冰封的心出現了一小絲裂痕,一個細小的人影悄然的駐紮進去,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
“山口,回去了。”
“恩,月。”
“你笑什麼?”
“恩~(請讀第三聲)月要確認的問題已經確認好了吧。”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月的心情現在超好的。”
“算是吧。”
有些細小的變化現在也許注意不到,等到時間久了時機成熟了,那一絲細小的微不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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