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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遊離他人之間,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所以對於山口的靠近月島保持了默許的態度,不說拒絕卻也不會離得太近,總是不冷不熱,相較於其他人的態度,卻又是好的不止一倍。
所以說,其實山口會粘著月島,其實都是月島一手策劃的,他需要一個能溫暖他卻又不會灼傷他的人,然後山口出現了,被人欺負的很慘,卻又保持著微弱的光源,這樣的溫度正是月島所需要的,所以他出現了,挺身而出救下了山口,理所當然的山口開始跟隨在月島的身邊。
一切就這樣按照月島所計劃所想象的那樣進行著,不急不慢一點一滴月島滲透進山口的生活裡,山口溫暖著月島的世界。用相互依存來形容他們大概會比較合適吧,月島變成了山口的全部世界,山口成了月島生活的必須存在。
月島以為他們就會一直這樣下去,畢竟他是山口的全部世界不是嗎,所以山口是不會離開他的,月島對此覺得理所當然,他一直這樣堅信著。
然後他們這樣度過了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直到那通電話為止。
月島依稀記得那天的陽光很明媚,天氣很好,好的讓他想起了山口,他有段時間沒見到山口了,忙著聽從家裡的要求相親訂婚結婚,所幸的對方是個知性女子,不會給自己添麻煩,所以他聽從的雙方家長的要求,結婚。
結婚,想象中的喜悅並沒有到來,他只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他也不討厭對方,那就這樣吧,結婚、生子,反正他還是不鹹不淡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多一個人也無所謂,他是這樣覺得的。然後山口的電話打來了。
“月,這個週末有空嗎?”
“恩。”
“那我們見個面吧,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月。”
“恩。”
聽到山口說要見面一瞬間他有了一絲遲疑,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茫然無措,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只是隱約覺得不想讓山口知道這件事,他很快掩蓋自己這種異樣的情感,但是這一絲遲疑還是被山口聽出來了他問,“怎麼了月,那天你沒辦法出來嗎?”
“……恩。”
“螢,是誰打電話過來的啊?”看到這樣的自己,特麗莎覺得好奇就問了出來,然後他感覺山口一下子就愣住了,月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這麼確定,但是他確實可以肯定他感受到山口的遲疑與驚慌。
“月,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啊?”
“特麗莎,白長谷特麗莎,我的未婚妻,我們下個月就準備結婚了。”
“……啊哈哈,月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有未婚妻的事啊!”
“她是我媽媽介紹認識的,然後我們也交往了好幾年,彼此感覺都還不錯,所以就決定要在一起了。”
“啊,是這樣啊,吶,月恭喜你了……啊,主任找我有事,我先掛了,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的,就這樣了,拜拜。”
然後山口急急忙忙的就把電話掛掉了,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月島覺得他好像錯過了什麼,但是這種感情對他而言是相當陌生的,所以他只能自己茫然無措的盯著電話看。
然後什麼都不再考慮專心的準備結婚的事宜。
婚禮上他並沒有見到山口的身影,月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固執的想要找到山口的身影,就算找到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但是他就是不願意放棄,茫然間他有這樣一種感覺,如果這次錯過了,那他就要真的永遠錯過了。
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山口。
要從婚禮上的那麼多人中尋找一個存在感低的人不是那麼容易,月島從沒有覺得如此著急過,找不到山口的身影會讓他如此的慌張,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如此沒用,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山口的稀薄的存在感。
婚禮仍在進行,祝福聲彼此彼伏,司儀的祝詞仍在繼續,但是月島卻覺得他現在十分的煩躁,然後他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猛的扭頭他發現自己要找的人,他突然地就覺得安心了,幸好,他還在。
婚禮得以順利的進行,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想去找山口卻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婚禮的祝福與禮物就這樣消失不見。
因為他是主角所以他還不能離開,等到第二天他再想去找山口的時候才發現,電話打不通,問了所有能問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蹤跡,月島開始急了。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著急這樣的情感,以往不用他去尋找山口總是會出現在他的周圍,如今他想要去尋找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