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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如把煩惱的事全推給老嬤嬤,心情好了大半,她款款生姿地走到梳妝檯前。「嬤嬤,過來幫我梳頭。」
第五章
夜深了,皓月照在大地上。
薩古揚漫步在王邸的小徑上,他的身體雖然疲 憊,但是精神卻是高昂的,一整個下午、晚上,他都在處理繁重的事務,但是腦子裡環繞的全是邢汝雪的身影。
一想到邢汝雪現在正睡在他房中,他的精神與rou體便完全亢奮起來,即使今天下午地一直嚷著要離開這裡,但是他有把握說服她回心轉意,也許他還能誘惑她上床也說不一定。
抱著這些許的希望,薩古揚加快了步伐,轉進他的寢宮,便見到兩個大門神守在門口。
「王。」浩罕、中約單膝跪在地上。
「起來吧!」薩古揚看見屋內黑漆漆一片,不禁問:「汝雪今晚做了什麼?」
「自從下午王離開後,那漢女就沒有動靜了,連晚膳也只吃了一點而已。」
薩古揚點點頭,推門進入烏黑的屋子。
倏地--
一道寒光朝他襲來,他本能地閃了一下,但是那把短刀還是無可避免地插入他的肩胛骨上。「妳……」
「王,發生什麼事了?!」浩罕與中約聽見異響,連忙衝了進來,一人去點燃燭火,另一人則手持著彎刀,擋在薩古揚身前。
燈火大亮後,只見邢汝雪的右手染著鮮血,渾身打顫打個不停;而薩古揚則被狠狠的剌了一刀,鮮血汨汨流到地面上,看起來令人怵目驚心。
浩罕立刻制伏邢汝雪,將她壓在地上,嘴裡一邊喊著:「中約,快去請阿郎大夫。」中約飛奔而出。
「汝雪……為什麼要這麼做?」薩古揚拔出親手贈予她的短刀,俊臉上佈滿疼痛與錯愕的線條。他萬萬沒料到邢汝雪會拿刀刺殺他,是因為昨晚的事讓她懷恨在心?還是因為他不肯放她走?
他真的不懂!
邢汝雪失神地看著自己染血的手,又抬頭望向鮮血直流的薩古揚,俏容霎時失去血色,整個人呆住了。
她不是故意要傷他那麼重的,她只是想拿刀嚇唬嚇唬他,順便為自己出出氣,誰知道他竟然笨拙得沒有躲開,害她一刀刺了下去……
「浩罕,放開她。」薩古揚隨便拿塊布捂住傷口,瞧邢汝雪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竟讓他感到十分不忍,她以前一定沒有傷過人,才會被嚇成這副德行。
「可是,王……。」薩古揚的眉不耐地揚起。
「別婆婆媽媽了!你沒看到她已經呆住了。」薩古揚的眉不耐地揚起。
這時,中約拉著阿郎大夫匆匆進屋。「快!阿郎大夫……動作快一點。」
阿郎大夫氣喘如牛地甩開他的手。「到了!到了!別再拉我了,你瞧,你家大王不是活得好好的?」阿郎大夫一邊喘息,一邊走向薩古揚。依他的老眼觀察,薩古揚這小子並無大礙,氣色還挺正常的,只是臉臭了點而已。
「怎麼了?小夥子,你也有被刺客暗算的一天啊!」阿郎大夫推了推薩古揚,要他坐下來,然後掀開布塊,仔細檢查他的傷口。「嘖!那把刀再偏上一寸,你這隻胳臂就廢--」
「死不了人的。」薩古揚粗聲粗氣地打斷他,女人刺的刀怎麼死得了人。「還有,別叫她刺客。」
阿郎大夫順著他的眼光看向倒在地上的邢汝雪,恍然大悟地叫了出來。「哎呀!女娃兒,妳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幸好這小子皮厚肉粗,過幾天就沒事了,不然叫我阿郎大夫怎麼替妳求情?」
邢汝雪緩慢地站了起來,微微蹙起優雅的柳葉眉,喃喃地低語:「他沒事……」
一股沉重的罪惡感突然從她心裡卸了下來,原來她只是刺傷他而已,那麼她就沒必要如此愧疚了,不是嗎?那男人佔有了她的身子,又得寸進尺地軟禁她,本來就是罪大惡極,如今她失手刺傷了他,那就算是互相扯平好了,從今以後他們互不相欠!
邢汝雪那俏臉上的神情隨著思緒的變,由驚愕、愧疚轉為淡漠。
「怎麼樣?小夥子,你說說話呀!是不是可以看在我的老臉上,饒了那女娃兒一命?她好歹跟我一樣是個漢人啊!」阿郎大夫衝著薩古揚熱心地直嚷著。
「阿郎大夫,你別急著求情,先替王包紮傷口吧!」浩罕實在快看不過去了。
阿郎大夫生平最討厭別人插話了,他快快地掃了浩罕一眼,才以無比專業的口吻道:「你這傻大個兒懂什麼?我在等你家大王把髒血全流出來,我才要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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