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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哨”轉動旋風鏟,在地下打洞,讓美國神父托馬斯幫忙把旋風鏟帶出來的沙土移開。美國神父托馬斯無奈,一邊幹活一邊抱怨:“不是事先說好到地方就把我放了嗎?想不到你們還給我安排了這麼多小節目,要知道在西方神父是上帝的僕人,神職人員是不需要從事體力勞動的……”
“鷓鴣哨”同了塵長老也聽不明白這美國人嘮嘮叨叨的說些什麼,所以也不去理睬他,全神貫注的用旋風鏟打洞。過了約摸一袋煙的功夫,旋風鏟就碰到了通天大佛寺寶殿上的屋瓦,全是大片的青鱗琉璃瓦,邊緣的瓦當上雕刻這羅漢像,非是尋常屋瓦可比,一看就知道是一座大型寺廟的主要建築。
因為那美國神父托馬斯以前路過這裡的時候,曾經踩踏了某處佛堂陷了進去,所以這麼快就打通倒也不出“鷓鴣哨”的預料,心中卻忍不住一陣喜悅。
“鷓鴣哨”在沙窩子裡把青鱗琉璃瓦揭起了十幾片扔到外邊,用繩子垂下馬燈,只見一層層木樑下面正是輝煌壯麗的大雄寶殿。“大雄”是佛教徒對釋迦牟尼道德法力的尊稱,意思是說佛像勇士一樣無所畏懼,具有無邊的法力,能夠降伏“五陰魔,煩惱魔,死魔,天子魔”等四魔。“鷓鴣哨”的馬燈看不清遠處,只能瞧見正下方就是殿內主像“三身佛”。按佛教教義,佛有法身、報身、應身三身,也稱三化身佛,即中尊為法身毗盧遮那佛、左尊為報身盧舍那佛、右尊為應身釋迦牟尼佛。三身佛前有鐵鑄包泥接引佛像相對而立,兩側是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坐像。
西夏佛法昌盛,料來這大殿規模不會小到哪去,“鷓鴣哨”對了塵長老點點頭,示意可以下去了。“鷓鴣哨”一向獨來獨往,本想自己一個人獨自下去,了塵長老擔心藏寶洞裡有機關陷阱,並且有暗道暗門之類的障眼物。對付那些東西原本就是摸金校尉們的拿手好戲,便要與“鷓鴣哨”一同下去,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
於是二人各自服了一粒“串心(單人旁+車繁體字+反文)菓百草丸”,用一壺“擎天露”送下,這些都是防止在空氣不流通的環境中產生昏迷的秘藥;再把摸金符掛在腕中,以黑布遮臉,穿了水火鞋,帶上一應工具,就要動身下去。
“鷓鴣哨”忽然想起那個美國神父還戳在一旁,那托馬斯神父雖然不象壞人,但是自己和了塵長老下去幹活,上面留個洋人是不太穩妥的;他要萬一有什麼歹意卻也麻煩,倒不如把這廝也帶下去,他若乖乖聽話也就罷了,否則就讓這洋人去滾這藏寶洞中的機關。
“鷓鴣哨”心中計較已定便把美國神父扯了過來,準備給他也吃些秘藥,好帶他進藏寶洞。托馬斯神父死活也不肯吃,認為“鷓鴣哨”要給他吃東方的神秘毒藥,連忙捂住嘴;“鷓鴣哨”哪管他怎麼想,用手指一戳神父的肋骨,美國神父痛得一張嘴,便被“鷓鴣哨”把丸子塞進了口中,他想要吐已經吐不出來了,只好無奈的對著天空說:“噢,仁慈的主啊,原諒他們吧,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鷓鴣哨”不由分說便把美國神父托馬斯推到佛殿屋頂的破洞中,取出飛虎爪要把他先垂下去。托馬斯神父大吃一驚,這些野蠻的東方人給自己吃了毒藥還不算完,還要搞出什麼古怪花樣?是要活埋不成?
了塵長老在旁勸道:“這位洋和尚你儘管放心,老衲與你都是出家人,我佛大慈大悲,咱們出家人是慈悲為本,善念為懷,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沙罩燈,自然是不會加害與你。只是我們做的事情機密,不能走露半點風聲,所以請你同走一遭。事成之後,一定放你回去。”
托馬斯神父聽了塵長老這麼說稍覺安心,心想不管怎麼說,中國的和尚也算是神職人員,沒聽過神職人員搞謀殺的,於是讓“鷓鴣哨”用飛虎爪把他從破洞中墜進佛殿。
了塵長老與“鷓鴣哨”也隨後下到大雄寶殿之中,亮起馬燈四下裡一照,果然是一座雄偉華美的佛殿。殿中供奉的佛祖法身上全是寶石,金碧輝煌,高座與蓮花臺上寶相莊嚴,殿內四周用三十六根大柱支撐,極為牢固。
了塵長老見了佛祖寶相立即跪倒叩頭,念頌佛號。“鷓鴣哨”以前是個假道士,現在穿著俗家的服裝,也跪倒磕頭,祈求佛祖顯靈保佑族人脫離無邊的苦海,心中極是誠懇。
二人禮畢站起來四周檢視,見前殿已經坍塌了,根本過不去,兩側的配殿都是供著無數羅漢像,其中一邊也塌落了多半間,那些羅漢像無不精美奢華,用料裝飾皆是一等一的考究,每一尊都價值不菲,可見當年西夏國力之強,佛教之興盛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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