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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先生,遊樂場邀您合影!”說罷,那人指了指前方的攝像機。
蕭莫凌本想拒絕,因為蕭莫凌實在不熱衷於照相。更何況是和褚炎涼,這張情感氾濫的照片怎麼可能出現呢?
可奈何褚炎涼興致很高,硬是拉著蕭莫凌和維尼熊合影了。並且把照片當機立斷的儲存了一份。作為報酬,維尼熊把他的棉花糖送給了褚炎涼。
第六十章:真的記不清
Goodbye to injury from the heart。
【 惜別傷離方寸亂。 ——(宋)李清照 】
棉花糖想必人人都知道,尤其是那種跟籃球一樣大,吃起來無從下口,更是常常在吃的同時也沾一臉,弄的粘膩膩的,異常難受。
畢竟是人家送來的,扔掉也不好。褚炎涼又謝絕吃這種甜食,只好讓蕭莫凌承包了。後果可想而知,蕭莫凌沒形象的吃完之後,讓自己的鼻尖和嘴角一片粘。
於是蕭莫凌開始抗議了,“走吧走吧,吃我一臉糖,我要去洗臉。”
褚炎涼也發現已經是下午,時間確實不早了。便說道:“去完洗手間,我們就去花市好不好?”
“你不去買筆記本了?”
“沒關係,明天再說。”
從褚炎涼的話裡,蕭莫凌可算知道了,原來這次出行並非草草結束啊。真好!
來到遊樂場的洗手間後,蕭莫凌剛剛走到梳洗臺,就毫無徵兆的被褚炎涼從身後抱住。從鏡子中,倒是一番很是浪漫的場景。
“發什麼瘋?”說著,蕭莫凌自然的轉身看去,卻不料褚炎涼回以一個吻。
剛剛吃過糖的蕭莫凌,唇上和嘴裡還殘留著甜甜的味道,配著蕭莫凌舌尖的柔軟,讓褚炎涼理所當然的愛上了這種感覺。侵入蕭莫凌的防線後,就開始了貪婪的索求。
反觀蕭莫凌,自從褚炎涼吻上來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氣就彷彿徒然被抽走,連反抗都忘記的任憑處置。
好在蕭莫凌尚存一絲理智,知道這個地方隨時可能出現人,被看到就不好了。
“唔,哈…你這幾天是不是憋瘋了?這裡你也敢?”掙扎開的蕭莫凌有些生氣的擦了一下溼潤的唇。
褚炎涼莞爾一笑,伸出手指在蕭莫凌嘴角抹過,之後把沾著糖分的手指用舌尖輕觸,接著邪魅的笑道:“sweet。”
褚炎涼一定不知道他自己此時就是一個禍害人間的妖孽,看的蕭莫凌瞬間入神了。
見蕭莫凌有些臉紅,褚炎涼有幾分無奈的笑了,轉身向衛生間外面走去,“蕭先生快一點解決,花市可不會等你發傻。”
就在褚炎涼走出衛生間的那一刻,一個被父親連拉帶扯的男孩哭著進了衛生間。
“不嘛,不嘛,我就要玩那個!我不要回家!”
“再哭!再哭!再哭就把你鎖進廁所,不管你!”
“壞爸爸!壞爸爸!”
這種現象,貌似在遊樂場這種場合時常發生。畢竟小孩子愛玩,通常是待上一整天也不願意回家,總是苦惱了家長。
接著,就在蕭莫凌洗完臉抬起頭時,在鏡子裡,蕭莫凌真的看到那個男人把他兒子推進衛生間的隔間中,並且不管男孩的哭鬧,毅然決然的準備把門關上……
衛生間的門是沒辦法從外面鎖上的,所以那個父親只是靠在門上,兒子一直拍打著緊閉的門,哭的嗓子都沙啞了。
這個場景讓蕭莫凌很不舒服。突然蕭莫凌才發現自己對童年和父親的記憶少之又少。蕭莫凌知道自己不是因為年紀太小記不得事,而是跟自己親手殺了父親有著直接關係。
那段記憶或許太讓人害怕,所以一直深埋心底。人類總是出於對自己的保護,而選擇遺忘不愉快的事。這種情況叫做選擇性遺忘症。
蕭莫凌能想到的,只有寥寥無幾關於自己和父親的事情,其他就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一般。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蕭莫凌實在記不起關於父親的一切。
零星的記憶中,蕭莫凌可以拼湊出,自己的父親並不愛自己,相反,是非常非常憎恨蕭莫凌。甚至,在蕭莫凌八歲那年,曾經想過侵犯蕭莫凌,所以,蕭莫凌“失手”殺了他。
太過深入的考慮,勾起了蕭莫凌的另一個回憶。
很小的時候,蕭莫凌被迫跪在一張椅子上,椅子下面是另外一張椅子,再下面是桌子。蕭莫凌一動也不敢動,不是因為他跪的高高的,而是因為他的脖子被套在一個繩套裡,繩子的另外一端繫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