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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齡人中出類拔萃的女巫,現在黛拉居然變成了一個啞炮,她該多麼傷心啊,梅林為什麼就不能眷顧一下這個已經夠可憐了的女孩呢。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一個……啞炮?”梅爾驚訝的說,她以為她完全是個麻瓜,結果她居然是啞炮,她覺得有點沮喪又覺得有點開心。做不了巫師做個啞炮也挺不錯的,至少比麻瓜好。但她臉上卻是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
“別這麼說黛拉,我相信會有辦法的。既然你能從昏睡中醒來,你一定也能恢復魔力,我會找到辦法的,即使我不能,我相信鄧布利多也可以,他可是最偉大的巫師,他知道不少別人不知道的魔法。”龐弗雷夫人安慰道。
梅爾垂下眼睛不再說話。龐弗雷夫人又給她吃了一些魔藥囑咐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很快,教授們都知道了這個不幸的訊息,這無疑又掀起了軒然大波。一個失去了魔力的女巫要怎麼生活下去呢?更何況她一向是那麼優秀那麼驕傲,失去魔力就好像是砍掉了她的雙手,難道把她放到麻瓜的世界去生活嗎?還是讓她繼續留在霍格沃茨,像費爾奇一樣。可是讓她留在霍格沃茨每天看著別人使用魔法,這不是更大的刺激和侮辱嗎?
教授們都把希望寄託到鄧布利多的身上。無論是讓黛拉恢復魔法還是讓她留在霍格沃茨都需要鄧布利多的同意。
當天晚上梅爾就見到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沒有任何預兆的出現讓梅爾有點緊張,這個老人可不是好糊弄的,而現在他正站在她面前,透過他的那副半月形的眼鏡審視著自己。梅爾感覺自己眼前不是鄧布利多,而是她們學院最挑剔的那個教授,同時也是最挑剔的電影評審。她暗暗的吸一口氣,用一種傷心又脆弱的眼神迎上了鄧布利多的目光,盡力的扮演一個先失去記憶又失去了魔法的可憐女巫。
“我聽說你失去記憶了,而且現在還失去了魔力。”鄧布利多聲音平穩的說。
“是…是的,鄧布利多校長。”梅爾微微哽咽的說,還默默的憋紅眼圈讓自己的傷心顯得更加真實。
“這可真不像你,黛拉。你一直都是叫我校長大人或者校長先生,現在倒像是一隻被拔了爪子的小貓。”鄧布利多笑呵呵的說。“失憶也許是一件好事,起碼能夠忘記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從頭開始。”他似乎深有感觸的說。
他一定很想忘記自己害死自己妹妹的事情吧。梅爾在心裡補充道。沒想到身體的原主人還是個挺彪悍的姑娘,敢和校長對著幹。
“也許是這樣……但是…現在我連魔法也失去了……”梅爾適時的流下了兩滴眼淚。“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別哭可憐的黛拉。哭鼻子可不像你。”鄧布利多掏出一塊花手帕遞給梅爾,梅爾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我們總能想出辦法的,別擔心。我答應過你爸爸要照顧你,保護你平安,可是我再一次食言了。好在那幾個食死徒已經被抓進阿茲卡班了,你安全了。”鄧布利多給自己變了一張軟面扶手椅坐下。“至於以後的事,我會為你安排好的,即使沒有魔法你也能生活的很好。”
梅爾聽出了他的意思,她不能再繼續呆在霍格沃茨了。不過也是,她已經失去了魔法,不能再繼續擔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個職位,除非她上課的內容就是讓同學們抄書,像烏姆裡奇一樣。或者她可以申請教麻瓜研究?但是身體主人是純血貴族出身,而且失憶了,突然對麻瓜很熟悉的話很快就會露餡。她好不容易才能有機會到霍格沃茨,她一點也不想就這麼離開。她還想在霍格沃茨城堡裡探險呢。她飛快的轉動大腦,但鄧布利多沒有給她多少考慮的時間,也沒想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說完叫她好好休息又留給她一包比比多怪味豆就離開了。
這幾天所有人對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好好休息,她聽這句話就快要聽到吐了。她從呼的從床上下來披上了件袍子還示威似的高高的舉起那根毫無威力的小木棒。“我要夜遊,擋我者死!”
雖然態度很囂張,她還是很小心的走出自己的辦公室,還帶上了一盞油燈。本來巫師是不需要油燈這種東西的,他們只需要“熒光閃耀”就行了,但是由於她現在只是個啞炮,所以她還是拆下了辦公室裡作為裝飾的油燈作為自己的夜遊工具。
今晚又是斯內普巡夜的日子。本來麥格教授他們表示他一個人帶兩門課已經很辛苦了要幫他巡夜,但他還是婉言謝絕了,他不太喜歡欠人人情。但今天巡夜的收穫不是熱愛夜遊的小獅子們,而是他的大債主。
“我以為只有那些喜歡惹是生非的學生才會喜歡夜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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