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一陣眩暈過後黛拉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屋子裡,四周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了,看不見一絲周圍的環境,老舊的的壁爐看起來很久都沒有用過了,地板上一層厚厚的灰塵,跟豬頭酒吧的骯髒程度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空蕩蕩的屋子中間只有兩個看不出原來花紋的單人沙發和一張小小的茶几。拉布斯坦給了黛拉一個速速禁錮,自己在一張沙發上坐下,順手給那個老舊的壁爐點上火。橙色的火光讓這間冷冰冰的屋子暖和了很多。
黛拉失去了魔杖,她在心裡回憶著既有用又比較容易的無杖魔法,她開始後悔沒有多研究一些無杖魔法,她應該向鄧布利多討教,他看起來很擅長這些。
沙發上的那個男人,棕色的頭髮看起來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好好修剪過,同色的眸子裡閃著精明算計的光芒。下巴上濃密的鬍渣和已經完全跟服帖整齊沾不上邊的長袍顯示他近期的日子過的並不安逸,他正放鬆的斜倚在沙發背上,手裡細細的把玩著黛拉的魔杖。
“十一英寸,紫杉木,蛇的神經對嗎?”他撫過光滑的杖身。
“你把我帶過來不會就是想和我研究我魔杖的材質吧?”黛拉被他一連串的表現攪的心煩意亂。
“難道你就只有這個要對我說嗎?好歹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而且我一直鍾情於你。”
黛拉像被一條滑膩的毒蛇纏著,狠狠的皺著眉頭。
“我認為你應該趁傲羅還沒有掌握你的行蹤之前逃的遠遠的,除非你迫不及待的想進阿茲卡班跟你親愛的哥哥嫂嫂做伴。”
“你上次差點把我送進阿茲卡班。”拉布斯坦走到黛拉麵前,臉上是火光投射的陰影。“你說,我應該怎麼報復你呢?”
黛拉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她感到看不透他的想法,事實上她幾乎從來沒有試著去揣測他的想法。拉布斯坦·萊斯特蘭奇,萊斯特蘭奇家的二少爺和他的哥哥一樣是個狂熱的食死徒,黛拉知道他曾經向父親要求把自己嫁給他,不過父親拒絕了。雖然小時候經常在貴族聚會上見面,但他們從來不是朋友,安德爾森對黛拉寬鬆自由的教育使黛拉擁有了很多同樣出身的孩子所沒有的自由也避免她沾染上許多貴族子弟擁有的壞習氣,而拉布斯坦·萊斯特蘭奇在黛拉看來,是她常見的那種貴族家庭裡面培養出來的壞胚子。現在看來,他比想象中的更難纏。
“你覺得鑽心咒怎麼樣?”拉布斯坦的笑裡透著瘋狂。“為了你背叛黑魔王的父親,還有加入鳳凰社的你,把兩個高貴的萊斯特蘭奇送進阿茲卡班,把我逼到走投無路,讓我想想多少個鑽心咒才夠呢?”他一點點靠近黛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從裡面看到他最喜歡的驚慌和恐懼。“別害怕,我不會那麼對你的。不過待會的兩位客人可不一定了,找不到救世主的怨氣總要找人發洩出來,他們從主人那裡可學了不少折磨人的好手段。”
“還有誰?”黛拉忍住拉布斯坦靠近帶來的不適感,她感到身上的束縛咒有點鬆動。
“待會你就知道了。”拉布斯坦輕嗅著黛拉頸間的香氣含糊的說。“我會幫你說情的,等他們玩夠了我會讓他們把你交給我”
“我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能想這種事,萊斯特蘭奇。”兩個男人幻影移形到了這間小屋。一個面板蒼白、留著淺黃頭髮的青年人說道,臉上都是對拉布斯坦的不屑。
“她是我帶來的,冒著被逮捕的危險從對角巷帶來的。而你,只敢躲在後面的懦夫沒有資格質疑我的任何事,克勞奇。”拉布斯坦直起身輕蔑的說。
“好啦好啦,我們今天來是來對付這個小妞的。”另一個男人說,他長得很魁梧,滿臉橫肉一把大鬍子。
那個叫克勞奇的男人不再跟拉布斯坦爭吵,而是怨毒的盯著黛拉。“安德賽爾的女兒?我聽說你加入了鳳凰社。”他慢慢抽出魔杖“果然,叛徒的女兒依舊是叛徒。鑽心剜骨!”
一種無法言喻的刺痛充斥了全身,黛拉感到自己快要痛的昏過去了,她倒希望昏過去,可是持續不斷的鑽心之痛那麼真實。
“怎麼樣?這就是背叛者的應得的懲罰!”克勞奇厲聲說,一邊又加大了鑽心咒的力度。
另兩個人似乎對這一切習以為常,他們坐到沙發上等著好戲開場。
“光是鑽心咒可不行,要讓她知道你的厲害,克勞奇,鑽心咒太平常了。”那個高大的男人說道。
“我也這麼想。”克勞奇眼裡閃著瘋狂的光芒,他停了下來。“那麼讓我來試試……”
“昏昏倒地!”黛拉終於掙開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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