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上的一行文字,我會時不時翻開書在這行字上面摩擦。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世界上那麼多人需要信仰這種東西了,因為它們就好像是一種依靠,彷彿找到靈魂的發洩口。因為我想相信,所以我對它堅定不移。
今天坐在門口摸著這行字的時候有一絲情緒從心底升起,耳邊回想起前兩天修傑的話,我第一次從心底裡產生了動搖。
兩種情緒撕扯著我的神經,那個本應該被我忘記的男人的聲音又開始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女人的破罵聲也不甘示弱的糾纏。
我知道我已經無法正常的面對女人,除了母親兒姥姥以外任何女性的聲音都像是那個女人的指控。?
我想精神上的刺激遠遠比身體上的痛把我改造的更徹底。
對於那個女人,我永遠無法忘記他對我的好。那是一種任何人都渴望的母愛。我想之前我是愛她的,就快要像愛著母親那樣愛她。
我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回憶那個女人的故事。紙上的‘字’都快要被我戳漏了。
奶奶的澆花的的聲音從院子裡響起,嘩嘩的水聲聽起來沒有往日明瞭。
我有些疑惑的掏掏右邊的耳朵,最近這兩天聽聲音總有一種違和感,就好像有人拿棉花堵住了一邊的耳朵一樣。聲音就算響在耳邊也聽起來弱弱的模糊不清。
我拍拍耳朵,再仔細聽。還是沒有變得清晰。我有些不安的左右挪動,手大力的捶著右邊的腦袋。
還是那樣……
凳子散落在一旁,跪趴在地上的我腦袋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拼命撞著地面。
怎麼了?我的耳朵怎麼聽不見聲音了?
額頭好像撞出了血,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是聽不到聲音?明明剛剛還可以聽到一點的啊。為什麼現在什麼也聽不到了?
姥姥聽到異響,不在意的放下水壺探身往門口瞧。嚇得老太太差點暈倒。剛剛還安靜的坐在那裡的人此刻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手還在不停的摳著耳朵。
“救命啊!修傑小子!快來啊……”
一牆之隔的修傑聽到叫聲連鞋都沒來得及穿,竄出房間走到牆角。“姥姥!怎麼……”
看見此景修傑倒抽一口冷氣,那樣好看的人趴在地上空洞眼睛不知看著什麼地方,滿是鮮血的額頭更是煞人,更加可怕的是青年消瘦的手指正拼命的往灌滿鮮血的耳朵裡鑽。
走進聽到青年一句一句發出不知意義的叫聲。“啊!啊!”
修傑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泛起血絲,背起青年往出跑。一隻手緊緊的拽住青年沾滿鮮血的手。
“啊!啊!”青年在他背上不斷的掙扎扭動,難以想象那樣安靜的青年會像這樣癲狂……
作者有話要說:
☆、立秋
? ? ? ? ? 到了醫院青年還是無法平靜下來,醫生不得不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並且把青年綁緊在病床上。終於青年漸漸穩定下。
醫生護士站在床邊,護士幫忙擦拭青年臉上的血汙,醫生拿著各種儀器擺弄青年的腦袋。突然在他右耳邊敲了下儀器,然後觀察青年的反應。見青年絲毫不為所動,醫生緊皺眉頭。
“右耳感音神經性聾,應該是從外部刺激導致。再加上長時間沒有接受治療,治癒的可能性非常小。”
醫生冷漠的聲音從門外傳入我的耳朵裡,剎那間我聽到自己腦袋裡有一根線被勒斷的聲音。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哭聲,沒有任何人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幾個月前記憶突然湧進我的腦袋裡。?
是母親!一切都是從那一巴掌開始的。
我都從那個吃人的地方逃到這裡了,為什麼厄運還是這樣糾纏我?
我已經努力去諒解了母親的冷漠,男人的折磨和女人的暴力。為什麼還要讓我承受這種事情?我只是想活著而已,我才剛剛學會怎樣從別人唾棄的生活中尋求溫度。
我不能聾!
我是個瞎子!
如果聾了我還怎麼活!
修傑聽到病房內的聲音,把暈倒的老太太交給醫生,連忙開門走了進去。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血。可病床上的人並不在乎,嘴裡不斷的喊著。
“醫生麼?求你……求你了……”
“……”
“我……我陪你睡好麼?求求你救救我吧!”
“……”
“嗚嗚……我錯了母親……我不該被那女人發現,我不該讓弟弟來找我…………求求你把耳朵還給我吧……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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