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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停的抖動,但看來已經不行了,我等了一段時間,看它確實僵硬了,才大著膽子將它翻了過來。
這魚起碼有兩米半長,腦袋很長,長著一張臉盆一樣大的嘴巴,裡面全是細小有倒鉤的牙齒,最奇怪的,這魚的腦門上還有著很奇怪的花紋,不過現在已經看不清楚了,因為有一把匕首沒柄插在那裡,不知道是老癢插的還是我插的。
我這個時候已經看出,這是條哲羅鮭,淡水魚算它最狠,如果說起這種品種,那這條魚還算是小的,只不過這種只在冰冷水系裡的魚,怎麼會鑽到這個地方來,如何鑽進來的?
正疑惑著,就聽老癢叫道:“快看,那裡有臺階。”
我轉頭看去,實際上只看到一片水,他說的臺階應該在水下面,不過這個礦洞到了這一段,確實有了一個上升的趨勢,我拿手電照了一下,往裡再走一點,似乎有一片旱地。
我們渾身又冷又癢,急需休整,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到沒水的地方,把傷口處理一下。
老癢凍的厲害,也不和我多說,拎住這魚的腮片,就往裡面拖去。我看了奇怪,問他還要這魚乾什麼?他說道:“我包裡那銅棍子給它吞下去,那可了不得,別的我可以不要,這東西我怎麼樣也要弄出來。”
我聽了只搖頭,拿他沒辦法,只好幫著將魚向前推去,不一會兒,我們就看見前面出現了一個陡峭的臺階,這種幾乎筆直的臺階,只有礦井裡會有,看來我的推斷不會錯,我先爬了上去,上面是一個用木頭撐起來的石室,四周還有幾條通往其他地方的礦道,裡面一片漆黑,不過這個地方倒是比較寬敞,應該是暫時堆放採出來的礦石和廢石用,那些支援的木頭已經稀疏爛光,不過山石經過這麼多年的演變,已經自己達到了平衡,至少看上去,這裡還是很堅固的。
我們將衣服全部脫光,用角落裡的爛木頭堆起一個火堆,開始烘烤衣服,老癢著急他的寶貝,光著身子就去刨那魚腹,邊切還邊對我說:“這魚這麼大,就這麼扔了浪費,等一下我們割點肉出去,吃吃看怎麼樣?”
我從老癢的半隻包裡翻出一些藥品來,先給自己的手指消了毒,然後用創口貼包好,說道:“你自己吃吧,這水太髒,也不知道這魚是從哪裡來的,吃什麼長大的,想想就不保險。”
老癢這個時候已經將大魚的胃刨了出來,一刀劃破胃囊,頓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簡直能把我燻死過去,我的腦袋不由自主的轉過去一看,只見一團稀爛的東西從它的胃裡淌了出來,其中一個圓圓的東西滾了幾下,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阿哦了一聲。
那是一個人頭。
秦嶺神樹 第十一章 人頭
我們進山以來,除了那嚮導大爺給的幾個野味,吃的都是乾巴巴的乾糧,那幾個野味又沒吃上幾口,就給猴子給攪和了,現在讒勁還沒過去,老癢說魚肉的時候,我嘴上說不吃,其實心裡已經有點心動,腦子還幻想出在海上吃魚頭火鍋的情景。我也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魚,很想再這裡嘗試一下。
可這該死的一刀,就把我的美夢破滅了,我看著那血淋淋粘滿胃酸的人頭,和魚頭火鍋的情景重疊在一起,一股反胃直翻上喉嚨,幾乎就現噴了出來。
老癢平時膽子頗大,說起死人,沒一千也見過八百,但看到這副情景,卻也臉色發白,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強忍住噁心,我用匕首將人頭反轉過來,發現他臉上的面板略微有點潰爛,但是整個頭還是比較完整,應該是剛吃下去不久,這魚在吞吃人頭的時候,大概咀嚼了幾下,使的頭骨的形狀有點變形,面貌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人。
這人進這魚胃並沒有多少時間,就是說他是剛死不久,那也應該是早上從那個村裡出來的人,難道這人是我們跟蹤的那幾個人之一?
我走到那魚屍邊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用匕首將從魚胃裡淌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撥開,想看看這人的其他部分在什麼地方,結果我只找到一隻手,手上也沒有可以看出這人身份的地方。
我繼續翻了幾下,找到了被它吞下去的半個揹包,裡面的東西已經和胃裡事物殘渣混合在了一起,除了那些實在無法放棄的,其他的我全部都撥到一邊。那些乾糧雖然都用塑膠紙包的好好的,但是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吃他們。
忽然,我看到在一團糊狀物中,有一塊黑色的東西,沒等我把它全部撥出來,老癢已經叫了起來:“操,是把‘拍子撩’。”
我不知道什麼是拍子撩,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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