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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好啊。”周瑜也是點點頭地笑了。
池塘的蛙聲似乎叫得更歡暢了,沒有半點刺耳,反而顯得動聽悅耳。陽光明媚地鋪灑在池塘邊的草地上,輕柔愜意。那朵鮮花抬著頭盡情*著陽光,綻放得更加美麗了。
“你看,這朵花。”周瑜指著那朵鮮花微笑地說:“在我心裡,我甘願相信,每一朵花都有屬於自己的春天。當風雨都過去後,迎著微風,抬著頭仰望,那時的藍天才是最感動的。”
小女孩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在心裡說:“大哥哥,我會好好地活下去,這一生一定要讓所有關心我的人知道,我曾經那麼努力地盛開過,驕傲地綻放過……”
“篤篤篤……”什麼聲音從破廟裡傳了出來,引起了周瑜的注意。
他知道,那是竹棍敲擊地面時發出的聲響。
之前孃親帶來了一個大夫來為少年看病,那個大夫很年輕,一身白色布衣,連身背的包包都是純粹的白色,給人以清新幹淨的感覺。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手裡拿著一杆精巧的綠色竹棍,走路時偶爾頓一頓就會發出‘篤篤篤……’的聲音,不過他的腳並沒有毛病,大概是防身用的吧,又或是對他有特殊意義的東西。
周瑜一回頭,發現那個大夫和孃親已經走出了破廟門口。
“傷寒發病真正的內因在於正氣虛虧。”白衣大夫認真地說道:“譬如素體虛弱,起居失常,飢餓勞倦,寒溫不適等,都可能導致正氣虛虧,進而使身體容易被外邪入侵成病。這孩子是因為勞累過度已經飢餓失眠導致的傷寒入侵,現在已無大礙,可是身體弱得很,要好好照顧他才是。”
“勞煩你了,這是診金。”婦女點點頭,拿出了許多診金。
“醫者有道,甘願為生民的身體安康勞累奔波,不為錢財,告辭了。”白衣大夫不卑不亢,一拱手告辭,便是義無反顧地大步離開了,只留下了竹棍‘篤篤篤’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孃親,他怎麼樣了。”周瑜見白衣大夫離去,便跑近了婦女身邊。
“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婦女依然望著白衣大夫離去的背影,回應了聲。
“哥哥沒事了麼?”小女孩此刻也擔心地走近了婦女身邊。
“恩,沒事了,進去看看他吧。”婦女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微笑著說。
“謝謝,謝謝你……”
“呵呵,婦者有道,甘願為生民的身體安康勞累奔波,不為感謝,去吧去吧。”婦女想起了白衣大夫的話,笑笑地說道。
之後周瑜和孃親為那對兄妹在合肥城的第一客棧裡找到了安身之所,又治好了少年的病,調理好了兄妹兩個人的身體,讓他們在第一客棧裡幫助老闆打工賺錢養活自己。也是周瑜和孃親兩個人灑脫,做好事不留名,竟然連對方兄妹倆叫什麼名字也沒有問,自此之後便沒有再見面。幾年來周瑜也漸漸遺忘了當初的兄妹倆,直到少年在淮江書院以‘有朋自遠方來’新解重新結識了周瑜,才讓兄妹倆和周瑜重新有了交集。周瑜和孃親曾經做過的好事,也許對他們來說沒什麼,但是卻永遠地成為了兄妹兩個人美好的記憶。而周瑜大概還不知道,那年的兄妹兩人,便是現在的蔣幹和靈兒。
……
第十四章 隱語【1】
一隊擺著陣型的鳥群飛過長空,正在準備飛往溫暖的地方。
“靈兒,你怎麼了?”周瑜見靈兒愣怔著不說話,卻一直看著他,便問了一下。
“沒什麼,周兄我們走吧。”靈兒恢復了精神,微笑地搖了搖頭。
“好的。”周瑜也沒多問,兩個人又繼續趕路。
(周兄或許你淡忘了那件事情,可是靈兒卻不會忘記,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靈兒帶著周瑜來到了他們在洛陽臨時居住的客棧裡。洛陽的普通客棧竟然比合肥第一客棧大上許多,可見曾經洛陽的奢華。然而此刻客棧冷清,少有人來往。店裡的老闆坐在櫃檯前假裝打著瞌睡,見周瑜進來也愛理不理的。
(估計當我是小孩子才愛理不理的吧。)周瑜也沒說什麼,這樣子倒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由靈兒帶著,走上了客棧二樓的房間裡。
那間房子很小,是單人房,除了一張床外,地上還鋪著簡約的草蓆。估計蔣幹自己睡地上,而讓靈兒睡在床上吧。這樣一次遠遊,蔣幹竟然帶上靈兒,旅途的勞累可想而知,靈兒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她還那麼弱小。可是想想也是,蔣幹不在了,靈兒一個人在合肥第一客棧裡生活,面對形形色色的過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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