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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又再說。有我在,沒人越得過你去。”
林謹容垂著眼道:“按理媳婦不敢說這話,也希望咱們大房子嗣興旺,但就怕我母親不肯。如今尚且不到一年,林家的臉面上也不好看。”她的表情溫順,語氣卻是鏗鏘有力。
的確是這麼個理,林玉珍怔了一怔,道:“也不是這麼急,我就是先和你說一聲,你好有個準備。老太太今日也找我去問你的事情了,只怕也就是年後的事。”
林謹容道:“謝過姑母了。”
林玉珍見她又叫回了姑母,心情好了幾分,柔聲道:“你是個懂事的。你和二郎是怎麼回事?”
林謹容笑了一笑:“三嬸孃又找他呢。”塗氏想插手,那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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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的《花開錦繡》:詩書傳家的傅氏最出名的不是恩封太子太保和狀元及第,而是門口那三座貞節牌坊。
傅家被稱為福慧雙全的九小姐傅庭筠怎麼也沒有想到,表哥居然信誓旦旦地說和她有私情,逼得她幾乎走投無路……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原來,只要堅強地活下去,在紅塵喧囂中,她就能如花綻放,一路錦繡。
第274章 排解
陸緘出了陸府,頂著冷風撥馬朝著慶陽街去尋林世全。
卯仲迎出來,笑嘻嘻地道:“要請二爺您往這邊坐坐,三爺他陪了客商在雅間裡談生意呢。”
陸緘也不管體面不體面,徑自往櫃檯後坐了,抬眼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心裡想的卻全是林謹容當時的表情和語氣。正在懊惱間,忽聽腳步聲和說話聲從裡頭傳出來,林世全含著笑,客客氣氣送了個江南口音,行商打扮的人出來,同他點了點頭,送了人出去,方又折回來,親熱地道:“天都要黑了,你怎地跑來了?是來混飯吃的吧?”
陸緘唇角露出一絲苦笑:“我沒地兒去了。”
林世全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領他往裡頭去,又和他開玩笑:“你閒來無事,多往這櫃檯前坐坐,想必鋪子裡的生意能好上一成。婆婆大娘們總要多往裡頭來兩趟的。”
陸緘滿腹心事也給他逗得笑了,罵道:“嘴上積點德吧。”
“誇你俊呢,怎麼就不積德了?”林世全並不領他去待客的雅室,而是領他去了自家日常起居的屋子,吩咐小夥計去隔壁酒樓裡送桌菜來,又抱了一罈子酒:“這可是米飯加了羊肉釀的羊羔酒,前些日子才得的,你來嚐嚐。”
酒過三巡,林世全方細細把話問來:“怎地說沒地兒去了?”
陸緘給二人滿了酒杯,顧左右而言他:“昨夜我二叔父他們已是與我祖父說了那事,我祖父允了。”
林世全見他說正事,便也不追著問,只道:“那就耐心等著了,等他們把平洲、清州的毛褐全都高價收去了,就是該他哭的時候了。阿容是否有說日後的打算?”
陸緘道:“她說日後再說日後的話。”
林世全眯眼看著他笑:“二郎,你和三哥說句實話,你們是否鬧彆扭了?”
大抵是因為林世全性情隨和厚道,又與林謹容親近可靠,有些事並不曾瞞過他的緣故,陸緘對著林世全是最輕鬆的,不同於與吳襄那種暗裡較勁的友情,也不同於與家中兄弟隔了一層的情分。他猶豫了片刻,終是低聲道:“是為了子嗣。”
林世全恍然大悟,心裡頓時盤起了小九九,林謹容既把他當親兄看,把留兒當親妹待,他當然要為她盤算。當下就笑著給陸緘倒了一杯酒:“二郎你受夾板氣了?”
陸緘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可以和林世全說因由,卻不能對著林世全訴苦。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的難處與私密的事與外人隨便傾訴的習慣,那種感覺頗有些沒穿衣服,人前赤*身*裸*體的感覺,他不喜歡。
林世全漫不經心地道:“阿容過了年,二月裡就滿18歲了,我想送她一件生辰禮,你替我拿個主意,看送什麼好?”
陸緘敏感,立刻就明白林世全這是在提醒自己,林謹容才不過18歲,急什麼急?當下苦笑道:“可不是我急。我也不過才21歲,似我這等年紀,多少人苦讀功名還不曾成親,更不要說子嗣。只是我家的情況三哥也曉得。”
林世全見他說得明白,心就放了一半,贊同道:“不是我偏幫著阿容,你難,她就更難。你不陪著她,跑出來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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