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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藥。回到床邊,見張報寧滿頭大汗,知道是因著傷勢疼痛,不由取了溼巾輕輕替他擦拭,默默不語,過了半晌突然道:“小寧哥,等你傷好後,教我武藝吧。”
張報寧勉強看了楊么一眼,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點頭,便累極暈睡,倒也免得受罪。
因著張報寧傷重,商隊撥了一輛馬車給兩人乘坐。張報寧初時全身動彈不得,除了換藥外,吃飯、喂藥、擦洗、大小便皆要人代勞,楊么哪裡能推給別人,不避嫌疑,事事侍候,打理得妥妥當當,眾人皆以為楊么是張報寧的妹妹,也未曾多想。
張報寧雖知不妥,奈何身體實在是傷重,手腳皆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楊么脫了他的衣物,替他擦洗傷口,這也罷了,最讓兩人尷尬的便是大小便,張報寧起先絕不肯讓楊么在旁,只要她取了盆放在車內,死活趕了她下車。自家用未受傷的左手慢慢解了褲帶,一點一點挪動身體,把褲子褪下,但身上的傷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方脫到一半,傷口便開始滲血!
楊么在車外等得焦急,又不好冒失進去,只好偷偷揭開簾縫,見得如此,哪裡還能讓他繼續?只好厚著臉皮,全部代勞。她還沒什麼,張報寧已是滿臉通紅。
走了三天,到了一個小縣城,楊么見張報寧傷重,斷不能再行,便和他離開商隊留了下來,湖廣商隊的管事極是周全,尋了一個醫館付足了酬金、房租,讓他們倆在醫館內住了下來,互道珍重,方才離去。
在醫館中諸般事務自有人代勞,倒叫兩人都鬆了口氣,安心住了下來。
過了七八天,張報寧傷勢大好,便開始倚在床頭,指導楊么習武。“妹子,你如今已是十二歲,雖是遲了些,但女兒家也不需太過厲害,能防身便足矣。先練習拳腳,再習刀劍,不可急燥。”
張報寧原認為,楊么無一點基礎,身體又弱,習武自是艱難。哪料得楊么極有毅力,每日十二個時辰,除了吃飯睡覺,便是苦練不休。
饒是如此,張報寧仍是驚歎楊么一日千里的進境。過了十日,楊么已是把“太祖長拳”習會。此時張報寧傷口已經全部結好,能下地走動,只是遵了醫囑,還得歇上五日方能上路。
張報寧坐在小院中,看著楊么將“太祖長拳”打得虎虎生風,頗有一番威勢,不僅嘆道:“沒料到妹子還是個習武的奇材,小嶽哥只管護著你,倒險些浪費了如此才能。”
楊么打完一趟後,一邊取了汗巾擦臉,一邊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奇才,只是這打拳腳總是講究呼吸節奏,我以前和報辰老在一處凝視靜氣,正適合練武,上手便快了。”
張報寧一愣,回憶著說道:“妹子,你可是學過張家家傳的內息修練之術?有陣子報辰日日跑出去,阿公只說他去修煉,原來是和你在一起?”
楊么卻是一呆,正搔頭說著:“我們只是在一起凝神,磨他的性子,並無……對了!”楊么將以前的疑惑聯在一起,頓時明白,大叫道:“張精文那老狐狸,原來是誆著我陪張報辰一起修練內息功法!我說哪裡有人叫一個小女孩磨人性子的!”聽得張報寧咳嗽了幾聲,楊么忙轉臉笑道:“多虧了張阿公,我方能如此便宜地習武。”
張報寧看著楊么微微而笑,楊么尤在自顧自地琢磨,“這內息就是內功吧?為什麼我練了也沒有任何感覺,難不成僅是習武之人方有用處?”
張報寧嘆道:“我說妹子,你就知足罷,只要你按著和報辰弟一般的功法日日修煉,自然會有結果的。”
楊么一瞪眼,看向張報寧:“你們家阿公可沒有教過我如何修煉!報辰也沒有告訴……”語音未落,楊么猛然衝進屋子裡,把自家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翻出當初張報辰留下的小包,開啟一看竟是一本書,細細一翻,頓時歡喜道:“張報辰那小孩,還真是個好人!居然知道把修煉功法抄一份給我!沒白白讓我擔一個私相授受的虛名!”
楊么只看了幾行字,便暗暗叫苦,其中的經脈穴位她當然不明白,便是幾句極普通的古文,她也理解得似是而非,完全不知所云。楊么煩惱間不經意看到張報寧,眼珠一轉,走過去親親熱熱地說道:“小寧哥,你可曾習過這套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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