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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保全。進一步,說出報恩奴,只怕立時送到府上成婚,退一步,留在這義王身邊,過得幾日也逃不了被汙。
“難不成又要表哥設法搭救?”楊么暗暗低語,這王爺如是打算把她送到玄觀手上調教,她倒還有機會見著玄觀,只是因著玄觀地態度曖昧,她心中極不願意再承玄觀的恩情,一時氣餒,伏在桌上不語,突覺身邊地四婢突然安靜下來,轉頭一看,心裡狂跳。
只見那義王站在門口,四婢正悄然從門口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門。楊么強自鎮定,沒讓自家原地蹦起,慢慢起身,緩緩向義王施禮,道:“義王爺。”
義王瞅著楊么,隨意道:“還未睡?”
楊么暗喜,正要回答“馬上就睡”,卻見著那義王直趨而入,走到內間,大馬金刀在床上坐下,扯過靠枕斜斜倚坐,頓時轉了口,結巴道:“還未……未有睡意。”此話一出口,又後悔不已,生怕這王爺趁著大家都未有睡意時,又起色慾。
義王看著楊么僵立在外間桌邊,笑道:“你坐下說話。楊么哪裡敢坐,內外間只隔著一張雕花圓門,門上只垂著薄滿的絹紗,哪裡又擋得住義王,乾笑道:“下官站著就好,站著就好。”
義王隔著絹紗睨了她半晌,突地打了個哈欠,也不招呼侍從,自已脫了外衣,皮靴,倒在楊么的床上,扯過錦被,便睡了。
楊么看得目瞪口呆,左右看看,這房裡只有一張床,又悄悄走到門邊,房門卻已是從外面關死。再摸摸身上,匕首已是給了劉長淨,便是刀鞘都給了倪文俊,身無寸鐵,功力全失。
楊么嘆息一聲,慢慢在桌邊坐下,伏在桌上,也睡了。
楊么一夜數驚,便是那床上微微動靜也把她嚇得半死,那義王一晚翻身三回,磨牙四次,說了夢話一句,都讓她如臨大敵,哪裡能睡好覺?只盼著這王爺快快起來,回自家的房間,她才敢休息。
沒料到這王爺昨晚縱慾狂歡,日上三竿仍是酣睡不起,楊么腰痠背痛,眼圈灰黑,終是支撐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
這兩人睡得正酣,門外傳來一陣叩門聲,昆達英喇嘛在外咳嗽幾聲,喚道:“王爺,威順王派玄觀仙長來接你了。”
如此呼了兩回,楊么方醒了過來,甩了甩暈沉沉地頭,聽得門外熟悉的清亮聲音響起:“王爺,貧道奉威順王爺之命特來覲見!”
楊么狂喜,也顧不了許多,跳起來掀開圓門絹帳,跑到床邊,方要去喚義王,卻被他一手抓住,拖到床上,楊么嚇得尖叫一聲,掙扎道:“王爺,你要做什麼?”
那義王壓住楊么,盯著她看了半晌。忽地笑道:“真醜,誰叫你一晚不睡?”此時,玄觀又在外面喚了一聲。聲音難掩焦灼之意。
義王哼了一聲,放開楊么,打了個哈欠,對門外道:“玄觀麼?進來罷。”
玄觀應聲推門而入,與昆達英站在外間桌邊,隔著圓門絹帳施禮,楊么方要從床上爬下,卻被義王一把摟住。無法動彈,不免又是輕呼一聲。
玄觀身子一僵,勉強笑道:“義王安好,威順王爺與七王子聽得王爺要回湖廣,一直在江夏城等待,以為您會走河南黃州直接過來,沒料想你居然從河南繞到了陝西,王爺和七王子等著心焦,特派貧道來接。”
義王哈哈一笑。一邊抓著楊么推拒地雙手,一邊道:“玄觀,你們坐吧。昆達英,上茶。”說罷,在楊么耳邊道:“我知道你們漢人女子講貞節,你若是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楊么一驚,忍氣吞聲靜靜伏在了義王懷中,義王滿意一笑,一邊撫摸著楊么的纖腰狹背,一邊向絹帳外的玄觀道:“本王也聽說了你對父王地忠心。便也不瞞你。河南地察罕貼木兒和李思齊兩人,雖是起了義兵替朝廷攻打紅巾。但也藉此為名,擴張勢力,他們原被封在了河南汝寧府,聽說如今的勢力居然到了陝西行省,本王不放心,便趁著這次回湖廣,繞到了陝西行省去看看。”說罷,低頭看了楊么一眼,笑道:“從公安下了長江,不過在赤壁口歇了歇腳,倒讓本王遇上些有趣地事。”
玄觀一笑道:“方才聽昆達英大師言道,王爺尋獲了一名絕品地佛女,倒是要恭喜王爺了。”
義王哈哈笑道:“玄觀,昆達英一向佩服你的手段,本王也想著湖廣這地界資質好地女子都讓你和小七網羅乾淨了,沒想居然漏了一條大魚!”伸手在楊么的嘴角抹了抹,悄聲道:“看你流的口水。”
玄觀頓了頓,笑道:“既是資質上佳,王爺何不交給貧道調教幾日,也好獻到宮中。”
此時昆達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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