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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上小學的黃毛丫頭,被媽媽稱為“醜小鴨”。後來她在芝加哥讀大學時被宿舍的希臘同學鼓動去參加芝加哥的華人小姐選美比賽,理由是可以免費吃好多美食,還很好玩。於是她抱著玩玩的心態報名參加了比賽,沒想到竟一舉榮獲冠軍。後來她又代表美國參加世界華裔小姐大賽並榮獲第五名。這個長腿美女大學畢業後到美國勞工部工作,並逐漸升任為勞工部長趙小蘭的貼身秘書至今,這份工作無形中為她媽媽寫趙小蘭的傳記提供了另一個視角。她聽媽媽說我能治腰腿痛,就專程週末從華盛頓趕回紐約治病。年輕的白領女子通常沒什麼大病,但自從電腦出現後,她們大多不同程度患上了電腦病,就是腰痠背痛、腰挺不直、失眠、便秘等等。
後來我治的病人多了,才知道目前大多數女子都患有便秘,這也是各種名為“排毒”實為瀉藥的東西大行其道的原因。白領女子的病,除了工作壓力、電腦等因素,還與她們長期在空調環境中穿裙子有很大關係,因為這樣下肢容易著寒,而腎經、脾經、肝經這三條關乎女人生命質量的經絡都從腳上往上進入內臟。
第一次給格格拉筋,她果然腳不能著地,這對於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不應算正常。正骨時,她的背後的胸椎“噼啪”響了一串。但她從地上一站起來,就立刻感覺自己變了個人:從上到下的身板終於重新筆直了。再做完頸椎復位,她緊繃了很久的頸椎也立刻輕鬆,前後左右的轉動自如了許多,而以前轉動幅度稍大就會痛。於是她高興得大聲叫喚,連聲說,“怎麼會這麼神奇!我在醫院檢查總是查不出問題,所以也沒法治好。”她來之前還有膝蓋痛,我問她此刻痛不痛,她說上下樓梯就痛。我當即讓她出去上下樓梯,回來後說還是痛。於是再給她在手臂上紮了針,讓她帶著針出去上下樓梯,回來後她就笑嘻嘻地說,
“嘿!真的不痛了!怎麼會這麼快?”
39、為選美冠軍和教授治病
第二天再次給選美格格正骨時,她背後胸椎只有輕微的兩聲異響。她笑嘻嘻地說:“嘿,怎麼這麼怪?昨天我背後的骨頭還‘噼裡啪啦’響得跟鞭炮一樣,今天怎麼就沒了?”這句話讓我和曉曉聽完後樂了半天。因為她來美國時還很小,所以中文用詞不算豐富,但她突然冒出的這句話用詞特別形象生動,立刻得到我們的好評。從此,“骨頭響得跟鞭炮一樣”也成了我們形容正骨響聲的口頭禪。但是我為她正骶椎時,卻發出了比昨天更多“鞭炮聲”。她問何故,我說因為拉筋把太緊的筋拉鬆了,錯位的骨頭被校正就更方便了。我還告知,凡骶椎響的女子多有婦科問題,而且用正骨法治療總是屢試不爽。
格格心領神會,從此以後,拉筋就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回到華盛頓的第二天她就來電話說,全身感覺比以前舒適多了,除了頸椎和胸椎的不適消失,以前明顯的膝蓋痛也已經消失。我本以為只有下次到美國才會見到她,沒想到了下個週末,她又趕到紐約。這次給她拉筋正骨後針灸時,她已經明顯感覺腿腳上的熱流連成一片,非常舒服。我還教她自己用灸療。灸是中國最古老的產品之一,但大多數中國人都對此陌生。格格問我什麼是灸?我說灸是用艾葉做的一種醫療工具,端午節是用來驅邪的艾葉就是此物。艾葉被碾碎後製成艾條,其形狀如雪茄煙,所以乾脆被我稱為“中國雪茄”,它對治療很多寒症有奇效。而絕對多數痛症都是寒症,所以“疼”字裡頭有個“冬”,就是因為疼與寒有關。格格第一次用灸療,就明顯感到那股熱流在持續地滲透體內,溫暖怡人,通經絡的效果很明顯。
中央公園的另一邊,即曼哈頓上城的西邊是哥倫比亞大學,我的朋友李陀夫婦都在這裡任教。我去他家看他們時,自然談到雲遊和治病。李陀是知名的文化學者,他一見面就大談中國文化的土壤出奇人怪傑,所以我也榮幸地被他歸為這一類“怪物”,他也這麼向他太太介紹我。當時正好李陀夫人劉禾和另一國內來的音樂家都患腰痛。於是我當場獻出“奇技淫巧”,就在他們家的門框擺開兩把椅子為她們倆拉筋,然後在地毯上為其正骨,果然腰痛立刻減緩。兩位女士見拉筋如此簡單有效,當即表示一定堅持拉筋。
隨後他們夫婦請我和音樂家在哥大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晚飯。吃飯閒聊時我才發現,劉禾自己顯然也屬於一種奇女子,她的奇在於她身上顯示的美妙反差,即年輕的面容、身材與古老厚重的學問、教職。她畢業於哈佛大學,後一直在不同大學任教,包括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現在她是哥大的資深教授、博導。我說她看上去不像教授,更不像資深教授和博導,反而像正在讀書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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