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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依舊是最閒情逸致的,吃吃喝喝逛逛,也沒有人敢說半句不是,誰讓府裡最大的老爺和世子都向著她,韓氏都不敢在這上面和老爺過不去。
反正二姑娘也沒有妨礙到她,愛怎麼樣都由著她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錯覺,蔣遙感覺自己的面板比原來好很多,從原來營養不良的小黃臉變得圓潤起來,加上很少出門又不用幹活,日子過得滋潤,面板就更好了。
這些變化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就有,不一樣的是,如今她的臉上除去紅潤白皙,還煥發出一種光澤,在陽光下仔細看,膚質是透明的。
果真是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見過的人都不由感嘆,二小姐這麼小就有如斯美貌,長大後還不得傾倒多少年輕公子。楚國對美人的要求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第一要求就是面板要白,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色,真正好面板的人,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很驚豔。
一白遮三醜這種話不是說來聽聽的,甚至面板細滑白皙的女子給人的氣質都好了,何況二小姐是老爺的女兒,底子好得令人髮指(雖然二小姐的生母是個丫環,但沒有美貌為基礎,怎麼可能會被老爺看中?)。
這些天蔣遙也愈發的慵懶,她沒事就搬了躺椅在院子門口曬太陽,然後不知不覺睡一下午。
過了午休的時間,紅媽媽便來叫醒小姐,得到自家小姐略帶不滿的眼神,紅媽媽當做沒看到:“小姐,時辰不早了,該回屋裡準備給世子妃的禮物了。”
國公府的大公子要娶公主,大少爺都得封世子了,府中的人自然隨大流,管還未進門的公主叫世子妃,公主嫁人後還是以夫家為重,大家這麼想都很正常。
按照輩分來說,沁陽公主是蔣遙未來的嫂嫂,嫂嫂嫁過來,小姑子要準備禮物的,這條在民間適用的禮節同樣適用於高門大戶、還有皇家。
對此蔣遙不以為然,人家是公主哎,什麼好的東西得不到,沒見過?她送個荷包以表心意就可以了。
紅媽媽很無語,小姐要送荷包,也得親手做一個表示誠意吧。
某人回擊,紫兒的手藝好,讓她替本小姐做也是一樣的,再說荷包繡工太差公主也拿不出手,更不會用,荷包哪能發揮它真正的價值?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讓紫兒代勞。
不過小姐說的也對,她的手藝暫時還拿不出手,還是不要在世子大婚這個重要的時刻丟人現眼,紅媽媽如是安慰自己。
姜天沒有婚期臨近而安分下來,反而外出的更活躍了,只不過他還算有分寸,沒有往南風館那種地方跑,但是唱戲的梨園可沒少去。
他關注最多的,還是那個正當紅、叫少華的戲子。
不用說,唱戲的小生都有一副好皮相、好身段、好嗓子,在多年的唱戲生涯中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學會從衣著談吐中判斷那個人的身份。
園子裡的常客,更加要記得了。
國公世子每一次來都是坐在那裡,聽上幾場戲就走,有時候時間多,也會待一下午,今天他又來了。
只不過這一天他沒有在專屬的包廂裡,而是去了後面大家妝扮的地方。戲還沒開場,很多人甚至還沒有開始做準備工作。
姜天到了後面,直接扔下一錠銀子問少華在哪裡,被問話的人接過銀子伸手往某個方向一指,就算完成了任務。
少華現下正是當紅的時候,有獨立的上妝間,雖然只是隔了一塊板子然後用一塊布遮擋,優越感也還是展現出來了。
姜天輕鬆搞定守在門口的小廝,掀開布簾進了風華的化妝間,一個人長髮披肩背對著他,背影竟有些許婀娜多姿的風情。想來也不奇怪,戲子的拿手活兒就是唱戲和表演,首先要有的就是靈活的身段,少華的身姿神似女子,不知道的人看著背面就想入非非。
姜天不為所動,冷靜地向他問好:“少華公子。”
鏡子前的人兒正隻手執著眉筆細細描畫,乍一被人打擾,突然頓住,眉筆還是在他一邊的眉毛上多劃了一道,兩邊長短不一,左邊的更為狹長,眉筆眼角處多出一筆,長長的延綿到髮髻,更顯妖媚。
那人沒有搭理姜天的回話,而是取了帕子沾水浸溼,然後對著鏡子仔細抹去多畫的那一筆,他的神情極為專注,動作也很認真。
姜天並沒有表現出不耐或者浮躁的表情,而是四處看了看小隔間的環境,找了個凳子坐好等他。
當然在坐之前,姜天將凳子放在離少華比較近的位置,兩個人貼得比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