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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和小心,思緒飛轉,衛貴妃有時候也會用這樣的眼神瞧他。他頓了一頓,和緩道:“有勞劉側妃了。”
世子一向是冷漠的性子,不會給她臉子看卻也不會送以笑臉,是以每次對著楚天越的時候,劉側妃的心裡都有點發悚,生怕這位冷麵世子給她個下馬威。
劉側妃在府裡順風順水,王爺也沒找那些個難弄的小妾給她氣受,要說有什麼遺憾就是沒生個男孩,只得兩位郡主。不過也由於沒有兒子,劉側妃並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最主要的她心裡清楚,世子在王爺心裡的分量有多重,或者說世子的生母在王爺的生命中佔著很重要的位置,任何人都比不上。
楚天越告別劉側妃,繼續朝院子走去,夜風微涼,調皮地轉進他的脖子裡,帶來一絲絲冷意,沒多久露出的頸部就寒涼一片。
進了屋子,闔上門,楚天越又走到窗邊打算把窗子也關個嚴實。卻在關的時候想起在蔣遙閨閣中,她看著自己身手敏捷地從窗邊跳下,氣的小臉都紅了,問她為什麼不把窗子給關嚴實,她眼珠子一斜,解釋道:“屋內要通風,窗子不能長時間關著,會生病的。”
他對這一通話很不以為然,但還是在關窗的時候,下意識地留了一絲空隙,所以說有時候一個人的生活習慣或者某個行為,會在不知覺中改變其他人。
從窗子的縫隙中可以看出,夜晚的黑幕愈發的深邃,楚天越卻毫無睡意,他坐在桌案前,想起白天和薛元瀚的接觸和談話。
自薛元瀚和赫連雅來到京城,並與他一聚後,他們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說實話他很佩服薛元瀚的魄力,記得臉上被劃了一刀的那個晚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從臉頰延伸到下巴,消毒上藥的時候硬是一聲都沒有哼出來。可想而知他經歷過什麼,換個角度來想,心思深不可測,對自己都足夠狠的男人,還有什麼做不到呢?
京城郊外的小道上,兩人並肩而立,薛元瀚的個子又高了不少,臉上覆蓋的面具換成了根據他傷口的形狀特別定製的軟金,沒有繩子固定,卻服服帖帖的,像一隻細長的金色蜈蚣伏在臉上,竟給他平添了幾分氣勢。
“姜開,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叫這個名字了,山高水長,好自珍重。”楚天越淡淡道,白天的光打在他們身上,熱烈得讓人睜不開眼睛,他們都是在陽光下眯著眼、表情嚴肅的樣子。
姜開,不對,是薛元瀚,或者說以後他再也不會和姜開這個名字有一絲半點的關係,他會在以後的歲月中無時不刻不告訴自己,他是日後要掌控整個薛家、在北牧佔有舉足輕重地位的男人。
薛元瀚取下他那一看就巧奪天工、價值連城的面具,對楚天越展現出一個還算真誠的、姜開獨有笑容,晃了晃手中的面具,爾後將它貼了回去,聲音不帶感情道:“多謝你的禮物,日後有何需要,我必鼎力相助。”
兩個男人,尤其他們都是頗有野心和抱負的男人,還有什麼話可說?簡明扼要地結束談話,薛元瀚轉身,不帶一點停頓地回到了赫連雅的身邊。
北牧的隊伍一直在走,赫連雅走在最後面,她今天難得的騎了馬,一身清爽利落的裝扮,馬兒踏步慢行中時不時回頭眺望。
不多時,就見到薛元瀚快速追了上來,跟上大部隊,赫連雅的心情就像陰天瞬間有了太陽,晴朗無限,她調侃道:“還以為你會思鄉情切,不願走了呢!”
薛元瀚並沒有計較她語氣中的陰陽怪氣,心情頗好地道:“從北牧出來這麼久,確實有些思鄉情切,所以殿下咱們快馬加鞭趕回去吧,元瀚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喝塔拉親手釀做的馬奶酒了。”
開始說想快馬加鞭回到北牧的時候,赫連雅還是很高興的,然而在後半句聽他提到塔拉,還帶著笑的臉瞬間一滯,眸光也變得冷清起來。
她淡淡道:“那麼急著回去作甚,我還沒看夠這楚國的大好風光呢,讓隊伍打前陣先走,咱們還是和來時一樣,邊玩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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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章 歸途,小浪漫
赫連雅的表現是很不正常的,一開始笑意盈盈,沒一會就變臉,薛元瀚對於她的冰火兩重天卻不以為意,溫聲道:“一切由殿下做主便是。”
於是,他們踏上了遊山玩水的歸程。
也許是意識到赫連雅的狀態不對,薛元瀚在旅途中格外順著她,倒讓她有些不習慣,好像自己被當成小姑娘一樣照顧,事實上她沒有忘記自己的年齡,過了今年年底,她就滿二十歲了。
前一天他們是騎馬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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