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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五公主的琴藝是一位大師所授,成就無人能及。那位大師自己都說,五公主的琴藝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前臺,已經有人擺好了琴案,貴賓席中,一名衣衫華貴、高髻廣袖的少女緩緩而出,走上臺來。少女穿著離國的服飾,髮髻很高,揚著下巴,膚色白皙,從她清秀的眉眼中就可以看出,她很傲氣。
姜瓏的面色蒼白起來,她心裡十分清楚這場對決,比起琴藝精湛的五公主,她是沒有任何勝算的,若是大姐能參加,也許可以險中得勝。
但是,作為楚國的參賽代表之一,她不能怯場。姜瓏定了定心神,從丫環手中接過她的瑤琴,站起身子,準備朝前臺的目標走去。
看到五公主準備的琴,姜瓏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離國為了這次能奪魁,真是盡心,五公主手中的是流傳千年的古琴,她們以為那只是傳說而已。姜瓏的步子怎麼也邁不開了。
她身邊的丫環是個見過世面的,她驚叫出聲:“那是有上古神蹟之稱的清幽琴!”
蔣遙也探出腦袋瞧了瞧,琴體通身黑色,看不出刷染的痕跡,天生�咀齙那伲��飧齠鄖僖磺喜煌ǖ娜艘裁靼祝�舛�骱蓯槍籩亓恕�
果然,看到清幽琴,幾個評委都露出了訝異和驚歎的神情,他們面帶喜色得嘖嘖討論起來,無非是說此琴的來歷和與眾不同之處,五公主則露出得意的神情,好像這一場她不用比就贏了一般。
蔣遙伸出手安撫了姜瓏,輕聲問道:“真的沒有一點勝算嗎?”
此時姜瓏的臉色慘白,她眼神空洞地搖了搖頭,旁邊是姜環不可思議的表情和說話的聲音:“聽說此琴可以讓完全不懂音律之人彈出天籟之音,也許這麼說是誇張了點,但是清幽琴本身的優勢是其他的琴都比不了的。”
姜環表現得頗為冷靜,蔣遙也目光直直地看著清幽琴給所有人造成的震撼,還看到了大哥愁眉不展的神情。
像兄妹之間心有靈犀一般,大哥的目光掃過來,他們對視許久,似乎在無聲地交流。姜天想起自己資料裡所能掌握的資訊,他的眸色正了正,他從座位上走出,清聲道:“恕在下無禮,如此比法也沒什麼意思。”
離國五公主一聽,當下不樂意了:“你是在說本公主仗勢欺人了,真正的高手,不用好琴也是可以肆意而為的,不然,本公主就換一把普通的琴罷。”
若是用普通的琴和楚國的人比還是贏了,看他們怎麼丟得起這個面子。
姜天也想到了這點,按照各自的水平,自己的妹妹就算超常發揮,也是比不得五公主的,是以他聲音溫和幾許:“公主誤會了,在下想說的是,比音律就各自彈奏一曲未免太過單調,不如兩人配合。”
五公主抬了抬眸子,眼底仍舊是顯而易見的高傲,她先是在腦海裡迅速理解了姜天的意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把音律和舞蹈放在一起比?”
音律和舞蹈一直是好搭檔,如果說配合在一起,五公主也只能想到歌舞了。
姜天淡淡搖了搖頭:“公主說錯了,其實又沒有錯,是舞非舞,在下所說的,是劍舞。”
劍舞啊,離國派來的人劍術很是出挑,但有一個硬傷,他是一個大老粗,不喜這文人雅客之事,也不懂音律。
五公主的睫羽頻繁闔動,她遲疑地問:“不知楚國和北牧的人選是何人?”
姜天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正是在下。”
赫連雅皺起了眉頭,在音律這一塊北牧相當於放棄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要求兩樣一起比,這根本就是讓她們墊底的節奏啊,如果單比劍舞,薛元瀚未必不能贏。
想到此處,赫連雅當下要反對,被薛元瀚制止了。對著赫連雅不滿的神情,薛元瀚抿了抿唇,苦澀道:“我不及他。”
在赫連雅的印象裡,薛元瀚從來沒有露出這麼無奈的表情,至少在她面前沒有,赫連雅的心思一動,看向臺上的溫潤男子,心中瞭然。
那是國公府的大公子,說起來也是他的舊主,薛元瀚與他當面對上,被認出的可能性很大,她不能冒這個險。
赫連雅嘴角牽出一個僵硬的弧度:“劍舞這一項,北牧棄權,就看另外兩位的表現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剛一開始什麼都沒比,北牧就接連棄權兩項,這是不想拿第一了?
話雖如此,該比的還是要比,既然姜天提議雙項同比,五公主也提了一個要求,她要用清幽琴為舞劍之人伴奏。
主持局面的大儒與評委考慮了一會,欣然同意,他們也想看一看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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