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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手中的東西,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想了想,很認真的說:“因為那時我連反抗老頭子的能力都沒有。”
“老頭子當時是很寵我,當時我也很囂張,但是,我有能力囂張的本錢是別人給的。若想以後找到雲安和他在一起,我就必須要有自己的本錢。”
似是對那段時光很懷念,白元溪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微笑。肖澈沒有打斷,低下頭靜靜地思考。
等到白元溪從往事中脫離出來,看著肖澈臉上明顯掙扎的神色,又加了一把火:“你連你爸爸留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沒有了。”
肖澈身體一震,看著眼前烤肉冒起的白煙,朦朦朧朧的,白元溪似笑非笑的臉一現一沒,這個平日裡常常邪笑耍賴的白元溪,好像一點也不輕佻。
他好像,好像越加的看不清楚白元溪了。
肖澈摸出手機,撥打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哥,我想好了……你要我走,那我就走吧。”
患難見真情
自那次電話後,肖墨就沒有再出現在肖澈面前,天天在公司裡住著,就連最後的機票都是差人送到肖家的。
既然做好了這種準備,肖澈就沒有再怎麼感到失望,看了看機票,飛往英國。
收拾了一下行李,也沒有忘記從上鎖的床頭拿出東西——一個日記本,領帶,還有一個精緻的筆盒。
離開的那一天,肖墨也沒有回肖家,來到機場,送他的人只有蘇雲安和白元溪。等到時間都差不多了,四處望了望,都還是沒有再看見其他人,心底不免的一陣低落。
白元溪和蘇雲安兩人還是一副幸福融洽的樣子,肖澈用餘光可以看見兩人不時的眼神交流和互動。
到了登機的時候,等待的人都還沒有來,但是時間不等人,肖澈只得和來送機的人告別,白元溪對他還好好的擁抱了一下,說了點一切保重的話。
蘇雲安想來是和肖墨比較要好,聽說好友被那啥了,現在看見肇事人沒有上來給兩拳就比較好了。哼哼唧唧的瞥了他一眼,最後在白元溪的推嚷下,好歹給了一個擁抱,貼近肖澈的耳邊:“進安檢前,看八號臺。”
肖澈愣了一下,像是理解的點點頭,不過這在外人看來只是對來送別的人的再見。肖澈拿好了手上的東西,推著車就走了進去。臨近上飛機前還不忘蘇雲安“好意”的提醒,停了下來往後看,可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在美麗的空姐第二次的提醒下,肖澈最後還是把手機關上了,最終還是沒有等到他的一個送別。
飛機起飛,迫使他離開的是兄長的壓迫,也是愛人的不接受。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成長,需要一點時間來強大,成長到不會再被當做是連親情和愛情都分辨不開的孩子,強大到足以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站在柵欄外,看著屬於肖澈的航班飛離,兩人都有些唏噓。想起剛才的事,白元溪有些吃味的看著蘇雲安:“你剛剛在他耳邊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告訴了他一件事情。”蘇雲安側目看向八號臺,此時肖墨正一手扶著旁邊的柱子,抬著頭往上看,那個眼神,明明就是眷戀和不捨。
你還是在乎的啊,肖墨。
……
時間飛逝,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由於籤交換生名單時肖墨處於氣急狀態,一下就給肖澈簽了一個為期四年的交換生資格。每每安慰自己國外的大學生活很艱難,肖墨總是會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會說謊了,連自己都騙不過。肖澈也可以說是賭氣,連過年都沒有回來過一次。
現在每日睡在自己的房間,時不時的會覺得身上冰冷,肖父提前病逝了,肖母現在也是多災多病,而記憶中大二才離開去國外的肖澈,也提前去了國外,而且還和自己……這看來,都是命啊。
肖母此時病已好多了,自然就被接回來。趙姨依舊照顧著肖母,兩人問道肖澈的近況,肖墨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還是一旁的白元溪幫他解了尷尬。
肖墨這個當哥哥的知道的還不如一邊的白元溪多。這些日子以來,肖澈沒有給肖墨打過一個電話,沒有發過一封郵件。肖澈在國內有聯絡的,只有白元溪。
每每聽到肖母提起肖澈,肖墨都還會想起那個晚上,他是記得的,雖說自己當時醉了酒,但自己當時確實也是配合了肖澈,或者說潛意識裡是很相信肖澈的,所以一點掙扎可能都沒有。
而且,挺舒服的……混帳東西!
初時肖母提起關於肖澈的事,肖墨都是敷衍著說去國外進修,就這樣肖母都挺不高興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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