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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來由,我未必就知道你是宇文珣?”
文玉旬道:“姑娘太客氣,其實你在岳陽樓就看出我是誰了,要不,你會再唱第二隻曲子麼?”
秀秀姑娘粉臉一紅,道:“相公的眼光好利害,這樣說來,震天宮之事都不用我多嚼舌頭啦!”
文玉旬搖搖頭道:在下還想請教姑娘兩件事!”
秀秀姑娘道:“那兩件事?”
文玉旬道:“第一件,那震天宮主是誰?”
秀秀姑娘笑道:“宮武揚不是說過他叫解雲騰麼?”
文玉旬星目一閃,道:“姑娘認為他說的是真話?”
秀秀姑娘反問道:“相公認為他說的是假話?”
文玉旬道:“當然是假話!”
秀秀姑娘沉吟了一會,道:“那麼相公你認為震天宮主是誰?”
文玉旬道:“姑娘不是包打聽麼?為何反而問區區?”
秀秀姑娘冷笑道:“文相公,經你這一說,分明是明知故問!”
文玉旬道:“區區怎知是明知故問?”
秀秀姑娘道:“因為你早已知道震天宮主是誰?還來問我,不是明知故問?”
文玉旬道:“咱們交換一個條件如何?”
秀秀姑娘道:“什麼條件?”
文玉旬道:“我們各把震天宮主姓名用枯枝寫於地上,然後掉換一個位置瞧瞧,看看彼此寫的可對?”
秀秀姑娘道:“這個辦法不錯!”
文玉旬道:“那麼咱倆動手寫吧!”
於是兩人彎下腰去,各用枯枝在地下飛快的寫好了名字,秀秀姑娘目光一抬“可以換位了!”
文玉旬點了點頭,兩人身形一閃,很快的換了個位置,兩人目光同時朝地下一看,都不由一徵!
文玉旬轉臉道:“把名字擦掉!”
秀秀姑娘道:“你也擦掉!”
文玉旬和秀秀姑娘這種離奇舉動只看的上官暖和歐陽堅大為不解,歐陽堅還小,倒還也罷,上官瓊對文玉旬一向有著異樣心情,此刻見文玉旬對秀秀如此,心中對大起醋意。
他暗哼一聲,心想震天宮主的名字有什麼了不起,也使得這麼的驚小怪麼?
文玉旬星目一閃道:“姑娘知道的真不少啊!”
秀秀姑娘笑道:“文相公你也知道不少啊!”
敢情兩人在地下所寫的名字都是一樣,至於他倆寫的是一個名字還是兩個字?那就非局外人所知了。
文玉旬道:“姑娘已知道區區身世,區區現在要請教姑娘一事!”
秀秀姑娘道:“說吧,什麼事?”
文玉旬道:“關於“碧玉劍”之事!”
秀秀姑娘道:“你是要問它的來歷?”
文玉旬冷冷的道:“不錯!”
秀秀姑娘道:“關於這把劍的來歷,就是你不問我,我也要對你說!”
文玉旬曬然道:“那就請姑娘說出來好了!”
秀秀姑娘道:“我這把劍是從一個人手上得到的!”
文玉旬劍眉一挑,道:“請問這人是誰?”
秀秀姑娘道:“採籬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文玉旬臉色大變的道:“你……”
秀秀姑娘笑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敢情秀秀姑娘剛才所說的兩句,還是代表一個人!
文玉旬寒聲道:“區區雖不認識,卻聽家師說過,不過……”
秀秀姑娘冷笑道:“你一定奇怪這把“碧玉劍”為什麼會在她手上對不?”
文玉旬點了頭道:“區區正有此疑!”
秀秀姑娘道:“你說出就明白了,‘靈飛堡’發生血案那天,她便好打從那裹路過,那時‘靈飛堡’的血案已近尾聲了!”
文玉旬奇怪的道:“那麼劍怎會在她老人家手上呢?”
在當今之世,夠得上資格被文玉旬等稱為老人家了既少而又少,但文玉旬竟對那位不見面的“她”稱了一句老人家,焉能不使人感到奇怪?
秀秀姑娘笑了道:“她當然是得自另一個人手上!”
文玉旬道:“請問這人又是誰?”
秀秀姑娘道:“她沒有對我說,我也沒有問她!”
文玉旬一聽,不由大感失望。
他想了一想,說道:“那麼此劍為何又會落入姑娘之手?”
秀秀姑娘笑道:“是她送給我的!”
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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